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頁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帝師身死后、在暴君手下艱難求生、我在古代開母嬰超市養(yǎng)崽、炮灰大師兄重生后、小蓮花今天升職了嗎、區(qū)區(qū)背景板你作什么妖、青檸威士忌(1V1 偽骨科)、人魚與鮫人(人外NP)、(GL) 都市sao百合、睡了峰主這個小竹馬(高H)
半個時辰后,這一局棋以年母與年知春的勝利告終。 傅北時歉然地道:“嫂嫂,都怪我拖累了你?!?/br> “無妨,叔叔不必自責(zé)。”年知夏站起身來,“時候不早,我去歇息了,叔叔亦去歇息罷?!?/br> 當(dāng)著年家人的面,傅北時委實尋不出挽留“年知秋”再同他說說話的理由,不得不目送“年知秋”離開了。 白日里,年知夏打著小憩的名義,躺上了自己的床榻,汲取著傅北時留下的氣息,甚至又情不自禁地喚著“北時哥哥”,將他的北時哥哥好生褻.瀆了一番。 他根本未料到傅北時居然還要在自己的床榻上再歇息一晚。 回了meimei的房間后,他既緊張又甜蜜,不受控制地來回踱步。 少時,一絲憂慮猝然破開腦髓,進而在他腦中瘋長——我是否不慎將被褥弄臟了? 他現(xiàn)下假使沖過去,提出要為傅北時換一床新的被褥,定會引起傅北時的疑心罷? 可是他萬一當(dāng)真弄臟了被褥,且被傅北時發(fā)現(xiàn)了,傅北時會如何想?傅北時倘若發(fā)現(xiàn)不了呢? 第十七章 傅北時照舊在年知夏的房間就寢,堪堪除去外衫,房門突地被叩響了。 他打開房門一看,見是抱著被褥的“年知秋”,頓時心如擂鼓,妄念大動。 難不成……難不成“年知秋”要向他自薦枕席? 年知夏只在一十二歲那年見過不著外衣的傅北時,傅北時陽氣重,不懼寒,余下的中衣、褻衣均輕薄得很,加之衣襟微微敞著,胸膛緊實的肌理隱約可見。 他不敢細看,轉(zhuǎn)而望著傅北時的面孔,啟唇道:“今日降溫了,我來為叔叔換厚被褥。” 果然,嫂嫂是不可能向他自薦枕席的。 嫂嫂想懷上的是兄長傅南晰的骨rou,可不是他傅北時的骨rou。 傅北時向“年知秋”伸出手去:“請嫂嫂交予我,由我自己換便可?!?/br> 年知夏堅持道:“還是由我來罷。” “好罷?!备当睍r側(cè)過身去,放“年知秋”進來。 年知夏先是將自己手中的被褥放到一旁,又將興許被自己弄臟的被褥疊好。 傅北時凝視著忙碌中的“年知秋”,直覺得“年知秋”這副模樣像極了他的娘子。 但也僅僅是像極了而已,“年知秋”并非他的娘子。 年知夏將被褥鋪好,轉(zhuǎn)過身去,便撞上了傅北時的雙目。 “叔叔?!彼鹑粢恢幻煨〉睦ハx,被以傅北時的視線密密織就的巨網(wǎng)所擒獲了,連掙扎的氣力都沒有,只是低低地喚了一聲。 傅北時應(yīng)道:“嫂嫂?!?/br> “叔叔且歇息罷。”年知夏近乎是落荒而逃。 傅北時滿腹疑竇:“知秋”若是對我心懷防備,何必特意來為我換被褥?“知秋”若是對我并不設(shè)防,又何必落荒而逃? 年知夏回到meimei的房間,展開換下來的被褥細細察看,其上真有一塊被他弄臟了,約莫指甲蓋大小。 他一面心有余悸地用帕子沾了水,擦拭著臟污,一面忍不住想,倘使傅北時并未發(fā)現(xiàn),這塊臟污便會緊貼著傅北時,陪伴傅北時一夜。 這樣的想法委實齷蹉。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為了懲罰自己,用牙齒咬住了口腔內(nèi)側(cè),不住碾壓著。 擦拭干凈后,他方才上得床榻,并闔上了雙目。 他強迫自己不準(zhǔn)想傅北時,然而,他夢中卻滿是傅北時——攬住他的腰身,親.吻他的唇瓣的傅北時;解開他的發(fā)髻,摩.挲著他的發(fā)絲的傅北時;愿意為他罔顧人倫,斷子絕孫的傅北時;教那雪白的喜帕上浸染殷紅的傅北時…… 他猝然醒了過來,褪下自己濕乎乎的褻褲,無助地道:“北時哥哥,我該怎么辦才好?” 替嫁前,他只能遠遠地看著傅北時,他對于傅北時的心悅是純純粹的,全然不涉及欲.念;現(xiàn)如今,心悅瘋長,欲.念叢生,以致于他居然做了春.夢。 不過是虛假的春.夢罷了,他卻想永居于其中,不再醒來。 他定了定神,見天色尚早,將自己收拾妥當(dāng),又偷溜出去,將褻褲洗了。 幸而無人發(fā)現(xiàn)他,他躡手躡腳地回了床榻,再無睡意。 待得天光大亮,他方才起身,循著桂花香去了庖廚。 年母已煮好了桂花小圓子,饅頭還蒸著,見得年知夏,她當(dāng)即從鍋中盛了一碗桂花小圓子出來,道:“用早膳了。” 年知夏接過桂花小圓子,手指被燙得眉尖微蹙,未及將桂花小圓子放下,這桂花小圓子已被一雙手搶走了。 他抬眼望去,映入眼簾之人乃是傅北時。 春.夢里的傅北時用這雙手對他做了諸多少兒不宜之事,而現(xiàn)實中的傅北時只是體貼地為他端了桂花小圓子。 傅北時將桂花小圓子端到了桌案上,才道:“嫂嫂早,伯母早?!?/br> “叔叔早。”年知夏在桌案前坐下,暗暗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這耳朵果然稍稍發(fā)燙了。 年母客氣地道:“北時早,北時可要用桂花小圓子?” 傅北時頷首道:“一嗅到這香氣,我便食指大動了,豈能不用?” 年母當(dāng)然不可免俗地愛聽好話,立刻笑容滿面地為傅北時盛了一碗桂花小圓子。 傅北時接過后,在“年知秋”對面坐下,繼而發(fā)問道:“伯父與大哥何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