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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中燈火閃爍,潮濕又陰暗,童繭清醒過來,掙扎了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被綁在木架上,手腳都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他嘗試著動了下,完全動不了。 緊接著,他就發(fā)現(xiàn)他的前方,坐著一個男人。 男人看起來很瘦,斯斯文文的,那雙狹長的眸子,打量著掙扎的童繭,一臉興味。 看到童繭注意到他,他站起來,走到旁邊的火爐,從火爐中拿起一塊燒紅了的鐵,對童繭道:“你可知,小妹死前給我的信里邊兒,寫了什么?” 男人說著,燒紅的鐵直接貼到了童繭身上。 “?。。?!” 第三十一章 尤易寒,你怎么還不來救我! 聽著童繭的慘叫聲,看著童繭痛苦的表情,男人瞬間就興奮了起來,“小妹說,讓我必須把你活生生折磨致死,折磨人?這可是我最擅長最喜歡的了!”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折磨你,不讓你那么快死去。” 燒紅的烙鐵印在rou上,發(fā)出“滋滋”的聲音,焦香味霎時充滿了整間牢房。 僅僅一下,童繭就痛得差點暈了過去。 額頭瞬間溢出了汗,臉色慘白至極。 而此時的他,心里想的竟然是:尤易寒怎么還沒找到他... 想著,他的意識恢復(fù)了些清醒,看向準(zhǔn)備再次把燒紅的烙鐵貼上來的男人,忍著痛道: “我自問沒有得罪淑妃,進宮后也是淑妃先來找我的麻煩,至于淑妃被處死,亦是她三番兩次想置我于死地,自食惡果,為何要把錯全都?xì)w咎到我的頭上?” 似是沒想到童繭還能這般平靜的說話。 往常他折磨的人,要么是慘叫求饒,要么是破口大罵,像童繭這般,受了罰,卻依舊忍著跟他講道理的,倒是頭一個。 這讓他起了一絲興趣。 男人歪頭,盯著燒紅的烙鐵:“你要怪,就怪尤易寒吧,如果不是他待你的特別,也不會讓小妹注意到你,不會出手后沒有殺了你而不甘心,更不會因這不甘心想置你于死地最終落的個死無全尸的下場?!?/br> 怪尤易寒? 要不是尤易寒,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怎么可能會怪尤易寒。 不過,童繭注意到,男人說起淑妃的時候,語氣里沒有一絲心痛亦沒有一絲怒意,就像是提到了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你看起來,似乎不是很為淑妃的死而傷心?你不是她的兄長嗎?” 男人聳了聳肩。 “的確是兄長,不過我是近幾年來才被認(rèn)回石家?!?/br> 竟然是石家! 童繭愣了下:“難道你就是傳說中從小流落在外的石家嫡長子?石間意?” 石間意嗯哼了聲。 童繭看著石間意的視線不由得復(fù)雜了起來,他從穿越而來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這件事了,當(dāng)時他覺得自己過得可真慘,像是在暗無天日的地獄。 于是慎兒便跟他說了石家嫡長子的事情,據(jù)說石間意被找到的時候,渾身沒有一處完整的皮rou。 養(yǎng)著他的那個是個行刑的獄卒,沒有犯人手又癢癢的時候便把那些行刑用在石間意身上,慎兒描述石間意身上的傷時,童繭就覺得自己一點也不慘了。 想著想著,童繭又忍不住想到了尤易寒。 想起小平子曾說的話,還有記憶碎片中,尤易寒踩在尸山上了無生趣茫然寂寞的眼神... 那個時候的尤易寒,渾身的氣勢令人膽寒,可望向遠(yuǎn)處時那茫然寂寥的一眼,又讓他感到心痛。 正想著,炎熱撲過來,燒紅的烙鐵印在他的胸前。 “啊??!” 童繭慘叫出聲。 石間意哈哈大笑著,臉上的笑看起來扭曲而陰森:“你在可憐我?也不瞧瞧你自己是什么處境,有什么資格可憐我?” 這輩子,他最痛恨的就是他人對他的可憐。 可憐有什么用? 還不是冷眼看著他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聽到這話,童繭心底對石間意的一絲憐憫頓時收了回去。 是啊。 他有什么資格可憐石間意?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現(xiàn)在,他正被這個所有人都認(rèn)為可憐的人折磨著。 石間意獰笑著,燒紅的烙鐵再次貼了上來,“我想想,這一次燙哪里好呢?燙臉怎么樣?這么好看的一張臉不毀掉實在可惜了...” 童繭被燙的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看著燒紅的烙鐵往他的臉漸漸貼近,害怕的閉上眼睛。 腦海劃過前幾次他陷入危機時尤易寒的出現(xiàn),沒忍住,脫口而出:“尤易寒,你怎么還不來救我!” 下一刻,“滋滋”聲伴隨著皮rou的焦香同時散發(fā)出來。 “啊?。?!” 完了... 童繭的心涼到了谷底。 其實他也不是很在意容貌,他只是怕痛,怕痛也怕死。 要不然,他剛剛也不會試圖和石間意講道理。 但是...但是...咦?他的臉為什么沒有燙傷的感覺,一點都不痛,而且剛才那聲慘叫好像也不是出自他的口... 童繭睜開眼睛,便看到近在咫尺的尤易寒。 然后,他聽到尤易寒的聲音:“我來了?!?/br> 說話間,童繭綁著的手腳就被松開了,但是童繭卻呆呆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童繭呆呆的看著尤易寒,連痛都忘了,就感覺眼前的尤易寒好像是幻覺,剛才他的確閉著眼睛喊了尤易寒,但其實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