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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師傅手都在打顫,揉了好幾下眼睛,愣了愣“這,這石頭竟然開出來了?這怎么可能!” 一旁的伙計咽了下唾沫,“還,還好沒直接切,這要是切了……” 解石講究擦,切,磨,若是張師傅剛剛真的莽撞的沒有擦就動手將這玉切了,省了步驟使得玉石造成損壞,這張師傅賠不起那可是要下牢獄的! 在場的人當中最淡定的要屬喬棉和烈山了,一個是根本不懂玉,再說他早就知道能開出玉石來倒也沒什么驚喜的,而烈山完全是胸有成竹,面上沒有絲毫波瀾。 喬棉心中萬分得意,見著那張師傅傻了的模樣忽覺十分解氣,雙臂環(huán)抱,下巴揚得高高的,沖那傻愣在原地張師傅笑道“繼續(xù)呀,別耽誤我二人時間?!?/br> 張師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連聲道“好,好?!?nbsp;可再動手時,手都是有些抖的。 干了這么多年,雖然也有走眼的時候,但是誰能想到能在這像老太太搓腳石的石頭里開出玉來? 阿彪和瘦猴看到這幅場景時還有什么不明白? 他們一定是被人扮豬吃老虎給忽悠了! 二人越想表情越猙獰,心里更是覺得自己受了害,是那人早就盯上他們的玉!這價值千金的寶玉是他們的! 就在阿彪耐不住怒火想上前爭搶時,瘦猴一把攔住他,低聲道“阿彪,阿彪,你冷靜一點,這人多嘴雜,咱們說什么別人也不能信,稍安勿躁,等著這倆個繡花枕頭走的時候,咱們跟上……” 剩下的話他沒說,可阿彪有什么不明白的,這種事他們兄弟幾個做的可不少! 阿彪臉漲的發(fā)紫,用力握了握拳頭,恨聲道“看我不活活打死他!竟然敢算計老子到老子頭上!” 解石不是個利索麻利的活計,直到喬棉等著腿都有些麻的時候,才看到那師傅舒了口氣放下工具,臉都激動紅了,緊接著那塊石頭終于被切開細微的一側(cè)。 這時候圍著的人群更熱鬧了,有嫉妒眼紅的,也有震驚萬分的,那不可置信的話一籮筐的往外冒,一見到出了玉,早早就把剛剛罵烈山喬棉窮酸的話拋在九霄云外! 張師傅顫抖的手將玉石送到烈山和喬棉眼前,聲音都有些抖“二位貴客,是,這是玉竟然是白玉!我,我開了這么多年的玉石,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等白玉!” 只見那粗糙石頭外殼里的白玉,質(zhì)地細膩滋潤,無紋無裂,實具靈氣,透亮之中似有汩汩水意泉涌而出。 若說帝王綠玉讓人趨之若鶩,那羊脂白玉就是讓人得之瘋狂的美玉。 雖說這塊拳頭大小的玉不是羊脂玉,可也是白玉一類,也可抵千金,抵百畝良田! 烈山面不改色的接過玉,就見張師傅搓搓手,諂媚的笑“二位貴客對不住,對不住,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若是需要打磨,也可交予小的,為了賠禮,可不敢不收您銀子?!?/br> 烈山瞥他一眼,冷冷道“不必。” 喬棉忍不住翻個白眼,雖然他不懂玉,可周遭人眼紅的反應(yīng)也知道這玉是有多貴重,一個碎料邊角沒準就能抵幾百兩銀子了! 喬棉冷笑道“不勞煩張師傅了,既然解石費用已經(jīng)交予你,那我二人就告辭了!” 倆人剛走幾步,就有人在后面追問“二位兄臺,是在哪個攤子得的玉石?” \真的是在外面攤子嗎?是不是在哪座石山上挖的?\ “兄臺,兄臺留步啊!” “是在哪個攤子買的,兄臺能否告知?” 喬棉和烈山充耳不聞,闊步走出了開玉樓,等他二人一走,這順安鎮(zhèn)有人開出白玉的消息就不脛而走,有富家子弟四處打聽到底是誰得了這白玉,有意高價收購! . 等出了賭石場,喬棉才敢偷偷在袖口摸摸那溫潤細膩的玉石,激動道“烈山,這白玉當真可抵千金?” “是的?!绷疑叫χ粗约曳蚶尚∝斆缘臉幼?,在他耳邊輕聲道“這回真信了為夫有識玉的能力了?” 喬棉四處看了看,小聲道“你實話實說,你既然是白虎,那你、是不是會什么法術(shù)?然后能透過石頭看到玉石?” “自然不是,玉中有靈,我只是能感應(yīng)到它的靈氣而已?!绷疑饺滩蛔⌒α讼拢p輕捏了下他雪白的小臉,笑道“你啊,想什么呢?” 烈山接著道“這世間人族為大,我們妖族因為受到天道壓制,傳承已經(jīng)被封印在血脈之中幾百年了,再加上天地靈氣枯竭,又沒有修煉之地,妖靈便處處受限,而我們白虎一族一代又傳一代,多半是人與妖相結(jié)合,所以除了力量和白虎的天生神力,其余變化之術(shù)早已歸于塵,消于天地之間了?!?/br> 喬棉恍然大悟,又想起來一個一直很關(guān)心的事“你會變老嗎?” 烈山一愣,可又想起來多年前的父親和如今的父親,道“會變老的,如今的妖族已經(jīng)不受靈氣眷顧,生老病死,如凡人一樣。” 喬棉偷笑一下“嘿嘿,那就好?!?/br> 烈山哪里不懂喬棉的小心思,笑著搖搖他的手,眸中似有情深似海,他道“放心,阿棉,除了原身,我等與凡人無異,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也會一起變老的。你原諒我吧,也不要在躲我,好不好?” 喬棉孩子氣的輕哼一聲,在袖口顛了顛玉石,小聲嘀咕“誰讓你瞞我那么久,還對我做壞事,躲你都是輕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