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頁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帝師身死后、在暴君手下艱難求生、我在古代開母嬰超市養(yǎng)崽、炮灰大師兄重生后、小蓮花今天升職了嗎、區(qū)區(qū)背景板你作什么妖、青檸威士忌(1V1 偽骨科)、人魚與鮫人(人外NP)、(GL) 都市sao百合、睡了峰主這個小竹馬(高H)
“不許找旁人學(xué)習(xí)?!备当睍r細細摩挲著年知夏的腰身, 繼而將年知夏按入了自己懷中, 又咬著年知夏的耳垂道,“年知夏,你的童子之身合該為我所有。” 年知夏感受著來自于傅北時的占有欲,心臟一陣又一陣地發(fā)軟:“嗯, 我會將我的童子之身獻予傅大人。” 傅北時得到了年知夏的承諾后,方才將其松開。 年知夏為傅北時擦拭干凈后,又為傅北時穿妥了褻褲。 其后, 他抬眼去看傅北時, 傅北時依舊是一副禁.欲的眉眼,仿佛適才所發(fā)生的一切全然是一場鏡花水月。 他想再親親傅北時,卻覺得自己不該玷.污傅北時,遂放棄了。 次日,傅北時果不其然地收到了除夕宴的請柬。 他捏著請柬,百味雜陳。 見年知夏來探望他了,他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可思量好了?如何?你想見兄長么?” 年知夏矢口拒絕:“不必了?!?/br> 傅北時注視著年知夏,提醒道:“你若錯過了這一機會, 便只能等到明年的除夕宴了。” 年知夏堅持道:“無妨。” 傅北時心生憐惜, 勸道:“年知夏, 莫要再癡心于兄長了。” 年知夏頷了頷首:“好?!?/br> 傅北時又道:“待娘親的狀態(tài)好些, 我會勸娘親放你回年家,到那時你們便能一家團圓了?!?/br> 年知夏搖首道:“我想留在鎮(zhèn)國侯府?!?/br> “癡子, 你這是何苦?”傅北時嘆息一聲, 他這話是說與年知夏聽的, 亦是說與他自己聽的。 年知夏對兄長執(zhí)迷不悟,而他對年知夏執(zhí)迷不悟,俱是癡子,俱是自討苦吃。 年知夏認真地道:“傅大人,我不覺得苦?!?/br> 傅北時柔聲道:“但我覺得苦?!蔽易约菏芸嗖环潦?,可我不愿見你受苦。 除夕宴當(dāng)日,傅北時入席半個時辰后,方才見到兄長,兄長由今上扶著,瞧來羸弱不堪,但面色紅潤了些。 今上待兄長格外溫柔體貼,全程在為兄長布菜,自己幾乎一口都沒有吃。 盡管如此,傅北時仍是發(fā)現(xiàn)娘親攥緊了玉箸,顯然恨不得將玉箸插入今上心口,以將兄長解救出來。 除夕宴過后,傅南晰留下了弟弟與娘親。 他撥開聞人錚的手,艱難地跪下.身去,朝娘親磕頭:“是兒子辜負了娘親多年的教誨,兒子對不住娘親,此生恐怕難以報答娘親的生養(yǎng)之恩了。不過娘親,兒子并不覺得自己有錯,兒子心悅于崢兒,自兒子十五歲那年起,兒子便心悅于崢兒了?!?/br> 傅母又氣又急,急欲打長子耳光,直到將長子打醒為止。 但她終究舍不得動手,畢竟長子沉疴在身,并不經(jīng)打。 “斷袖之癖天理不容,不傳宗接代亦天理不容,你竟覺得自己沒錯,今上是給你灌了迷魂湯不成?” “崢兒興許當(dāng)真給我灌了迷魂湯罷。”傅南晰含笑道,“但我甘之如飴?!?/br> 傅母破口大罵:“不要臉的東西?!?/br> 傅北時低聲勸道:“娘親,兄長總歸已是當(dāng)朝皇后了,你且口下留情?!?/br> “口下留情?”傅母沖動地道,“傅南晰,有本事,你便將我這當(dāng)娘親的推出午門斬首。” 關(guān)于長子并非為今上所迫,而是心悅于今上,自愿被封作皇后一事,她早已從小兒子口中聽說了,但親耳聽長子自己坦白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兒子豈敢將娘親推出午門斬首?該當(dāng)斬首的是兒子才是?!备的衔隽硕嗳盏男睦頊蕚洌艣Q定直面娘親,娘親的反應(yīng)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并不覺得失望,只是覺得歉疚。 傅母聞言,一時間沉默了。 聞人錚拍了拍傅南晰的背脊,亦跪下了身,磕了頭:“娘親——容朕厚顏無恥喚你一聲娘親,望你保重身體,莫要動怒,更莫要責(zé)怪梓童,你要責(zé)怪便責(zé)怪朕罷?!?/br> 傅母大吃一驚,今上居然為了自己的長子,向自己下跪、磕頭了。 可這于她而言,有何意義? 她緩了口氣:“這樣罷,南晰,待你養(yǎng)好身體后,為自己,為傅家留個后,為娘便原諒你的離經(jīng)叛道。” 聞人錚不能忍受這個要求,但他心知自己的梓童孝順得很,與其母這般僵持下去,于身體無益,遂只能壓抑著妒火,默不作聲。 他以為傅南晰十之八.九會答應(yīng)下來,竟是聽得傅南晰道:“娘親,對不住,就算我能將這副破敗的身體養(yǎng)好,我亦不可能為傅家留后。娘親,我心悅于崢兒,不愿耽誤了無辜的姑娘家?!?/br> “你……”傅母登時眼前發(fā)黑,幾乎喘不上氣來了。 傅北時一把扶住了娘親,見兄長的面色較方才差了不少,慌忙道:“今上,快些將兄長扶起來,傳太醫(yī)罷?!?/br> “岳母便勞煩小舅子照顧了?!甭勅隋P當(dāng)即將傅南晰打橫抱起。 傅北時瞧著聞人錚與兄長的背影,暗道:我若要娶知夏,亦得同娘親決裂罷? 待傅母再度睜開雙目,發(fā)現(xiàn)自己已回了鎮(zhèn)國侯府,正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 床榻邊坐著她的小兒子,她一把抓住了小兒子的手,不住地飲泣。 傅北時安慰了娘親好一會兒,后又覺得不管如何安慰皆蒼白無力,遂望住了娘親的雙目道:“娘親,接受兄長斷袖一事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