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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等你弟弟病好,你們就離開吧。” 尤易寒說著,轉(zhuǎn)身欲走。 誰知這時,祁杓再次叫住了尤易寒:“皇上,小人有話想說?!?/br> 尤易寒臉色微沉,這祁杓未免有些得寸進... “皇后娘娘的確來了礦山!” 第八十三章 真的是皇后娘娘 尤易寒瞳孔一縮,胸膛急劇起伏。 下一刻,他猛地轉(zhuǎn)頭,快步走到祁杓面前,一把拽住祁杓的衣襟,一字一句語氣可怕的嚇人:“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br> 饒是祁杓有準(zhǔn)備,還是被尤易寒的氣勢嚇了一跳。 他抖著聲音道:“皇后娘娘,的確來了礦山?!彼种貜?fù)了一遍,想了下,遲疑道:“皇后娘娘的半張臉可是有兩道極長的傷疤?” 說實話,他到現(xiàn)在都不是很確定。 畢竟他那時看到的那人的模樣,說句不好聽的,便是尋常人看到童繭臉上的疤都嫌惡的不行,更何況是坐擁天下的皇上? 可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報答皇上。 皇上不但答應(yīng)放他弟弟離開礦山,還放了他離開,就憑著這份恩情,他這輩子恐怕都還不完。 所以,他想盡可能的報答。 哪怕也許他只是猜錯了。 但就算那人不是皇后娘娘,齊將軍他總不會認(rèn)錯,齊將軍既然帶著那人一起逃,說明那人是皇后的可能性很大。 正想著,便聽到尤易寒急切的聲音:“他現(xiàn)在在哪兒?” 祁杓眼睛一亮:“真的是皇后娘娘?” 隨即,眼神黯了下來,低聲愧疚道:“我也不知道?!?/br> 眼看著尤易寒的臉又沉了下來,祁杓連忙出聲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我猜測皇后娘娘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活著,當(dāng)時我聽到了副管事說抓齊將軍和皇后娘娘,只要抓到了,抓到他們的那個人就能離開礦山。” 祁杓說著,臉忍不住紅了下。 他當(dāng)時聽到這話的時候,也心動了,想著抓到齊將軍和皇后娘娘,把機會讓給弟弟,以換得弟弟離開礦山的機會。 現(xiàn)在想想,還好當(dāng)時他猶豫了下沒有做,要是真的做了,現(xiàn)在他都沒臉再見皇上了。 “當(dāng)時副管事說齊將軍已經(jīng)死了連尸體都找不到了的時候,我就有些懷疑,如果齊將軍真的死了,他們怎么可能拿不出齊將軍的尸首,除非齊將軍沒死?!?/br> 齊將軍沒死,也就意味著皇后娘娘沒有死。 因為從他所了解的看來,齊將軍既然會拼死帶著皇后娘娘逃走,那么就算是死,也會死在皇后娘娘前面。 祁杓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等他說完,抬頭看去時,發(fā)現(xiàn)尤易寒正在往山洞外走,祁杓連忙追過去,攔住尤易寒。 “皇上不可!” 尤易寒沉著臉看著祁杓:“讓開?!?/br> “皇上您是不是要找祁杓問出皇后娘娘在哪兒?” 尤易寒沒回,但臉上的表情很明顯就是這個意思,只聽祁杓焦急道:“皇上,萬萬不可這么做!這里是礦山,不是京城,如果副管事知道您知道了這件事,那么他肯定知道自己活不長了,如此,他必定會冒險,皇上您帶來的侍衛(wèi)雖都有武功,卻比不過礦山這么多人。”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冒冒然的過去,打草驚蛇,萬一真的惹急了副管事,后果不堪設(shè)想。 “最主要的是,他手中捏著齊將軍和皇后娘娘,現(xiàn)在他之所以沒殺,是皇上您在,他不敢輕舉妄動,但您若是挑破了,將他惹急了,他殺了將軍和娘娘怎么辦?” 經(jīng)祁杓這么一說,尤易寒也反應(yīng)了過來。 他這次來的太急,帶來的人的確少,像祁杓說的,如果真的和副管事硬碰硬,他不一定能贏,就算贏了,萬一逼急了副管事,直接把人殺了怎么辦? 尤易寒的臉色幾經(jīng)變換,最終,歸于平靜。 他看向祁杓,眼中帶著一絲贊許:“那你可有什么好辦法?” 辦法他在剛才已經(jīng)想好了。 只是,他還想看看,祁杓會不會有什么辦法。 祁杓見皇上被自己說動沒有不顧一切的去找副管事,并不算干凈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來,他覺得,眼前的皇上要比前朝皇帝好太多了,至少現(xiàn)在皇上,會聽取他人的建議,不會剛愎自負(fù)。 當(dāng)然,由于礦山消息太過閉塞,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尤易寒其實是個暴君。 他點了點頭,神情變得認(rèn)真起來:“如果我猜的不錯,副管事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考慮怎么悄無聲息的殺了我了,不,不是應(yīng)該,是肯定,他怕我把這個消息告知您,所以,肯定會先下手殺了我?!?/br> 尤易寒眼眸閃爍,不由得也想到當(dāng)時聽到祁杓對副管事說的那句‘若是你不讓我說,那之前的事...'。 那句,應(yīng)當(dāng)就是方才祁杓告訴他的。 “但是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我現(xiàn)在就告訴了您?!?/br> 副管事之所以安心放祁杓和尤易寒在這兒,是因為他知道,祁杓肯定不會說出來,因為一旦說出來了,副管事就算死了,那么祁杓和他弟弟以后只會更慘。 他認(rèn)定了祁杓為了弟弟不會說。 卻沒想到,尤易寒因想到自己的弟弟尤易微出于一絲惻隱之心,竟然決定放祁杓和他弟弟兩人離開礦山。 正因為尤易寒放了祁杓,祁杓沒了后顧之憂,自然就可以把這件事毫無顧慮的說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