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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這首歌,前半段快意瀟灑,后半段卻悲傷沉郁,過渡部分有一段難度極高的轉音,需要聲音條件最好的謝天瑞來完成。這些天,謝天瑞已經(jīng)練習了許多遍,嗓子都快唱劈叉了,卻還是不怎么滿意。 謝天瑞剛剛還得意洋洋的臉瞬間垮掉了:“鶴鶴你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紀元鶴擺了擺手,一本正經(jīng)地說:“既然如此,那就快去練習吧。” “好吧,好吧,我走了,果然舊愛就是比不上新歡?!敝x天瑞很快又恢復成平時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故意說了句玩笑話,轉身跑走了。 紀元鶴確定謝天瑞已經(jīng)離開,才湊到遲昱耳邊,小聲問:“如果天瑞說的是真的,節(jié)目組要公布我們的排名,遲昱哥猜猜,你是第多少名?” 遲昱還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他低下頭沉思片刻,認真地回答道:“大概四五十名?希望能靠前一點,離阿鶴更近一點,我還想……跟阿鶴一起多留幾期?!?/br> 紀元鶴忍不住笑起來:“你怎么那么篤定我的排名在前面?也許你的成績比我還要更好呢?” “我就是知道?!边t昱肯定地說。他知道,在原劇情中,主人雖然不是來自大公司的練習生,也沒有任何粉絲基礎,卻憑借初舞臺的出色發(fā)揮逆天改命,成為節(jié)目里最大的黑馬,在被逼退賽之前,主人連續(xù)蟬聯(lián)了五期節(jié)目的第一名。 這天晚上,選手們再一次被聚集在演播廳里,等待節(jié)目組公布他們的排名。 因為這次排名并不涉及到選手去留的問題,所以節(jié)目組并沒有安排導師報幕,給選手們公布排名的是一位年輕的導播。 導播沒有刻意賣關子,直接從最后一名開始,按順序往前讀。 傅鴻哲第二十八名、謝天瑞第十九名、戚慕軒第十四名、陶樂第七名……遲昱從導播口中聽到了數(shù)個熟悉的名字,卻始終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 導播讀到最后,就只剩下了兩個名字。 遲昱簡直不敢相信,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走神聽漏了自己的名字,他明明只是個才練了兩個月舞的初學者,竟然能拿到第二名的好成績嗎? 導播繼續(xù)念道:“第二名是――紀元鶴。” 坐在遲昱旁邊的謝天瑞激動地拍了遲昱一把,遲昱卻傻眼了。 主人是第二名,也就是說,他是第一? “第一名,遲昱,”導播沒有任何停頓地讀完了所有人的排名,“排名宣布完畢,請各位選手繼續(xù)加油。” 遲昱還沒有回過神,紀元鶴已經(jīng)從金字塔高處跳下來,飛奔向他:“遲昱哥!你太棒了!” 他跑得太著急,一時沒能站穩(wěn),向遲昱所在的方向摔了過來,遲昱反應不及,任由主人跌進了自己懷里,還不由自主地伸手環(huán)住了主人的腰。 旁邊的謝天瑞見狀干咳一聲:“咳,你們兩個,注意影響?!?/br> 遲昱連忙把主人扶起來,小聲問道:“沒事吧?” 紀元鶴的臉頰微微泛紅:“沒有,我是高興的!” 他抬起頭望著遲昱,由衷地說:“遲昱哥真的太棒了!我果然沒看錯,你一定能紅的?!?/br> 遲昱卻高興不起來,甚至感到了一絲荒謬――他來參加節(jié)目,是為了守護主人C位出道的夢想,可是現(xiàn)在他卻成了第一名,這叫什么事兒? 其他選手也紛紛聚過來,恭喜他們兩個取得了這么好的成績。遲昱只有勉強打起精神,跟主人一起向其他人道謝。 兩人回到宿舍,紀元鶴將宿舍的門關上,一轉頭就看見遲昱耷拉著腦袋坐在床沿上,像是只犯了錯的大型犬,不由疑惑地問道:“遲昱哥在想什么?你拿了第一名,為什么不開心?” 遲昱悶悶不樂地說:“比起我得第一,我更希望得第一的人是你?!?/br> 紀元鶴訝異地瞪大了眼睛:“為什么要這樣想?” “因為……”遲昱抬起頭凝望著主人,“因為我覺得你才是最適合C位的人,你跳舞好看,唱歌也好聽,明明拿到第一名的人應該是你……我一共只學了兩個多月的舞,卻搶了本該屬于你的……” “不對,遲昱哥,你說的不對。”遲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紀元鶴打斷了,“你拿到的第一名,不是從我這里搶走的,是你的粉絲一票一票投出來的,她們之所以給你投票,是因為你有值得她們喜歡的地方,我早說過,你有一張顛倒眾生的臉,不僅如此,你是京仁大學的學霸,你跳舞勤奮又刻苦……你有那么多優(yōu)點,我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 紀元鶴走到遲昱面前蹲下,仰起頭望著遲昱,鄭重其事地說:“遲昱哥,不要妄自菲薄,你真的很棒,有很多很多人喜歡你?!?/br> 主人的眼睛溫柔又明亮,里面只裝著他一個人――遲昱瞬間紅了臉,他很想問問主人喜不喜歡自己,最后卻什么都沒有說。 * 自那日收到警報起,遲昱每天都會按時檢查監(jiān)控,卻發(fā)現(xiàn)宋修文在派人調查了主人的身世之后就將這件事完全拋在腦后,似乎沒有進一步動作的打算。 難道他對許晨陽的興趣還沒有消退,暫時沒有換一位新伴侶的計劃嗎? 遲昱不知道宋修文到底是怎么想的,卻也不敢放松警惕。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很快就到了第一次公演的日子。 一大早,紀元鶴便接到了通知,讓他帶著小組成員去服裝部試演出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