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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時回應(yīng)道:“拉鉤?!?/br> 年知夏松開傅北時的尾指,鼓足勇氣解開了傅北時的衣衫,覆上傅北時的心口:“容我先驗(yàn)一驗(yàn)元宵當(dāng)日的夫君罷?!?/br> 傅北時本想說你不是早已驗(yàn)過了么?不過舍不得打斷,便由著年知夏去了。 年知夏將傅北時滿是臟污的衣衫剝盡后,又端了熱水來,將傅北時的身體擦拭一番,以確保傅北時并未沾染丁點(diǎn)兒嘔吐物的氣味。 其后,他自然地找出了一身傅南晰的衣衫來,為傅北時穿上了。 傅南晰與傅北時兄弟倆的身量差不離,只傅南晰病弱許多,所以衣衫稍稍緊了些。 傅北時發(fā)問道:“年知夏,你想反悔么?” 年知夏反問道:“傅大人,你想反悔么?” “我并不想反悔?!备当睍r揉了揉年知夏的發(fā)絲,“你快些去洗漱罷?!?/br> “嗯?!蹦曛臅猓肮透荡笕??!?/br> 傅北時苦笑道:“你能不喚我‘傅大人’么?” 年知夏好奇地道:“你希望我喚你甚么?” 傅北時想起年知夏曾喚過他“北時哥哥”,于是道:“喚我‘北時哥哥’罷?!?/br> 年知夏愕然地道:“‘北時哥哥’?為何是‘北時哥哥’?” “為何不能是‘北時哥哥’?你不想喚我‘北時哥哥’么?”傅北時并不愿勉強(qiáng)年知夏,“你若不想喚我‘北時哥哥’,便喚別的罷?!?/br> “不,我想喚你‘北時哥哥’?!蹦曛膯玖艘宦暎氨睍r哥哥。” 緊接著,他竟是聞得傅北時道:“曾經(jīng)有個小男孩兒總是喚我‘北時哥哥’。” 北時哥哥原來還記得他,只是認(rèn)不出他來了而已。 “我……”他想與北時哥哥相認(rèn),又聞得傅北時道:“他經(jīng)歷過你所想象不到的黑暗,但他是個樂觀,活潑,愛撒嬌的孩子,而今他已長成大孩子了罷?不知是否如我印象中的一般樂觀,活潑,愛撒嬌。” 他早已不是那個樂觀,活潑,愛撒嬌的孩子了,他被困于相思之中,常常低落,常??奁?。 還是勿要與北時哥哥相認(rèn)了罷?免得破壞北時哥哥對那個小男孩兒的好印象。 是以,他扯謊道:“他定然與你印象中的一般樂觀,活潑,愛撒嬌。” 第42章 “四年前, 我遇見他那時,他方才一十又二,他生性堅(jiān)韌, 教我很是敬佩?!备当睍r含笑道, “對了,他與你一樣出身于湘洲,你興許曾見過他。” 年知夏忐忑地道:“他若是與我一樣長成了斷袖,你會如何想?” 傅北時回道:“這個世道斷袖不易, 我希望他能回頭是岸?!?/br> 年知夏追問道:“他斷袖的對象若是你,你會如何想?” “我已有整整四年不曾見到他了,即便他當(dāng)真成了斷袖, 斷袖的對象亦不可能是我, 一個一十又二的孩子如何能斷得了袖?”傅北時這才回答了年知夏的問題,“他斷袖的對象若是我,我仍是希望他能回頭是岸?!?/br> “北時哥哥,我倦了。”年知夏上得床榻,用錦被將自己整副身體罩住了。 顯然他與傅北時相認(rèn)與否,并沒有甚么差別。 也是,他一十又二便與傅北時分離了,傅北時要是對一十又二的他懷有別樣的念頭, 與那惡心的袁大官人有何異? 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他這雙手中沒有蠟燭, 沒有燭臺, 亦沒有花瓶,更沒有鮮血。 不得所愛也許便是他殺了兩個人的報(bào)應(yīng)罷。 “好好睡罷。”傅北時躡手躡腳地出了門后, 又小心翼翼地將門闔上了。 而后, 他收拾被年知夏摔了一地的仙鶴描金碗、調(diào)羹以及嘔吐物去了。 萬一被娘親得知年知夏吐了, 定會以為年知夏懷上了身孕,徒生麻煩。 -------- 原本傅北時須得在正月里向長輩拜年,由于他一身的傷尚未痊愈,娘親便帶著年知夏去拜年了。 年知夏心知自己明年便無需來向這些長輩拜年了,不過并未怠慢,令人挑不出任何錯處來。 傅母對自己這兒媳滿意極了,只可惜自己的長子居然斷了袖。 正月初五,年知夏與鎮(zhèn)國侯夫人向最后一位長輩拜過年后,在回程的馬車上,猝然聽得鎮(zhèn)國侯夫人道:“‘知秋’,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罷?” 年知夏根本沒在守活寡,再過十日,他便要與傅北時歡.好了,且是他厚顏無恥地自己求來的。 聞言,他心虛不已,故作鎮(zhèn)定地道:“我能忍受?!?/br> 傅母感同身受地道:“你公公一年至多回來一次,娘親與你一般在守活寡?!?/br> 婆婆素來待他不差,但此前未曾對他說過如此私密的話。 這使得年知夏一時間不知該當(dāng)如何反應(yīng)。 傅母接著道:“‘知秋’呀,娘親與你皆是苦命人,強(qiáng)行將你留在鎮(zhèn)國侯府是娘親的不是,北時已勸過娘親好幾回了,但娘親總覺得你一旦走了,南晰便永遠(yuǎn)回不來了?!?/br> 北時哥哥已勸過鎮(zhèn)國侯夫人好幾回了…… 北時哥哥巴不得我快些回家。 年知夏眼眶發(fā)燙,陡地被鎮(zhèn)國侯夫人握住了手。 他暗暗地吸了吸鼻子,欲要勸鎮(zhèn)國侯夫人想開些,不論他走或不走,傅南晰都不會回鎮(zhèn)國侯府了,但他沒資格這么勸鎮(zhèn)國侯夫人,因?yàn)樗菍︽?zhèn)國侯夫人惟一余下的不斷袖的幼子圖謀不軌的狐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