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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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敕戎挑眉道:“哎呀,這樣的事王爺?shù)故遣氐脟缹?。只不知,是哪家的妙人兒?。俊?/br> 昌成和眼珠滴溜溜一轉,抿唇不語。 章高旻娓娓道:“是濮陽郡公家的小兒子胥靖,年方十六,卻很是穩(wěn)重大方,還頗通詩書,更不必提那一等一出挑的容貌了,我曾有幸見過一次,至今不見有人能出其右?!?/br> 拓跋敕戎舉杯一飲而盡,側首一瞟聞于野,臉上帶了幾分促狹的笑意,道:“連那個賀蘭山也比不過他么?” 一聽這個名字,聞于野神色淡了兩分,隨口道:“過了這么久,怎么你還想著他呢。我倒是很愿意幫你們做個媒,只可惜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未拜堂的夫君,你晚了一步,到底是欠缺一些緣分。不過也不打緊,又不是多難得的人,你趕緊再找個更好的,我第一時間幫你說媒。” 聞于野看起來一半是厭煩提起賀蘭山,一半是打趣拓跋敕戎,沒有半點對賀蘭山的情意在。昌成和看看他,又看看拓跋敕戎和章高旻,心里開始有了計較。 拓跋敕戎似是玩笑道:“賀蘭山嘛,長得賞心悅目,但似乎才情欠佳,配我倒是夠了,卻不該入得了王爺?shù)难邸N乙恢庇袀€疑問,當日選試婚哥兒時,王爺怎么就選上他了呢?” 他這話問到了昌成和的心坎上,昌成和一面品嘗鮮美的鹿rou,一面?zhèn)榷毬牎?/br> 聞于野輕嗤一聲,好像連回答都懶得回答,章高旻便替他道:“大將軍有所不知,起先王爺是看他可憐,同情他的身世,想著給他個名分,把他放在家里當個擺設也無不可,只當是還了他父親當年的舉薦之恩。結果這賀蘭山試婚之后又自己跑去藥鋪買了避子湯喝,你瞧瞧,他這是有多厭惡王爺?。∷热蝗绱?,王爺也不必對他有什么心軟了。” 拓跋敕戎驚訝道:“既然這樣,他為何要來應選?” 章高旻壓低聲音,道:“還能為何,先帝嘛?!?/br> 拓跋敕戎恍然大悟,道:“啊,我還道你二人曾有過風月艷事,卻不料這背后竟有這么多隱秘?!?/br> 章高旻撇嘴,很是不滿道:“大將軍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前幾天賀蘭山和他那個未拜堂的夫君一道,氣勢洶洶跑來王府,質問王爺為何掘他父親的墳,甚至揚言就該在試婚那天殺了王爺!” 他說著看向昌成和,道:“公子當時也在場,你說是不是這樣?” 昌成和正在沉思,猝不及防被拉入討論,他左右看看,局促笑道:“哎,要不是他那個姘頭攔著,我早把他揍得鼻青臉腫了!” 章高旻懊喪道:“我也不該攔你,只怪我當時還不知具體情況,我還以為是公子在欺負他呢?!?/br> 昌成和笑道:“不不不,是我魯莽了,再如何也不該在表哥府上動手打人?!彼D一頓,轉了語氣道:“我應該等他離開后在半路上攔下他,再把他好好教訓一頓才是!” 章高旻和拓跋敕戎都發(fā)出暢快的笑聲,連聞于野嘴角也微微上揚,大家坐在一塊兒,飲酒談天,氣氛好不融洽。 昌成和慢慢卸下心防,逐漸暴露了本性。 他的臉微微泛紅,不知是喝酒喝的還是由于不好意思,把身子向聞于野那邊湊過去,諂媚笑道:“表哥,方才說起濮陽郡公……我喜歡他家長女很久了,你要是能和胥靖結成連理,不如也順手幫幫我,讓她父親把她許配給我吧?!?/br> 聞于野垂眸看他一眼,道:“這事你應該去求舅父,他才是能為你的婚事作主的人。” 昌成和“嗐”了一聲,搖頭道:“不是父親不肯,是濮陽郡公不肯吶!我也不知哪里招惹了他,他看我是越發(fā)不順眼了,明明當年他還愿意把女兒許配給我的,可現(xiàn)在卻怎么也不松口。哥哥們說說,我該找誰說理去?” 章高旻笑得停不下來,對聞于野道:“王爺?shù)谋淼苌矸葙F重,卻連心儀之人都求而不得,這要是傳出去了,王爺也沒面子嘛。卑職看王爺不如就幫他一回,若是由王爺出面,濮陽郡公哪里還敢拒絕?” 昌成和連連點頭,眼巴巴望著聞于野。 聞于野略一思忖,道:“也罷,我就幫你這一回,算是看在你我表兄弟的情分上?!?/br> 昌成和高興壞了,接下來的酒宴上他開懷暢飲,半壇子酒都進了他一個人的肚子。結果飯還沒吃完,昌成和就醉得不省人事,聞于野命人把他扶去客房休息。 現(xiàn)在桌上只剩聞于野等三人,他們一改方才隨性的態(tài)度,每個人都正色許多。飯照樣吃,但酒卻是不喝了。 拓跋敕戎道:“王爺啊,今日的戲,我演得如何?” 聞于野淡淡道:“也就糊弄糊弄昌成和這等貨色罷了。” 拓跋敕戎不服地“哼”了一聲,想了想又道:“對了,王爺方才說,賀蘭山身邊已經(jīng)有人了,是真的嗎?” 章高旻立刻道:“是真的,他們連孩子都有了?!?/br> 拓跋敕戎神色一黯,默然片刻后輕笑道:“我困在京城,還能肖想什么呢。那個人對他好嗎?” 章高旻有問必答道:“情深一片,癡心不改?!?/br> 拓跋敕戎酸溜溜道:“什么癡心不癡心的,那是最沒用的東西,分文不值?!?/br> 章高旻笑道:“可對于賀蘭山來說,這份癡心卻是千金不換。” 拓跋敕戎聽著心煩,草草吃了幾口便道:“王爺別見怪,我又要沒規(guī)矩了,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