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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離的近,盡管天色還很黑,他的每一個神情,黎曄卻看的一清二楚,他勾了下唇,卻不想放過他,繼續(xù)去親他。這次動作無比的輕柔,讓辰哥兒絲毫提不起反抗的心。 直到辰哥兒適應了這種輕柔的吻,被蠱惑地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襟時,他的吻才激烈起來,接下來少不了一陣狂風暴雨。 一直到起床后,辰哥兒都不想搭理他,覺得他哪像狐貍,分明像極了眼睛冒著綠光的狼崽子,只會得寸進尺。 他起床后,也不理他,自己生了會兒氣,見他可憐巴巴跟在自己身后,活像個求饒的小狼狗,辰哥兒又忍不住有些想笑。他對他格外容易心軟。 見黎曄一身紅衣,連個替換的衣服都沒有,辰哥兒心中一動,心底隱隱冒出一個念頭。 早晨吃過飯,他便請教了一下李琬,要怎么做衣服。按理說小哥兒跟姐兒成親前都要學習女紅,辰哥兒因為一直在讀書,李琬就沒教過他。見他問起,李琬才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嫁衣也得他自己繡,辰哥兒既然要成親了,該教給他的自然得教給他。 在李琬的指導下,辰哥兒不僅學了做衣服,也學會了做鞋,他忍不住先給黎曄做了一套衣服,他這是頭一次做衣服,速度自然慢,一件衣服幾乎花了不少時間。 見他一直在忙活,黎曄挺不滿,卻只能憋著。 李琬在宿源鎮(zhèn)開了一個成衣紡,時不時的會自己動手做衣服,黎曄便以為辰哥兒是在給她幫忙,等衣服做好時,辰哥兒拿出來讓他試試時,黎曄才愣住。這才反應過來辰哥兒手里的衣服竟然是給他做的。 辰哥兒偏愛淺色,也一直好奇黎曄穿上淺色的衣服會是什么樣,便選了一塊淺色的布料。 黎曄的五官本就極其的俊美,身穿紅衣時,耀眼的讓人不敢逼視,此刻換穿一身月白色的錦衣后,整個人的氣質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連冷硬的輪廓都變得柔和了一些,近距離看著恍若謫仙,美好的讓人不敢觸碰。 見辰哥兒望著他有些走神,黎曄朝他走近了些,俊美的五官一點點朝他逼近,鼻尖幾乎蹭到了他鼻尖上,聲音也帶著一點蠱惑的意味,“好看嗎?” 辰哥兒點頭,臉莫名有些紅,“好看。” 這身衣服黎曄喜歡得很,天天穿著身上,該洗了,都不脫下來,辰哥兒許諾再給他做一套,才哄得他換下來。 時間過得極快,轉眼離婚期只剩兩日了。 想到婚禮前一日,新人不能見面,辰哥兒便跟黎曄商量著讓他去新房住兩天。黎曄自然不愿意過去,他不高興時就喜歡用他那雙黑沉沉的眼眸盯著人,一句話都不說,辰哥兒有些頭疼,卻又只能哄著來,“聽話?!?/br> 黎曄只當他是被自己親怕了,想清凈兩天,一雙眼眸愈發(fā)深沉,“你住哪兒我就住哪兒?!?/br> 隨著他個頭的長高,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氣勢也愈發(fā)明顯,在別人面前還知道裝一裝,收斂一下,在他面前一不高興就冷著臉,嚇人的緊。見他這樣,辰哥兒心底莫名不舒坦,對外人都曉得溫和些,對他偏偏這副壞脾氣,慣得他! 辰哥兒沒再看他,轉身去整理自己的書。 他屋里有一個特別大的書架,幾乎占據了一整面墻,成親后,他在這里肯定住不多,辰哥兒想把這些書整理一下,該帶走的,慢慢帶走些。 見他不想搭理自己,黎曄那雙眼睛愈發(fā)有些深邃,他走到了辰哥兒身后,按住了他的手,聲音低沉又帶著一絲霸道,“說話?!?/br> 他的力氣天生就很大,哪怕注意著,對辰哥兒來說,手勁兒也不小,辰哥兒被他抓的有些疼,微微蹙了下眉,忍不住掙扎了一下,他這點力氣對黎曄來說自然微不足道,辰哥兒掙了一下根本沒掙開,這才抬眼看他,“你讓我說什么?” “為什么趕我走?”他反倒委屈上了。 見他歪曲現實,辰哥兒瞪了他一眼,他一雙大眼黑白分明,瞪人時一雙眼睛越發(fā)生動,黎曄望著他精致的五官,又想親他了。 察覺到他的念頭,辰哥兒側了下腦袋,“誰趕你走了,你不要不講理?!?/br> 在黎曄看來,趕他去新房就是趕他走,見辰哥兒不承認,他抿了下唇,捏住了辰哥兒的下巴,逼他對著自己的眼睛,“為什么趕我去新房???” 辰哥兒拍開了他的手,他本以為黎曄知道,見他不清楚,心底那股悶勁兒才消散了些,他又耐心解釋了一句,“成親前一日新人不能見面,不然不吉利。” 黎曄蹙了下眉,有些不解,“這是什么規(guī)定?” “自古就有的規(guī)定?!?/br> 黎曄抿了抿唇,啃了一下他的手指,見辰哥兒不是故意趕他走,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我明天回新房,你有事就給我傳信。”說著他將書桌上的宣紙拿出來一張,彈指一揮,攝入一點靈氣,“你寫了我就能看到了。” 辰哥兒有些好笑,“只不過一天不見,能有什么事?” 結果這張紙還真派上了用場。 成親的頭一天晚上,辰哥兒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孩子們有些不能接受,一想到這是大哥在家的最后一夜,妍姐兒跟萱姐兒心底都悶悶的,李銘心底也不好受,受他們的影響,連一向心大的晟晟都有些不開心,他抱住辰哥兒的腰蹭了蹭,“哥,我們不走了,今晚陪你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