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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嬌玉也掩嘴看著陸梵安笑:“而且若是研磨成粉,用來入藥,還具有解毒奇效?!?/br> 不管陸梵安嘖嘖稱奇,容市隱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直盯著陸梵安的陳嬌玉,道:“這帶異香的同金玉,因著名字,在絮南也流傳著許多男女姻緣的傳說,取的是金玉良緣之意。而且……” 容市隱適時的停住了話頭,陳嬌玉果然在一旁漲紅了臉。 剛才二人一唱一和,陸梵安尚未覺得有何異樣。此刻看陳嬌玉羞一副嬌羞模樣,不由的在心里琢磨了起來。 眼神在容市隱和陳嬌玉臉上來回打量,越看越覺得有問題。 容市隱并不知曉陸梵安的腦袋里在胡亂想著什么,但看陳嬌玉的眼神,卻像極了護崽子的老母雞看黃鼠狼。但嘴里卻是禮數(shù)周全道:“這份禮物太過貴重,還是煩請陳小姐帶回去,代本官謝過令尊好意。” 陳嬌玉還想再說什么,可看著容市隱古井一般無波瀾的神色,只能起身道:“那小女子先行告退?!?/br> 離開前若有所思的看了陸梵安一眼。 待陳嬌玉離開,陸梵安疑惑的問道:“你剛才說了句什么,將人姑娘羞成那個樣子?” 容市隱執(zhí)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盤上,卻并不看陸梵安,只是淡淡的道:“怎的?你心疼了?” 陸梵安見容市隱這個模樣,又想起剛才的情景,陰陽怪氣道:“我只是覺得剛剛你和陳小姐好生般配,沒想到容大人鐵樹一顆也曉得花枝招展啊?!?/br> 容市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陸梵安一眼,面色略不善道:“那陸公子倒是說說,我怎么著和陳小姐般配了?” “這陳姑娘日日前來,不是給容大人送這個就是送那個,明顯的是妾有意啊。當(dāng)日還險些誤會她傾心于我了?!标戣蟀舱{(diào)侃的往容市隱跟前湊了湊,又道,“而且剛剛你倆一唱一和的,好一對才子佳人,我半句話都插不進去。” 最后一句話,帶上了一些自己都未察覺到的不滿。 “是嗎?”容市隱饒有興趣的反問道。 “雖然那日在山上,你說過不喜歡陳小姐。但是以陳小姐的品貌,假以時日一定能夠讓你心悅誠服的?!毕蛉菔须[拋了一個媚眼,大喇喇的道,“放心,既然都是朋友,兄弟我一定會幫你的。” “莫要生事?!比菔须[心間隱隱泛苦,看著怪精明的,怎就是個榆木腦袋? “不過陳小姐剛剛怎么臉那么紅???”陸梵安不解的問道。 容市隱看著陸梵安一臉的認真,壞笑了一下,朝對方勾了勾手指。 待人湊到跟前后,方俯身貼到對方耳朵上,輕聲道:“同金玉香味若是和百合花香混到一起,可助興于敦倫之事。” 容市隱說的緩慢又認真,連帶著那清冷低沉的聲音,都帶上了幾分甜膩的曖昧。 不知是因著對方話里的內(nèi)容,還是那人說話的方式,陸梵安心又不受控制的跳了起來。 強自壓下心里的慌亂,故作鎮(zhèn)定道:“原是如此?!?/br> 容市隱看著陸梵安,知道他不過是嘴皮子上功夫,也不再逗他,轉(zhuǎn)了話題道:“明日城里有酬神會,可想去逛逛?” …… 絮南城里張燈結(jié)彩,街上行人來來往往,小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一片歡欣熱鬧之象。 “這酬神會雖名為酬神,但其實只是個由頭。實際上,大多都是為了在災(zāi)后熱鬧一下,驅(qū)驅(qū)災(zāi)禍帶來的晦氣,圖個喜慶,也鼓舞鼓舞大家?!睒鞘须[并肩行在街上的陸梵安解釋道。 “怪不得,我說這一路行來,怎的沒見著半個祭祀有關(guān)的東西,只是街上熱鬧的緊?!标戣蟀擦巳坏狞c點頭,“倒是各有各的生存智慧?!?/br> “是啊?!?/br> “容大人,陸公子?!苯稚贤蝗灰蝗顺雎暫暗馈?/br> 二人回過頭,原是那日在河邊勸阻容市隱不要下水的老叟。周圍許多人聽見聲音,已經(jīng)駐足望了過來。 容市隱不欲招搖,點頭示意了一下,就準(zhǔn)備離開。 可那老叟卻濕潤了眼眶,朝著周圍道:“這就是容大人,我們絮南的救命恩人啊。那天,容大人還親自下水疏通河道?!?/br> “原來容大人這么年輕啊。” “那天容大人在河邊處置那個什么相的殺人侄子,可真是為我們老百姓出氣了?!?/br> “是啊,容大人可真是好官?!?/br> 眾人七嘴八舌的稱贊著,不知誰起頭跪在了地上,接著便跪倒了一片。 容市隱看著那些跪在地上朝他磕頭的百姓,臉上有些動容,一時之間竟不知作何反應(yīng)。 陸梵安側(cè)頭看了看容市隱,心里劃過了一抹暖意,誰又是生來無情呢? 笑著撞了一下容市隱的肩膀,后者方如夢初醒般的反應(yīng)了過來,道:“諸位鄉(xiāng)親快快請起,絮南治水,不過是本官分內(nèi)的事情,大家斷然不必如此。” 好一番勸說,聚集這的眾人方才散了,可是接下來的路上。卻是遇著一個人便往他們手上塞一些東西,待二人回驛站時,已是滿載而歸。 油鹽醬醋,瓜果蔬菜,樣樣皆有。 剛到驛站門口,卻碰上了剛和容樵喝完茶要離開的張知志。 對方看見他們的樣子,連禮都忘了行,只詫異道:“這是怎的了,驛站的人已經(jīng)怠慢到需要二位親自去置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