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頁
書迷正在閱讀:在暴君手下艱難求生、我在古代開母嬰超市養(yǎng)崽、炮灰大師兄重生后、小蓮花今天升職了嗎、區(qū)區(qū)背景板你作什么妖、青檸威士忌(1V1 偽骨科)、人魚與鮫人(人外NP)、(GL) 都市sao百合、睡了峰主這個小竹馬(高H)、修仙之絕配
“知道,朕還知道是阿召送他與朕相見的。當(dāng)時朕還不明白,不過既然攝政王就是帝師,那也說得通了?!?/br> 謝相迎心軟,定不會看著蓮生被人杖斃。 “你什么都知道,你就是,就是不告訴我。” 謝相迎氣得又給了凌瑯幾拳,這幾下力道都不小,凌瑯悶聲受著,也不惱怒。 “帝師若是高興,再打幾下也可以?!?/br> “我嫌手疼?!?/br> 他沒有那么多力氣,去跟這小兔崽子生氣。 “帝師后悔當(dāng)年救我了?”凌瑯問他。 “后悔?!?/br> 他后悔極了。 謝相迎只恨不得一拳把這孩子錘回九歲那年,早知道一起淹死在晴湖里算了。 “可惜,后悔也晚了?!?/br> 凌瑯眼中含著笑意,他心下明白,即便再來一次謝相迎還是會出手救他,他的帝師這天底下最心軟的人。 他攬著謝相迎的腰,頎長脖頸上,那道永遠(yuǎn)不可磨滅的痕跡就落在謝相迎眼底。 “這個,疼嗎?” 謝相迎指了指,這是凌傾允劃破的。 凌瑯的眸子垂了垂,委屈道:“若是帝師能親一親,就……” 凌瑯話在謝相迎的唇落在脖頸上時停下了,唇與舌輕輕擦過,有什么東西從凌瑯心下騰起。 “帝師……” 凌瑯沒想到,這樣矯情的要求謝相迎真的會照做,他把謝相迎的腰托了一托,人被扶到桌案上坐下。 眸中跳躍著的火,彰顯著心中的貪念。燭火微晃,謝相迎被這目光看的心下發(fā)慌。 “帝師,賞了我吧。” 唇落在人耳畔,低語如同讓人沉淪的咒語。 “你帶我來這兒,就是想做這事?”手中的扇子抵在人身前,將過分曖.昧的距離分開些。 凌瑯很誠實(shí)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止在這兒,院子里,馬背上,還有很多地方……” “你腦子里怎么凈裝這些?” 謝相迎往后退了退,驀地腳踝落進(jìn)人手心兒里。 “朕吩咐良玉今夜待朕走后,會將通幽殿布置好。朕說過,會讓帝師看到一場滿是紅綢的大婚,明日朕會在正殿與帝師洞房花燭,帝師說過,十日為約,不會拒絕朕的任何要求。” “你……” 謝相迎的臉別了別沒說出話來,這兔崽子想這樣的事兒,已經(jīng)想了三年了吧,總算是給他等著機(jī)會了。早知道送什么不好,偏偏送一件喜服勾他。 “既然明日有整一天的時光,何必今夜如此著急。” 這小兔崽子,就差把“吃干抹凈”這幾個大字寫臉上了。 凌瑯看著眼前的人,沉聲道:“今日的事沒處置完,明日一早還要去興盛閣一趟,我這樣夙興夜寐,問帝師討點(diǎn)兒點(diǎn)心也不可以么?” 他眸中的無辜,是謝相迎從未見過的。 這話說的倒也沒什么錯處。 “你這夙興夜寐,是在正事上,還是在我身上?” 謝相迎用扇子敲了敲凌瑯的腦袋,問了一句。 “帝師后悔打這個賭了?”凌瑯問他。 “愿賭,服輸?!?/br> 謝相迎眉眼微垂,沉沉道了四個字。 愿賭服輸。 短短四個字,讓凌瑯腦海中曾經(jīng)的弦徹底斷裂了。 他的唇角勾了一勾,下一刻,拽過謝相迎的腿,一遍又一遍親吻著那肖想了多年的人。 披在身上的外衫與皎白的扇子一同落在地上,謝相迎躺在桌案上,靜靜看著眸中滿是愛戀的人。 凌瑯大概是真的喜歡自己,喜歡到像個青澀又慌張的少年。 謝相迎的手落在凌瑯垂在后背的頭發(fā)上,身下的桌案晃動,心也跟著飄搖不定。 “良宵一刻值千金,帝師怎么連句話都不說?!?/br> 凌瑯在謝相迎的耳畔道了一句,謝相迎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是情動之時。 “想聽……什么?”謝相迎問他。 “喚一聲朕吧,不準(zhǔn)叫‘陛下’?!?/br> “凌郎?!?/br> “就這個?” “夫郎的郎。” 沉吟聲落在耳邊,腰被人狠狠一按。 凌瑯看著謝相迎,眼眸中唯有他一人。 他不知道謝相迎是否心悅與他,但只知道一件事,無論是今日還是來日,能與謝相迎此番繾綣的只會有他。 明日,他們有一天一夜的時光,在那紅帳中可以慢慢探討。 . 春日宴,風(fēng)光無限,繾綣無邊。 謝相迎醒過來時,是在院內(nèi)的花樹下的藤椅上,簌簌落花滿衣襟,清風(fēng)拂面,吹的人很是愜意。 枕在腿上淺眠的人睜開眼,忙抬頭去看謝相迎。 “帝師!” “嗯……” 謝相迎沒什么力氣,整個人被抽絲一般癱軟在藤椅上,靜靜看著跪坐在地上的兔崽子。 凌瑯那種一醒過來就去尋人的反應(yīng),生怕他憑空消失一般。 “帝師?!?/br> “嗯?!?/br> 這孩子怎么還叫上癮了。 凌瑯仰著腦袋定定看著眼前的人,旁人表露心跡,皆是問喜不喜歡,唯有他問的是能不能留下。對于他來說,謝相迎能留在身畔就是天大的喜事。 “怎么這樣看著我?” 天未亮,凌瑯的眼眸濕漉漉的,蒙了晨間薄露一般。 昨兒一夜死去活來地折騰,這小兔崽子哼哼唧唧的,跟開了葷的毛頭小子似的就沒舍得放過他。他這會兒腿都哆嗦,怎么一覺醒來,倒像是凌瑯受了委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