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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道菜有六道葷菜,皆是按著謝相迎的喜好準(zhǔn)備的。 凌瑯瞥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就知道這菜必定是出自紅玉主之手。這丫頭膽子挺大,一道他中意的菜都沒有準(zhǔn)備,改日得想個由頭打發(fā)她出宮去。 作者有話要說: 凌瑯:帝師打我了,他心軟了 謝相迎:有病? 第58章 食髓知味 膽大的人帶著點心進(jìn)來布膳, 紅玉看到謝相迎的臉,提著食盒的手抖了一抖。 那人墨色的頭發(fā)一半垂在肩頭,一半被白玉制的竹節(jié)簪子綰著, 身著青衫的模樣, 好似從來都不曾離開過這通幽殿一般。這分明就是她家公子。 謝相迎抬眸去看紅玉, 一雙眼寫滿了歉意,他到底是讓紅玉傷心了。他二人上輩子也不知是什么緣分, 這輩子紅玉的眼淚快為自己流干了。 “布膳吧,愣著做什么?!?/br> 凌瑯冷冷道了一句,沒有給幾個下人言說謝相迎的身份。 紅玉聞言, 這才用銀筷子驗了毒, 為兩人布菜。 謝相迎被心愛的丫頭伺候的舒坦,凌瑯心里卻不大痛快。這么些個人看著,他為了謝相迎的面子, 總要維持那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派。等明日用膳,得叫這幫人出去等著。 一頓飯吃了大半個時辰,凌瑯打發(fā)出去紅玉和孫良玉,又讓其余幾個站著守夜的丫頭去殿外候著。 飽暖思yin.欲, 諾大的殿里就剩下兩個人,謝相迎不用想也知道凌瑯在琢磨什么。 “西偏殿收拾好了?”謝相迎一邊倒茶, 一邊問了一句。 凌瑯道:“夜已深, 帝師要讓紅玉連夜收拾么?” 謝相迎最心疼這婢子, 一點兒重活都不讓干, 他不信謝相迎會在這個時辰讓紅玉過去收拾。 謝相迎沒說話,只瞥了暼嘴, 坐在凳子上喝茶。 薄唇叼著玉制的杯盞, 指腹在瑩白的杯底托著, 燭火照在謝相迎身上,把人的眉眼襯得越發(fā)出塵。謝相迎那張臉越是不屑,越是高傲,便愈發(fā)惹著人去想親一親,招惹一番。 “帝師還不就寢么?”凌瑯提醒了一句。 這會子酉時剛過沒一刻鐘,頂多七八點鐘,就哪門子寢。 謝相迎的目光往內(nèi)殿那摞折子上落了一落,懶懶道:“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陛下還不去批折子?” 玄婳最討厭狐惑君主之人,若是被那位長公主知道,凌瑯為了他,把折子都從興盛閣帶回通幽殿了,得即刻過來把他杖斃。 凌瑯沒有理這個,只走到他身邊,俯下身子問他,低聲問道:“帝師那三十七封信,都寫了什么?” 他的音聲很溫柔,叫人忍不住沉淪。 謝相迎的眸的眸光微垂,沒有說話。能寫什么,無非是他懷疑沈氏,懷疑凌瑯養(yǎng)母的事,這些話,是能放在明面上說的么。 “你不想說?那朕自己去查?!?/br> 什么樣的人敢攔下他與謝相迎往來的書信,凌瑯已然心中有數(shù)。他早懷疑那人,原想著若她收手,尚且給她一個安度晚年的機(jī)會,眼下看來還得警告一下。 凌瑯銳利的眸子在謝相迎抬頭時,變得溫和了許多,他攬著謝相迎的肩膀,道:“夜已深,帝師累了許久,不若先歇息。” “我不困,我知道你也不困?!?/br> 謝相迎的眼睛明亮亮的,一眼看透了凌瑯那點兒齷齪心思。 “帝師還是一如既往的聰慧?!?/br> 凌瑯臉上的笑意滯了滯。謝相迎的人回來了,但他的心沒回來,甚至連虛與委蛇都不愿意了。 謝相迎起了身,拾起凌瑯胸前垂落的一縷頭發(fā),問他道:“往后我必然是要在你這宮里了,通幽殿多了個活人,瞞是瞞不了幾日的,你打算對外頭怎么說?” 凌瑯心中已有打算,但他知道此刻若是說出來,謝相迎定要鬧起來的。 謝相迎看凌瑯不說話,心里也有了底兒。能長久留在后宮中的,除了侍君還能是什么?他知道凌瑯不會讓他做皇后,北齊的皇后不會是男人。 “做侍君?” “帝師愿意?” “不愿意?!?/br> 謝相迎不喜歡這兩個字。 凌瑯道:“那便稱作貴君,良人,亦或是公子,只要你想?!?/br> 只要謝相印覬覦的不是皇位,凌瑯什么都愿意給他。 “有區(qū)別么,不都是陛下的奴才?” 謝相迎松了手中的頭發(fā),又坐回凳子上。他不會對凌瑯奴顏屈膝,更不會去侍奉他,他就這樣,凌瑯愛怎么樣怎么樣。 凌瑯便知道謝相迎不會同意,讓他做侍君比殺了他還難。 “帝師……”凌瑯蹲在地上,拉了拉謝相迎的袖子,柔聲道,“帝師從前在朝上鋒芒太盛,總有歹人要加害于你。朕讓你做侍君,是不想讓帝師再置身風(fēng)口浪尖之地。” 他言語極度溫柔,還帶著著些許委屈,帶著燭火的眸子仰視著謝相迎,唯怕謝相迎誤會自己一般。 這人姿態(tài)低下來的模樣,實在叫人遭不住。 謝相迎也知凌瑯的意思,只是這人是個陰晴不定的性子,上一刻能甜言蜜語的哄惑人,下一秒就能把人按在什么地方糟踐。若輕易答應(yīng)當(dāng)了侍君,以后還不任由他擺布。 謝相迎抬眸看了凌瑯一眼,一雙眼眸轉(zhuǎn)了一轉(zhuǎn),面上帶了些許淡淡的笑意,對他道:“陛下與我打個賭,要是陛下贏了,我做什么都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