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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煬忽然拍手笑了起來。 皇甫厚眼神一凜,扭頭向他道:“你又是誰,笑什么?” 他接連問了兩個問題,謝煬卻只打算回答他第二個:“也沒什么,就是覺得皇甫家的公子說話挺有趣的?!?/br> 旁人都聽出了他語氣中的嘲弄,只有皇甫厚不疑有他,真以為是夸他,洋洋得意地接著問:“哦?那你到說說,那里有趣?” 謝煬:“聽人說公子和這小畜生一母同胞,這么一想,公子豈不是在罵自己大畜生?” “噗!” 后面的一只“藍(lán)蝴蝶”忍不住笑出了聲,但馬上就被皇甫厚給瞪回去,委屈巴巴地捂住嘴。 瞇了瞇眼,皇甫厚凝視著謝煬道:“你就是江疏雨新收的那個破爛弟子是吧?說起話來跟我以前一個認(rèn)識的人真像……你想知道,他是什么下場嗎?” 謝煬一愣。 難不成倒叫他認(rèn)出來了?早知該收斂一點好了…… 所幸皇甫厚的智商并沒有想象的高,見他不答便自己接上:“他死了!” 說罷,他回身抄起一旁的假山石朝謝煬和江淼淼砸了過來…… 江淼淼呆站著不動,謝煬一把將他抄開,那假石“哐”地砸在他們方才站過的地方碎成了渣滓…… 謝煬喊道:“傻了你!有人打你的親親好師弟,干他啊!” 一時間,劍拔弩張。 眼下他雖靈力無蹤,但憑著刻在靈魂上的拳腳功夫,他敢肯定仍能與這個空有一身力氣的廢物打個平手。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住手!” 第十五章 邪祟現(xiàn)身 =========================== 皇甫周正平復(fù)好氣息,對謝煬道:“你和淼淼太久沒有回來,父親讓我來尋你們?!?/br> 說話間,她看了皇甫厚一眼,又道:“笑笑鬧著要出去玩,下人們攔不住,你……” 皇甫厚嫌她礙事,正在氣頭上,聞此頓時炸了鍋:“這么重要的事你放在后面說?!” 說罷,丟下那一花園的鶯鶯燕燕不理,腳下生風(fēng)般地跑了出去,路過謝煬身邊時,他狠狠道:“步久留是吧?你給我等著!這仇結(jié)下了!” 與此同時,方才遠(yuǎn)遠(yuǎn)站在邊角的隨從跟了上去,兩人擦肩而過,空氣里隱約多了些奇怪的味道…… “……” 謝煬時常無奈,第一次如此無言,自己雖是重生,但從外表來看還是妥妥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模樣,反觀這皇甫厚,老大不小了還在跟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孩撂狠話,該說他童心未泯呢,還是說他幼稚不成熟呢…… 他這邊感嘆頗多,江淼淼那邊卻是一得到消息就風(fēng)馳電掣地趕了回去。 到了皇甫濟(jì)還在說話:“……月前邪祟現(xiàn)世之時,天空便有異象——天璣星與玉衡星相遇,人說這兩星一遇,世間便有萬物一輪回之說,會不會是……因此不慎叫地獄的鬼怪逃了出來呢?” 他嘚吧嘚半天,江疏雨大部分時間都在點頭和搖頭,像是只有一根線的木偶,多一點反應(yīng)都嫌累,不知到底聽進(jìn)去幾分。 他不會給人面子,更不會下沒有依據(jù)的定論。 謝煬咋咋呼呼進(jìn)來,正好聽到這句,不由得多想了幾分…… “難不成我就是那時地獄的漏網(wǎng)之魚?哎?但是……地獄長什么樣來著?” 死過一次的人,按理說不論善惡都得去地獄走一遭,可他這記憶里愣是沒有關(guān)于地府的一點東西。 皇甫濟(jì)見自己說了這么久江疏雨卻沒什么反應(yīng),便覺這人果然同傳聞中的一般難伺候,他總算住了嘴,用喝茶的間隙看了眼窗外——天色青灰,已經(jīng)過了黃昏。 從白日賣力到晚夜,按理說是個人都應(yīng)該被自己的熱情感化哪怕一點,就這江疏雨萬年深海冰雕似的,心肺沒有,打死不化。 他一轉(zhuǎn)語鋒,客氣道:“你看老夫,年紀(jì)大了說起話來沒完沒了的,來人!” 正想喚人備下今夜的晚膳待客,哪像不近不遠(yuǎn)處忽然傳來兩聲高亢的獅吼,接著便有侍衛(wèi)來報:“城主!靈獸發(fā)現(xiàn)邪祟了,看樣子是成群結(jié)隊,數(shù)目比傳聞中要多的多!” 聽到“邪祟”二字,許久不動的江疏雨猛然站了起來。 皇甫濟(jì)也沒想到,那邪祟竟猖狂到敢沖撞他的門庭,而且往日四方來報,只說有幾個,又何來“多得多”之說? 沒等皇甫濟(jì)來請,江疏雨便當(dāng)頭沖了出去,江淼淼緊隨其后,只有謝煬還有閑工夫扯淡:“皇城主,吩咐后廚多備點蒸豬肘,我有點饞了,回來吃?!?/br> 皇甫濟(jì):“……” 剛出宅門,就見白日那兩只石獅子化出rou身巡邏于皇甫府外,它們沒再吼,說明那些邪祟方才只是經(jīng)過,又或者因為與守門石靈仙氣相沖的緣故,暫時放棄了這個地方。 不見邪祟蹤影,江淼淼便焦急地看向江疏雨等著他出主意,停腳的間隙,皇甫周正追了上來。 江淼淼:“你來干什么?” 皇甫周正:“你也聽到了,邪祟數(shù)量驟然增加,外面形勢嚴(yán)峻,藥心城怎么能讓仙師只帶你一個孩子單獨涉險,就讓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什么孩子?我可是靈典大會的第一名!”江淼淼惱道。 他再不肯多分一點目光給她,只盼著江疏雨能快快趕走她。 本來江疏雨也不愿與一個陌生之人同行,但考慮到她畢竟是本地城民,路熟,又與邪祟接觸的多,更了解它們一些,于是他點點頭,同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