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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微借口討論妖獸的事情逃避著的時間,越滄便開始在天玄宗的各處開始活動。 起初還有一些擔憂畏懼的人,但或許是魔尊面上的淡笑甚至顯得比平時冷冰冰的大師兄還要溫和幾分的原因,弟子們不禁也慢慢放大了膽子,再到后來便也暫時忘卻了魔尊這個名頭上的身份。 是以當越滄察覺到幾個剛剛觸及金丹期修為的弟子都敢在他的面前叫囂時,心下還是有些驚訝的。 “不知道你們魔修之地的規(guī)矩是什么,但是既然到了我們仙修之地,就應該按照我們的規(guī)矩來?!秉S衫修者眼中警惕卻依舊難掩其中驕傲。 金丹期,在這些弟子之中已然算得上佼佼,他還年輕,擁有這般天資,也的確有他驕傲的資本。 “那不知你們仙修之地的規(guī)矩是……?”越滄笑起,看著這個年歲尚淺的弟子。 那日謝清微昭示長老的話語不知怎么被私下傳開,現(xiàn)在幾乎是整個天玄宗的弟子都知曉了魔修之地的魔尊與仙修之地的仙主兩人已結(jié)下了伴侶契。也因為這樣的原因,那些個敬仰謝清微的弟子們個個上前討說法,那副維護的模樣倒也甚是有趣,越滄不自覺便也放縱了許多。 只是一般而言頂多是放話,真正這般直白地找他進行挑戰(zhàn)的卻是不多。 對待這些幾乎是謝清微一手培養(yǎng)上來的年輕弟子們,越滄態(tài)度不自覺地放柔和了幾分,卻也給了幾人眼前魔尊性格并不強硬的錯覺。 以為他是知難而退,幾個弟子相互對視,最終還是沒敢直接說出比拼實力的話語,想了想選了個折中:“魔尊成名數(shù)千年,比拼實力自然是勝之不武,倒不如比試一些別的?!?/br> “愿聞其詳?!笨粗鴰讉€絞盡腦汁思考的弟子,越滄對他們的提議倒是不置可否。 “我們內(nèi)門弟子有著一種特殊的修煉方式,不如比較那個。只是這種訓練的方式是不允許使用任何的靈氣,以及魔氣的?!逼渲幸粋€弟子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他的提議讓不少周遭看戲的內(nèi)門弟子眼中都是多出了些許幸災樂禍,唯獨個別外門弟子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恢復記憶的越滄聽聞幾人的提議卻是瞬間露出有些古怪的神情來。 他也是曾經(jīng)披著緣殿弟子的馬甲參與過這項所謂的晨練的弟子之一,自然能夠輕易猜到這些少年心中所想。 對于仙修來說越是到了修為的后期,對于靈氣的依賴越大。修為對于身體的改造僅到金丹期結(jié)束,金丹期往后,哪怕進階也不會再進行任何的洗精伐髓,就連承受力量靠的也是靈根靈脈而并非外在的身體強度。 這一勉強算是雙方可能處于同一水平的東西,更不用說在這些少年人看來,越滄這般修為,怕是早已習慣用魔氣隨時包裹自身,根本不需要面對多少的傷害。 只是仙魔兩地長久沒有往來,是以這些少年人也并不清楚魔修之地的修煉方式是強行吸納魔氣,不像靈氣那般還需要納為己用。提升體魄,強行將魔氣聚攏自身,這才是最為普遍的方式,魔修之間的打斗也不似仙修點到為止,而更多幾分不死不休。魔氣耗盡,硬拼體力和身體素質(zhì),并非少有。 更不用提,謝清微所說的這項晨練的訓練方式本就是他曾聽上官玉棠提及過她家鄉(xiāng)的這種方式,送上小食的那些時日里隨口閑談上了兩句,后來被謝清微加以改進。 這場比試便也不免有些欺負人了。 “就按你們所說的如何?”越滄輕聲笑道,沒等幾個弟子將那詳細的規(guī)則講出便一口答應。 自以為自己占了便宜的幾個弟子們面上霎時露出了些許慚愧的神情,也正巧被剛剛趕來的謝清微納入眼底。 “這又是準備做些什么?”謝清微淡淡掃過眾人,清冷的聲音平靜極了,卻讓那些個弟子們紛紛低下頭來。 自知理虧的發(fā)出挑戰(zhàn)的弟子同一旁看戲的弟子們見到這位正主出面,均是不敢再出一聲。 謝清微卻是看著次日刻意挑了一件藏青色外衫的越滄,微微挑了挑眉。 收斂了魔氣,褪下了一身的玄衣,就連身上的一些寶器都收回換做了普通簡單的發(fā)飾,除卻那一張在修者之中也算得上上佳的面容,此時的越滄走出去,倒還真沒有人能夠看出他那威名赫赫的魔尊身份。 這般“平易近人”的打扮,也不怪天玄宗的弟子們瞬間放低了戒備,甚至勇身上前挑戰(zhàn)了。 越滄對上男人的眼睛,倒也不奇怪對方看出他那刻意的扮弱,他微微一笑,所看的只有謝清微一人,卻也讓周遭注意著兩人的弟子們瞬間流露出十分的戒備。 跟在謝清微身側(cè)的蘇休看著眼前的情形挑了挑眉,自覺地往一旁站去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他的視線掃過那個扮豬吃老虎地刺激著弟子們挑釁的往日救命恩人,突然有些覺得自己瞎了眼,但再看身前那人看似不經(jīng)意卻自始至終放在那魔修身上的視線,想想這些日子以來,這位平日看上去高冷不可侵/犯的大師兄面上認真地走著神的模樣,還有那時不時從眼底流瀉而出的笑意。 蘇休想了想,覺得自己此時除卻離這兩人遠一些看戲,似乎也做不到什么。 “不過是一場比試?!痹綔孑p聲笑起,打斷了越滄還未出口的調(diào)停,“既然到了仙修之地,自然要按這里的規(guī)矩辦事,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