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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無論是哪種婆媳關(guān)系都有點磕巴,趙禾和徐翠花也不例外。 自從那天從醫(yī)院回來,徐翠花也不要求她跳廣播體cao了。 每天去樓梯間爬爬樓梯,晚上再跟著徐翠花拐出一條街,那里有好幾個徐翠花新認識的好姐妹,還是可以一起跳廣場舞的那種。 趙禾聽著耳邊嘈雜的音樂與人聲,恨不得把臉捂起來,鉆進地縫。 也不知道就那么短短幾天徐翠花怎么就認識了那么多朋友。 哦!她想起來了,這些人不就是她的鄰居嘛。 “大家伙,那是我兒媳,等會就讓她站中間領(lǐng)舞?!?/br> 徐翠花說完拍了拍手,三兩步來到音響前,換了首音樂。 “我種下一顆種子,終于長出了果實,今天是個偉大日子?!?/br> 大家有序站好了位置,趙禾臉上僵硬的笑都抽抽了,被迫來到了c位。 徐翠花來到她旁邊的另一個位置,跟著音樂舞動了起來。 “摘下星星送給你,拽下月亮送給你,讓太陽每天為你升起。” 趙禾:“……” 還能怎么樣,一邊偷瞄著徐翠花流暢的動作,一邊擺動肢體跳起來。 可每次要么不是搶拍,就是跳拍,根本跳不好。 廣場正對面是個花壇,韋寬易站在花壇邊上,笑的特別歡實,拿著手機錄像。 趙禾咬牙切齒,跳舞的縫隙指著韋寬易,用口型說道:“刪掉?!?/br> 韋寬易看了她一眼,默默把手舉高了些,擋住自己的臉。 全當(dāng)沒看到。 一首歌結(jié)束也就三五分鐘,趙禾已經(jīng)累的滿頭是汗了。 扶著腰,一屁股坐在花壇邊上,用手指著老早跑遠的韋寬易罵道:“有本事你就別跑?!?/br> 徐翠花笑吟吟的看小兩口打鬧,突然想起來家里煲的涼茶,這個時間點應(yīng)該差不多好了。 跟她的小姐妹打了一個招呼,徐翠花先回家了。 見趙禾緩下些情緒,韋寬易才走上前,點開視頻播放遞給趙禾。 趙禾看著視頻里自己僵硬尷尬的動作,就想把視頻刪了。 還沒動作,就被韋寬易制止住,讓她繼續(xù)看下去。 趙禾耐著性子把四分鐘的僵硬舞步看完了,轉(zhuǎn)頭陰森森看向韋寬易,如果他不說出什么一二三,那晚上就別準備上床了。 睡地板去吧。 韋寬易無奈把進度條往前拉,就在趙禾指著韋寬易說刪掉的時候,她背后的黑夜中,突然出現(xiàn)一閃而逝的亮光。 “是流星?!?/br> 趙禾眨巴眨巴眼,把進度條重新拉了好幾遍,“真的是流星!” 韋寬易也沒想到那么巧,隨便錄一些碎片日常就把流星記錄下來了。 “你可以許愿了?!?/br> 大手蓋在她的頭頂上,把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撫平。 趙禾雙手合十閉上眼,在心底許了一個愿望。 我和我的家人都平安順遂。 睜開眼,韋寬易把手機遞了過去,示意她想刪就可以刪了。 實際上,在趙禾閉眼許愿的幾秒內(nèi),韋寬易拿著手機一番cao作,把視頻發(fā)到了自己的手機上。 趙禾刪了也不怕,他有備份。 只不過不能讓趙禾知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