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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相迎道:“我明天去昌平街一趟,你幫我送些東西給鄰家的老翁,行嗎?” “就這個?” “就這個,他耳朵不好使,你多叫他幾次。” “還有呢。” “還有什么?” “這不算侍奉你,這樣才算?!彼囊袈暵湎?,俯下身時,一雙手落下謝相迎的薄衫下。 “你……” 謝相迎的身子滯了滯,他看向面前的人,一顆心也有些恍惚。他們二人的身子,便是貼在一起,都能叫人想起之前做的那點子風(fēng)月事來。 也只有這會兒,能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顧地往烈火歡海里沖。 凌瑯將人扶到自己腿上,沉聲道:“帝師放心,朕既說了是伺候你,便只是讓你歡愉?!?/br> 他目光柔和的厲害,在這溫柔下是快將人融化的燒灼。修長的指,虎口處的薄繭,以及那溺斃人的眸光,每一樣都讓人熟悉到戰(zhàn)栗。 謝相迎攥著凌瑯的衣襟,青衫下,翹起的鞋尖輕顫。 “凌郎……” 謝相迎雙眸微垂,看著眼前的人,在這人眸中,他能看到渴求與癡迷。 此時此刻,凌瑯抵是真的喜歡自己。若他二人初相見時,不在廟堂,而在山野便好了。 凌瑯的下頜被懷中人修長如玉的指節(jié)抬起,片刻后,有溫?zé)岬拇礁采蟻怼?/br> 謝相迎的雙眸微闔,在他唇齒中去逐浪,去撩撥。 是恩賜,是賞賜。 便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有日思夜想?yún)s求而不得之物。 . 盛京。 雪白色的鴿子落在案前,身著鴉青色錦衣的取下密信后,眉頭緊蹙在一起。 倚在坐榻上正與周宜珠對弈的人瞥了一眼內(nèi)房,見周晏神色如此凝重,隨口問他道:“信中,何事?” 周晏沉默了片刻,幾步走上前倆來:“回母親的話,是陛下的信?!?/br> “陛下?!毙O坐直了身子,將手中的黑子放回棋翁中,思量了片刻,才道,“他與你是一同去椒蘭的,怎么過了這么些時候,還不曾回來。” 近些日子的折子,都是她與孫良玉在通幽殿看的,凌瑯再不回來,她真可要累死了。 周晏聽玄婳問起凌瑯,嘆道:“可說呢,母親在宮中勞碌,陛下在南邊可是風(fēng)流的很?!?/br> “風(fēng)流?”玄婳聞言,不由笑道,“男人有幾個不風(fēng)流的,也就你父親還老實些。陛下這么些日子不回來,是看上誰了?” “椒蘭郡南城,一個農(nóng)戶家的兒子?!敝荜倘鐚嵉?,他見玄婳提起周旋,心下一時也有些唏噓。他父親是老實,但兩人到底還是和離了。 “農(nóng)戶?!毙O的帶笑的眸子垂了一垂,道,“也算是個正經(jīng)人家的孩子,怎么也不帶回來讓我瞧瞧?!?/br> 凌瑯少有看上的人,只要看上,必定是個美人。這謝尹雖不是個明哲保身的聰明人,但樣貌品行這是這北齊里一等一的。她倒也有些好奇,那農(nóng)戶家的孩子究竟是個什么好樣貌,能叫凌瑯流連多時仍不回轉(zhuǎn)。 周晏垂眸道:“那人身子骨不好,想來經(jīng)不住舟車勞頓?!?/br> “還是個病秧子?!毙O說罷,心下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這人估摸著和謝尹差不多,他的好弟弟怎么偏偏喜歡病美人這一掛的。 “你那密信里就寫著這個?” “是,陛下還說……那人身子里是太傅大人魂魄,叫母親多多擔(dān)待?!?/br> “謝尹的魂魄?”玄婳聞言,不由得笑出聲來。凌瑯這意思是說死去的謝尹借尸還魂回來和他再續(xù)前緣了么,他這好弟弟可當(dāng)真是既風(fēng)流又癡情。 這話說出來,誰又會信呢。 周晏攥著手中的密信,沒再說話。在他眼里,凌瑯一直不怎么是個東西。之前對那個和謝尹一模一樣的人也寵愛的很,又是封貴君,又是封皇后,眼下那人也就死了一年半,他又找了一個。還說什么借尸還魂的話,實在可笑。 他若是謝尹,有活過來的機會,必然逃去天涯海角,反正不能被凌瑯看見。 周宜珠靜靜聽了許久,忍不住問玄婳道:“陛下為了這人已然有許多日不回盛京了,母親就不怕陛下為了這人耽擱了正事么?” 玄婳看了周宜珠一眼,道:“這世上能讓陛下撇下正事去寵愛的人,還沒生出來呢。他從前對那謝相迎也不錯,皇后的位置也給了。他那樣寵愛他,假死之計卻不曾對這人泄露只言片語,該死時候,便是心中再不舍,也還是眼睜睜看著他去了。寵愛歸寵愛,在山河社稷面前不值一提,你們吶,還是不懂他?!?/br> 玄婳瞥了一眼矮桌上的棋子,一時也沒了下棋的興趣。 自古帝王多薄幸,凌瑯與她皆是最像太宗皇帝的。這北齊,也只有在他們這樣的人手上,才能維系這樣長久的太平。 “不下了,差人去瞧瞧,姓慕的那小子是不是還在門口跪著。” “是!” 周宜珠聞言,正要出門,一把被周晏攔了下來:“讓你差人去,沒讓你去。” “我,我也想瞧瞧?!?/br> “瞧什么,我若是你,讓他跪死算了。這人從前為了個小妾跟你和離。如今那小妾被查出來是凌薔的細(xì)作,幕府滿門受到牽連,這人才幡然醒悟。這樣的情深,要他做什么。我已對外說你氣急攻心,命垂一線,你且乖乖在府上待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