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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罷,他又握住了年知夏的手:“知夏呀, 你是爹爹的好兒子, 爹爹相信你定能挺過來。” 自從自己向爹爹坦誠心悅于傅北時,且懷上了傅北時的骨rou后,爹爹便甚少與自己說話,年知夏聽得這話,登時紅了雙目,顯然爹爹已接受他斷袖的事實,亦已接納正月與十五了。 他吐出了傅北時的右掌,近乎于哽咽地道:“多謝爹爹, 我害得爹爹受此重傷, 對不住?!?/br> “你說的這是甚么傻話?”年父又揉了揉年知夏的發(fā)絲, “爹爹還等著給正月與十五發(fā)壓歲錢咧?!?/br> 傅北時歉然地道:“是兒婿來遲了, 害得丈人受此重傷,對不住?!?/br> 年父斜睨了傅北時一眼, 拂袖而去, 縱然感激傅北時救了他們一家, 縱然傅北時瞧來對小兒子很是疼愛,但傅北時教他好端端的小兒子誤入歧途,成了斷袖,甚至還教身為男子的小兒子懷上了身孕,且即將生產(chǎn),他對傅北時哪里能有好臉色? 年知春對于傅北時的心情分外復雜,不發(fā)一言地跟著爹爹出去了。 產(chǎn)婆聽著這些人的對話,剝去產(chǎn)婦的下裳,確認產(chǎn)婦當真并非女子后,震驚地道:“這……這……男子怎能……怎能懷娃娃?” 傅北時焦急地道:“勞煩你快些為知夏接生?!?/br> 產(chǎn)婆為難地道:“這……老身從未為男子接生過。” 傅北時從懷中取出一枚金葉子,放于產(chǎn)婆手中,道:“請你盡力而為。” 他此番著實來得太急了些,未能將太醫(yī)一并帶來,不得不仰仗于這產(chǎn)婆了。 產(chǎn)婆何曾見過金葉子,趕忙接過,看了又看。 “這金葉子不會有假?!备当睍r見年知夏的面孔皺成了一團,復又將自己的右掌送入了年知夏口中。 “老身定盡力而為?!碑a(chǎn)婆將金葉子藏好,繼而望著這出手闊綽的公子道,“公子還不快出去?!?/br> 傅北時不肯:“我為何要出去?” 產(chǎn)婆理所當然地道:“產(chǎn)房血氣重,恐怕會沖撞了公子的仕途與財運?!?/br> “無稽之談。”自兄長過世過,傅北時便代理朝政,業(yè)已位極人臣,他凝視著年知夏道,“知夏,只要你與正月、十五平安無事,我愿意做一介庶民,一生窮困潦倒?!?/br> 年知夏含含糊糊地道:“我與正月、十五定會平安無事,北時哥哥亦毋庸做一介庶民,一生窮困潦倒?!?/br> 顯而易見,這公子的官職怕是不低。 “莫怪老身沒提醒公子?!碑a(chǎn)婆見羊水流得更多了些,分開了產(chǎn)夫的雙足,細細察看。 年知夏疼得厲害,無暇感到羞恥。 傅北時低首吻著年知夏的眉眼道:“知夏,你令我失而復得,得而復失,又失而復得,這一回,我絕不容許自己再得而復失。知夏,你且記住,你若有甚么三長兩短,我便殉情?!?/br> 見年知夏一臉不敢置信,他據(jù)實道:“你墜崖那回,我便殉情了,足足躺了半月,方才醒過來?!?/br> 傅北時的語氣格外平淡,仿佛在說一樁天經(jīng)地義之事,沒甚么了不得的。 但年知夏卻不由自主地淌下了淚來,他的北時哥哥為他殉情了,且差點丟了性命。 傅北時舔.舐著年知夏的淚水道:“知夏,不準哭?!?/br> 陡然間,產(chǎn)婆出聲道:“已能看見孩子的腦袋了,公子,用力!” 年知夏配合著產(chǎn)婆的指揮用力,而傅北時則被源源不斷地血液染紅了雙目,他端望著年知夏,心疼地暗忖道:知夏流了這么多血,是要將一身的血液流盡才肯罷休么? 緊接著,一盆又一盆的清水被端了進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被送了出去。 傅北時驚慌失措,整副身體一直微微發(fā)顫著。 不知多久后,一個嬰孩終于從年知夏的肚子里頭出來了。 產(chǎn)婆將嬰孩倒著提起,拍了拍,嬰孩當即響亮地哭了出來。 傅北時未曾見過甫出生的嬰孩,怔了怔,才對年知夏道:“正月出生了?!?/br> “嗯。”年知夏烏發(fā)浸濕,云鬢紛亂,粘于面上。 產(chǎn)婆笑道:“恭喜兩位公子,是個男孩兒。” 正在一旁的年母將外孫抱走清洗去了。 產(chǎn)婆又道:“繼續(xù)用力,里面還有個嬰孩?!?/br> 正月出來后,未多久,十五便也出來了,十五是一個女孩兒。 年知夏氣力耗盡,眼簾發(fā)沉,仍是堅持著道:“讓我抱抱正月與十五?!?/br> 傅北時不顧自己的右掌尚在淌血,將正月、十五抱了過來。 年知夏先抱了抱正月,又抱了抱十五,方才放任自己暈死了過去。 傅北時馬上將正月、十五分別遞給了年母與年父,自己則抱住了年知夏,驚恐地道:“知夏,知夏,你無事罷?” 產(chǎn)婆寬慰道:“產(chǎn)夫只是力竭,睡上一覺便好?!?/br> 傅北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探了探年知夏的鼻息,確認年知夏當真尚有氣在,緊繃的皮rou才松懈了些。 他生怕年知夏有半點不好,目不轉睛地盯著年知夏,直至四個時辰后,年知夏掀開眼簾。 年知夏一時間分不清目前的狀況,方要喚傅北時,嗓子卻干澀無比,遂清了清嗓子:“北時哥哥?!?/br> 傅北時猛地將年知夏整副身體擁入了懷中,又唯恐弄疼年知夏,慌忙將年知夏松開了。 意識漸漸回籠,年知夏注視著傅北時道:“北時哥哥,我心悅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