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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時提醒道:“兄長已是當(dāng)今皇后了,娘親如何能拆散得了他與今上?” 傅母心急如焚地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南晰身子骨不好,受不得罰,今上喜怒無常,指不定南晰會無緣無故地喪命于他手中,我實在放心不下。南晰若是女兒身,能產(chǎn)下一兒半女,尚有憑仗,今上最起碼得顧念親生骨rou?!?/br> 傅北時將今上適才是如何對待王貴妃的與娘親說了,又斷言道:“于今上而言,親生骨rou無關(guān)緊要?!?/br> “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今上因為南晰厭倦了王貴妃,改日,亦會因為新人厭倦了南晰,即使今上如今對南晰寵愛有加又如何?”傅母嘆了口氣,“北時,你快幫著娘親想想法子?!?/br> 傅北時認真地道:“我認為兄長并非以色侍人者?!?/br> “不論南晰是否以色侍人,娘親都希望南晰能回歸正途。”傅母朝著“年知秋”道,“‘知秋’呀,你莫要著急,南晰不過是一時糊涂,南晰定會回到你身邊的?!?/br> 傅北時勸說道:“娘親,嫂嫂已與兄長和離了,你理當(dāng)放嫂嫂回娘家?!?/br> “不準(zhǔn)。”傅母堅持道,“‘知秋’是我們鎮(zhèn)國侯府明媒正娶的少夫人,哪有回娘家的道理?再說,自‘知秋’嫁進來后,南晰的身體狀況有所好轉(zhuǎn),萬一‘知秋’回了娘親,南晰的身體狀況急轉(zhuǎn)直下……呸呸呸……南晰的身體狀況定會一日好過一日?!?/br> 未待傅北時再勸,年知夏啟唇道:“我不回娘家?!?/br> 傅母夸贊道:“‘知秋’真是我的乖兒媳?!?/br> 傅北時以為年知夏定然迫不及待地想回年家了,聞言,不得不懷疑年知夏其實心悅于兄長,想等兄長回來再續(xù)前緣,兄長斷袖正合年知夏的意。 作者有話要說: ”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出自唐·李白《妾薄命》 第32章 一回到鎮(zhèn)國侯府, 堪堪進得觀鶴院,年知夏便被早愈攔住了去路。 早愈火急火燎地道:“少夫人,大公子如何了?” 年知夏據(jù)實相告:“夫……大公子被今上冊立為皇后了?!?/br> 世事難料, 大前日, 他還小心謹慎地在傅南晰面前掩飾著自己的身份,唯恐禍及年家;前日,他聽聞傅北時被今上下了獄,心急如焚, 恨不得以身相替;昨日,今上下旨令他與傅南晰和離了,他茫然失措, 猜不出緣由;今日, 他親眼目睹傅南晰被今上冊立為皇后,今上還特意在他面前親吻傅南晰,向他示威,傅南晰亦親口承認了心悅于今上。 “大公子被今上冊立為皇后了?”早愈震驚地道,“今上怎能強搶大公子?大公子光風(fēng)霽月,怎能忍受被今上所羞辱?不行,小的必須將大公子搶回來。” 年知夏阻止道:“不必了,早愈, 大公子是自愿的?!?/br> “大公子并非攀龍附鳳之人, 所以大公子是犧牲了自己, 為了救回二公子?”早愈咬牙切齒地道, “昏君,男女不忌的昏君, 大公子可不能被昏君玷.污!” 他明白自己在今上眼中無異于螻蟻, 可是大公子待他不薄, 他縱然撞得頭破血流,亦要為大公子討個公道。 年知夏并不清楚今上與傅南晰之間到底是誰人雌.伏,不過只消兩廂情愿,便算不得玷.污。 “早愈,大公子確實是為了救二公子才進宮去的,但大公子當(dāng)這皇后并非犧牲,而是得償所愿,大公子心悅于今上多年?!?/br> “少夫人的意思是……”早愈不敢置信,艱難地道,“大公子他……大公子他患有斷袖之癖?” 見“年知秋”頷首,他喃喃自語地道:“大公子那樣好的一個人,為甚么會患上斷袖之癖?” 年知夏一言不發(fā),早愈所言代表著普羅大眾對于斷袖的看法罷? 傅北時又是如何看待斷袖的? 倘使傅北時得知他是斷袖是否會對他避之不及? 倘使傅北時得知他對其情根深種是否會覺得惡心? “因為情難自禁罷?”他聽見自己如是答道。 早愈迷惑不解地道:“一名男子為何會對另一名男子情難自禁?” 年知夏反問道:“一名男子為何不可對另一名男子情難自禁?” 早愈天經(jīng)地義地道:“一名男子只可對一名女子情難自禁?!?/br> 年知夏不及作聲,倏然聞得一把嗓音道:“情之一字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br> 他循聲一望,見是傅北時,心如擂鼓。 情之一字確實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早愈見過二公子?!痹缬H坏氐?,“情之一字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但連自己心悅之人是男是女都控制不了么?” “早愈你年紀尚小,再過幾年,便會懂了。”傅北時擺擺手,“我有話同少夫人說,你且先退下罷?!?/br> “早愈告退?!痹缬幻孀撸幻嫦?,左腳險些絆了右腳。 待早愈走遠,傅北時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柲曛模骸澳曛模阕栽噶粼谶@鎮(zhèn)國侯府,是否想等兄長回來?” 年知夏心知傅北時誤會了,但他想不出甚么理由以讓他自愿留在鎮(zhèn)國侯府變得合情合理,于是默認了。 傅北時毫不留情地道:“兄長當(dāng)皇后去了,即便你在這鎮(zhèn)國侯府守一輩子的活寡,兄長都不會回來的?!?/br> “我……”年知夏抿了抿唇瓣,“傅大人對于傅大公子斷袖一事是如何看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