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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為家族里面的弟子,要不是為了那一只瑞獸,他們才不會在這里浪費時間。 朱玲心覺得自己拿喬得差不多了,這才端著姿態(tài)說道,“要我說你們的目光還真是短淺……” 白玉泉對于這話就不愛聽了,一拍桌子又站了起來,大聲吼道,“你這話什么意思,是想開戰(zhàn)嗎?” 一會兒說他們笨,一會兒說他們目光短淺,若非這里沒有其他弟子,丟臉也就他們知道,白玉泉都想直接打過去了。 朱玲心倒也不怕,她就知道白玉泉就是個嘴巴響行動慢的人,她坐姿端莊,將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表情拿了出來,無視白玉泉的怒火,繼續(xù)說道,“我說你們目光短淺,你們倒是覺得不平,你們且聽我一說,再來決定我說得對不對?!?/br> 白玉泉又被烈陽老祖拉住了,烈陽老祖充當中間人,又開始勸到,“白老弟,你就聽她說一說?!?/br> 朱玲心也不在意烈陽老祖這樣的姿態(tài),她本就看不上幾個老男人的,自顧自的開口說道,“那條大蛇在封印之地也有這么多年,當年我們是趁著他重傷將他封印住的,想著大蛇的厲害也沒有敢進去,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大蛇現(xiàn)在有心護著瑞獸,那就有了軟肋,只要是瑞獸出了事他肯定會傾盡靈力相救的,到時我們可以趁著大蛇靈力枯竭之際,直接動手?!?/br> 說到最后,朱玲心的表情變得狠毒,一張好看的臉也扭曲了。 沒想到朱玲心還想對大蛇動手,一時之間幾個人都沉默了。 一直神游的冰老祖被朱玲心的話嚇了一跳,第一個就跳出來反對,“這不行,要是我們絞殺失敗了,依照那條蛇的性子,怕是恨毒我們了?!?/br> 朱玲心覷了冰老祖一眼,尖聲問道,“冰哥哥這是怕了嗎?既然冰哥哥也知道大蛇恨毒我們了,那我就想問問冰哥哥當時進入了封印之地,又是與大蛇達成了什么交易,才能毫發(fā)無損的從封印之地出來?!?/br> 朱玲心的話很尖銳,一時之間讓冰老祖成為了眾矢之的。 說句實在話,其實冰老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大蛇放過了,他想說實話啊,他給大蛇搭了個木窩,然后大蛇就讓他滾蛋了。 關(guān)鍵就是,他說實話都沒有人信。 冰老祖有些郁卒了,嘴張了張,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我……我……” “說不出了是吧,”朱玲心的話鋒尖銳,直直的刺向冰老祖,“我方才見冰哥哥就覺得很奇怪,按理說冰哥哥家里的親人也等著瑞獸救命,怎么就一臉風輕云淡,好像一點兒也不急,留著我們幾個火燒眉頭的想著辦法,料想是冰哥哥與封印之地的大蛇達成了什么交易了,這會兒聽著我們說要對付大蛇了,這才覺得利益受損,連忙站出來反對?!?/br> 冰老祖哪有朱玲心那般牙尖嘴利,他焦急想要解釋,否認朱玲心嘴里的胡話,“不是這樣的的,我沒有……” “是真的沒有,還是又想誆我們?”朱玲心截過話頭,先發(fā)制人。 烈陽老祖和白玉泉同時帶著猜疑的目光看向冰老祖。 冰老祖被他們這樣看著,如芒刺背,他也看出來朱玲心現(xiàn)在就是在針對他,無論他怎么解釋,估計也不會討到什么好處,說不定到時計策失敗了,還會將失敗的原因算在他的頭上。 冰老祖氣哼哼的盤算了一翻,在幾個不信任的目光之下硬著頭皮說道,“既然千里宮主覺得我與大蛇有交易,那么這次的絞殺我冰峰谷退出,得到了瑞獸我也不分了,告辭?!?/br> 冰老祖說完,站起來一甩袖子直接走了,只留給眾人一個背影。 少了冰峰谷,剩下的三人得到的就更多了。 尤其現(xiàn)在朱玲心還想要絞殺大蛇。 雖說他們不知道大蛇的品種,但也不會代表他們不知道大蛇身上的寶貝,無論蛇心蛇膽還是蛇皮,放在外頭都是難求的珍寶。 白玉泉和烈陽老祖眼里都閃過貪婪。 朱玲心看著冰老祖走的干脆,也沒有出聲挽留,淡定的坐在了位置上,對著剩下的兩個人開口道,“那么現(xiàn)在我們就來說說分成的問題,我還是那句話,既然我千里宮出計策又出迷藥,那么無論是瑞獸還是大蛇,千里宮都要占大頭?!?/br> 白玉泉和烈陽老祖面面相覷,總算知道了為什么朱玲心為什么要這么針對冰老祖。 敢情就是貪婪,想自己獨吞大份的。 白玉泉和烈陽老祖兩人就算心里再怎么不甘也不敢說出口,只能忍痛的點頭。 不平等的協(xié)議就這么定下了。 朱玲心又與兩人討論了一下分成的問題之后,便離開了議事堂去著手準備迷藥。 這一次的迷藥很是特殊,朱玲心打算自己親自煉制。 朱玲心一走,烈陽老祖笑著拍了怕白玉泉的肩膀說道,“白老弟,我書房里面藏了一壇好酒,咱們兩兄弟去喝一杯如何?” 白玉泉自然看出了烈陽老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也正有這份心,索性也不戳破他,順著臺階說道,“行啊,今晚就和烈老哥不醉不歸了?!?/br> “好好好?!?/br> 兩人說著笑著,勾肩搭背的往烈陽老祖的書房走去了,直至深夜才散去。 第15章 種子 封印之地仍是寂靜一片。 吃丹藥將自己吃醉了的林稚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終于醒了過來,搖晃著身體爬出了小木窩,然后一頭撞上了門邊的金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