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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那仙主并未直接宣戰(zhàn),如今我魔修才難以抉擇。那些仙修幾乎是大搖大擺地闖入我魔修之地,卻是誰人都知仙修沾染魔氣便會耽誤修行,就算我們拿著當初的條約去仙修之地討說法,那些長老們也大多用這個說辭來否認?!蹦情L老狠狠地皺著眉,言語之中更是一股遮掩不住的怒意。 越滄視線掃過眼前幾個郁氣不掩的人,倒是一時不知該說那些闖入的仙修挫了這些無法無天的長老們的銳氣好,還是該無奈這些長老們這些年來只顧爭權(quán)奪利,倒是這種基本的情況都有些應付不來。 “難道諸位是安逸久了,連如何應對都不知?就是那些仙修不懼我魔修之地的魔氣,難道憑借幾位長老的實力還不足以將來犯之人逐出我魔修之地?!彼囊暰€掃過在場的諸位長老,將他們眼底的尷尬收入眼中,“還是說,各位在等待本尊出手,逐個將他們擊退?” 被戳中心中所想的長老們瞬間紅了臉,一時喃喃卻也道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 “那么,那些仙修現(xiàn)在都在哪兒?還是說幾位長老就這般放任他們大搖大擺闖入,在得到消息之后徑直來了本尊這里?”越滄從他們身側(cè)走回,一邊將那些故意放松的禁制重新設置,眼底的失望卻是不加掩飾。 幾位年歲長一些的長老們被他這一望也是老臉一紅,另外幾個越滄一直以來重點關(guān)注的長老們也閉了嘴,不再開口。 倒是一旁趕來的白訴容看了一眼這些突然安分老實下來的長老,得了越滄示意這才上前一步:“俗世通往魔修之地的入口我們已經(jīng)派人加以封鎖,如果對方硬性突破,至少也得三四天的時間。而仙修之地,也已派人書信給仙主詢問近況,只是仙主暫時還帶著門內(nèi)弟子外出游歷,這會可能才剛聯(lián)系上?!?/br> “那些仙修的身份可調(diào)查清楚?”越滄這也才緩和下些許,放松了施加在幾位長老身上的威壓。 “幾位仙修自開始加固魔修之地的甬道之后便消失了,只是他們使用的雖然似是靈氣,卻又有一些不同。那靈氣不受魔氣沾染是一方面,其中更是有幾人雖然穿著仙修的衣袍,使用的卻是魔氣?!卑自V容嚴肅著神情。 對于他,越滄也是十分了解,如果不是再三確認過的消息,他從來不會稟報給他。 一隊由魔修和仙修共同組成的前來挑釁的人,如果這股勢力并非來自仙修之地,那么便很有可能是某種力量故意從中作梗,想要破壞兩方維持已久的和平。 幾位方才義憤填膺的長老們眼下也更是不敢看越滄的神情,只是那瞪向白訴容的眼神卻是個個不善。 男人對此視若無睹,他性子有些固執(zhí)呆板,對于這種外在的爭斗素來不放在心上。 但當另一個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男人面上的嚴肅也淡了淡,柔和了幾分,只是想到眼下的狀況,這份柔和很快又消散開,卻也足以讓前來的女子露出一抹笑容。 笑著看了一眼自家伴侶的女子此番依舊著了一身紫裙,玲瓏身段包裹其中,不少長老偷偷看來,眼中都是閃過些許歪念,只是當觸及女子那高傲而輕視的眼神,便也只得化為憤憤移開眸去。 “方才又差人往仙修之地傳輸了一些信件,卻沒有成功。聽說仙修之地近日發(fā)生了些許狀況,那位仙主回到宗門之后便是徑直通知各方加強了仙修之地的向外甬道,就連在外未歸的弟子,短時間內(nèi)也不被容許通過。”上官玉棠掃過神情各異的長老們,嘴角的笑容帶著幾分嘲諷,可說出的每一個字卻是極為認真。 最后看向越滄的眼神之中也明顯的是交由他定奪的意味。 “既然本尊已出關(guān),那么這甬道便打開吧。左以靈氣對我魔修之地影響并不算大,不過是幾個來犯者,要對付起來也容易得多?!痹綔骖D了頓如是開口,視線觸及幾個長老們眼底的擔憂和反對,又冷冷道,“與其等待對方想出新招,不如迎面拆招。還是說幾位長老這些年來安逸得久了,卻是連這些仙修都對付不了?” “不,只是……”聽聞越滄的嘲諷,幾個長老面紅耳赤地就想反駁。 這次越滄卻沒有給他們繼續(xù)開口的機會,只是看向了白訴容吩咐道:“魔修之地的甬道入口是要打開,只是也不能讓他們肆意闖入。你們將所有甬道之中的陣法檢查一番,將俗世所有通往魔修之地的入口通往的方向,全部改到這里?!?/br> “也是時候讓長老們活動活動筋骨,練練手了。”越滄最后一句話說完,便也沒等諸人反應轉(zhuǎn)身回了屋。 留下身后幾個長老們面面相覷,卻也不敢出言反駁。 而這旁越滄剛剛踏入洞府之中,那個不久前才剛剛聽到過的聲音便在他的身側(cè)響起。 與之前的溫和安撫不同,此時的說話之人顯然有些動怒,本就微冷的聲音更是壓得極低,輕易便能聽出其中的不悅:“這些謠言從何而起?” 剛剛到達仙修之地,幾乎有著天南地北的差距的仙修之主的聲音,就這般突兀地在他的耳畔響起。越滄卻并不覺得驚訝,甚至隱隱有些習慣。 方才他還在議事的時候便能夠依稀聽到男人的聲音,只是那聲音太過細微,此時僅留了他一人這才清晰了起來。 回到仙修之地的仙主顯然也在訓斥著什么人,越滄聽不見另一人的聲音,卻也勉強能夠從謝清微的聲音之中聽出個大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