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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謝煬這才收回目光,“去哪兒?” 江淼淼:“去找鬼擎火啊?!?/br> “哈?”謝煬徹底被吸引了過去。 鬼擎火,他在《蝕淵》上看到過相關(guān)記載,據(jù)說是從地獄里開出來的花,特別邪性,只開在墳頭上,其中有靈,靈能吞噬一切煞氣邪祟。 謝煬道:“閑的蛋疼,去找那個(gè)干嘛?” 他說話依舊毫不客氣,奇怪的是這次江淼淼沒回懟他,而是老實(shí)說道:“魔劍不毀,終究是禍,我和爹這些年一直在尋找徹底解決的辦法,前些年我們途經(jīng)海南斬殺水妖,在海底一處石窟立碑上得知鬼擎火與那劍中戾氣相殺相克,也許有用……雖然這些年一直在找,但一直不得,如今魔劍重新現(xiàn)世,汾舟城地廣草物眾多,就托皇甫老頭卜了一卦,來這兒碰碰運(yùn)氣。” 說完,他見謝煬表情呆滯,便留他慢慢反應(yīng)。 謝煬站在原地,才舒展一會(huì)兒的眉頭又漸漸緊皺起來:“相殺相克?他想徹底解決的是囂張戾氣,還是……我?” 翌日清晨,天未明,江疏雨翻身下床,順手掖好半夜溜進(jìn)來睡在身旁的兒子的被角,幾下穿戴好,推門出去。 江映月早等在外面,一見他便說:“哥你小心,要是沒有就早些回來?!?/br> 江疏雨點(diǎn)點(diǎn)頭:“照顧好淼淼,別讓他跟來?!?/br> 他有種很強(qiáng)烈的感覺,鬼擎火就在汾舟城,萬一遇上什么危險(xiǎn)他一個(gè)人也好應(yīng)付。 “放心吧,我是他姑姑,不說我也會(huì)做的?!?/br> 江映月替他安定下心來,見他還不走,一副有話要講的模樣,于是問:“怎么了?” 江疏雨有些遲疑道:“昨天那事……” 兩人一母同胞,他一開口江映月就知道他要說什么,便道:“不常發(fā)生,昨兒是你在,你若不在我就不讓他們那么好走了,放心。” 她神色如常,江疏雨自然相信:“那就好?!?/br> 說罷,三兩個(gè)點(diǎn)踏間隱入茫茫夜色中……直到不見了身影,江映月才返回去。 黃粱閣里,謝煬翹著二郎腿坐在門后,思索須臾后,撈起桌上睡著的貍花貓飛身跳出窗外…… 【作者有話說:鬼擎火就是彼岸花,關(guān)于花的相關(guān)作用介紹啥的全是我編的,只存在于這個(gè)世界(°ー°〃)】 第二十八章 花中往事境 =============================== 即使謝煬的速度已然夠快,可出黃粱閣后還是不見了江疏雨的身影。 “走那么快,趕著投胎?。俊敝x煬有些焦急。 今早用暗里訊音找阿旁的時(shí)候,無論如何都聯(lián)系不上。興許他已經(jīng)去準(zhǔn)備了,可謝煬卻想讓他再緩一緩——昨晚來看,江疏雨的傷并未好全,要是這時(shí)去搞偷襲,必然事半功倍。可若是被他們趕到前面,那算誰的? 謝煬不愿多想了,他放下已被自己吵醒,正不斷地掙扎著花花,道:“花姐,用到你這狗鼻子的時(shí)候到了,幫我找找江疏雨怎么樣?” 花花四腳落地,卻并不動(dòng)彈,油滑的被背毛對(duì)著謝煬“呼呼”生悶氣。 謝煬雙掌合十:“賞個(gè)臉嘛花姐,事成之后,小魚干管飽!” 花花的耳朵抖了抖,片刻之后,終是不情不愿地抬起玉臀,低下頭用“犬化”了的鼻子細(xì)嗅起來…… 尋著舊日記憶,江疏雨找到了“江家莊”,幾十年過去了,這里早不再有人居住,倒成了一片墳場(chǎng),有名有姓的立塊碑,無名無姓的草席裹一下,哪里有坑那里就是歸處。 昔日的“江家莊”,如今的“亂葬崗”,這兒成了汾舟城最荒涼的地方。 沿著依稀可見的小路,江疏雨在一顆站滿烏鴉的大槐樹旁停下,伸手拂開了漲勢(shì)茂盛的雜草。 “祖母,”他說,“江珍來看您了?!?/br> 雜草之后的碑上,刻著“江雪”兩個(gè)模糊不清的字跡,底下依稀能看出看見幾個(gè)腐爛殆盡的果核,想是江映月不久之前來過。 忽然,江疏雨手心里猛地一痛,其上紅光一閃,黑霧升起后,須臾便黯淡了下去。 “鬼氣?!苯栌赀鹗终?,簡(jiǎn)短道。 話音剛落,平地生風(fēng),那幾只烏鴉驚叫著飛離樹梢,遍地野草被狂風(fēng)吹的嘩嘩作響。 天漸漸陰沉下來,舞起的草木藤條妖魅一般咧開血盆大口…… 方才的悲涼地,這會(huì)已是地獄。 鬼擎火! 謝煬與江疏雨前后腳趕到,不想竟如此不走運(yùn),好容易追上,卻被江疏雨道誤打誤撞真找到了鬼擎火。 他一人出來找江疏雨,本來還覺得不自在,不知兩人見了面該怎么跟他說,是路過是巧遇還是老子就是一直跟著你……不過照現(xiàn)在看來,說什么也不太重要了。 謝煬腳下不停,拼了命往江疏雨的方向跑去,他離得不近,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能看見他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直至消失…… 身后的膽小貓咪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竄沒了影,謝煬急趕快趕,心都頂?shù)搅松ぷ友郏趴翱白阶×四侨说囊黄陆恰?/br> “師尊!” 沒抓緊…… 虛無過后,耳畔俱是顫抖的喘息,謝煬睜開雙眼,目中所及一片花黃,似乎是個(gè)被風(fēng)沙蒙住的世界,好一陣才重新明亮起來。 “江疏雨!你在哪!” 荒地里立起屋舍,小徑變大道直通天門,是與之前儼然不同的光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