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頁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大師兄重生后、小蓮花今天升職了嗎、區(qū)區(qū)背景板你作什么妖、青檸威士忌(1V1 偽骨科)、人魚與鮫人(人外NP)、(GL) 都市sao百合、睡了峰主這個小竹馬(高H)、修仙之絕配、替嫁后被傻子夫君捧上天、當(dāng)修仙腦遇上反骨雌蟲[蟲族]
就這還扯著唐清不撒手“滿上!我還能喝!” “滿上!滿上!快給大壽星滿上!” 唐清也醉的一塌糊涂,被宋泊澤好說歹說哄走了可懷里還抱著空酒杯。 回了房后烈山去為喬棉端醒酒茶, 而喬棉一個人躺在床上。 他想起什么, 從袖口掏出一個錦囊, 這是粽寶送他的生辰禮。他打開錦囊,就從里面掉出一把眼熟的小銀鎖。 喬棉拿起來一看, 發(fā)現(xiàn)這是當(dāng)年他和烈山省吃儉用好久才給剛出生的粽粽買的長命鎖。 錦囊里還有一封信紙。 展開信入目的就是一行行童稚圓潤的小字。 爹爹大人膝下 我是你的寶寶粽粽,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要祝你生辰快樂。 大爹爹說這把小瑣(鎖), 是你們送我的蛋(誕)生禮,你們希望我長命富貴, 平平安安,而今天你的寶寶要將這把瑣送給你。 爹爹不是力氣大大,跑得很快的虎兒,爹爹壽(瘦)弱的身體養(yǎng)育了兩個寶寶,爹爹從前起早貪黑的做生意,爹爹是全家最辛苦的人。所以寶兒希望這把瑣保佑的是爹爹, 它要保佑爹爹長命百歲, 康健順歲(遂)。 爹爹, 我答應(yīng)你我會乖乖聽話,早起讀書,喝牛乳不放飴糖,那你也要答應(yīng)我,讓你的頭發(fā)慢一點變白,背背慢一點變彎, 苦苦的藥味遠(yuǎn)離你。 你這么可愛,它們一定會聽你的。 就像寶兒和糕糕最聽你的話一樣。 爹爹,我現(xiàn)在是個六歲的大寶寶啦,以后我要經(jīng)常給你寫信,我要給你念你愛聽的話本,我還會給你捉最漂亮的蝴蝶,我知道你喜歡青色,所以我也會努力長大,跑過滿山遍野也要為你找到青色的花兒。 爹爹,寶兒困了,但是你不要擔(dān)心,寶兒在夢中也會為你撲蝴蝶。 粽寶,書于燈下。 喬棉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幾遍,這才將信紙小心翼翼的折起來,又和那把小鎖一堆放回錦囊。 他的酒似乎醒了一半,用一旁的手帕擦擦淚,就去了隔壁房間。 粽粽和糕糕的床很大,不過糕糕老老實實的占了一小塊,睡姿端正得像個小書生,而粽粽卻占了一大塊,小胳膊小腿伸得老長,桃子臉?biāo)眉t撲,還發(fā)出貓崽似的呼嚕聲。 喬棉給倆孩子掩掩被角,正欲脫/衣歇息就見烈山端著茶水找了過來。 烈山輕聲道:“喝了醒酒茶再睡,要不明天頭疼。” 喬棉借著烈山的手喝完,一抬頭就見烈山笑了“看了粽粽寫的信,哭了?” 喬棉驚奇道“你知道粽粽給我寫信?” 烈山好笑道“前幾晚粽粽一直偷偷練字,還拐彎抹角的問我哪個字怎么寫,生怕我看出他寫的是什么?!?/br> 喬棉搖頭笑道“你們這是準(zhǔn)備了多久?。课艺f一個個怎么都鬼鬼祟祟,哈欠連天,敢情都是在夜間活動?竟然還要陛下拖住我?可真有你的!” “這不是為了給你個驚喜?!?/br> 喬棉笑“確實很驚喜,尤其是看到了李大娘唐清,我那時候還想著有時間一定要回去看看他們?!?/br> 喬棉忽然又想到什么,扯扯這人的衣帶“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烈山放下手中碗,疑惑的看著喬棉“忘了什么?” 喬棉疑問的嗯?一聲,輕哼“我不信你忘了。” 烈山抱著雙臂,一本正經(jīng)道“我真的忘了。” 喬棉看了眼熟睡的兩個孩子,撲過去拽著烈山的領(lǐng)子,兇兇的“信不信我那個你??!” 烈山挑眉,微微俯身看他“你困不困?” 喬棉直視著那雙深邃的眼睛,搖搖頭“不困。” “跟我來?!?/br> 喬棉以為烈山問他困不困是想嘿嘿嘿嘿,哪成想竟然騎著馬帶他出了府邸。 野,野/*! 玩這么大的嗎??? 二人共乘一騎,清涼的夜風(fēng)伴著馬蹄聲,迅速將萬家燈火與濃稠樹影拋在身后。 喬棉忽然覺得特別爽快,這么些年來難得撒歡,他大聲問烈山“我們要去哪?” 烈山道“紫舂山?!?/br> 紫舂山離京城不遠(yuǎn),城門雖關(guān)可守衛(wèi)看見烈山手中的令牌趕緊放行。 行至紫舂山山腳也不過是一炷香時間。 烈山扶著喬棉下馬,摸到喬棉微涼的手心時道“冷了?” “不冷!”喬棉鼻尖被風(fēng)吹的通紅,興奮道“你要給我看什么?” 烈山攬著他的肩膀“到地方你就知道了?!?/br> 踏上蜿蜒青色石階,繞過幾座雅致的閣樓,二人很快就在一座屋子前站定。 今日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 面前這座小院無論是院落還是屋舍,水井與柵欄,都與遙水村的小屋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這屋子上掛著成婚用的紅綢,貼著大紅喜字。 金座龍鳳婚燭下擺著各色瓜果果脯,旁邊放著兩套嶄新的婚服。 比他們當(dāng)年成親時豐盛百倍。 喬棉摸著那婚服,啞聲道“什么時候修建的屋舍?” 烈山笑道“很久之前。” 喬棉又感動又好笑“你啊你,也太能藏住心事了?!?/br> 他將兩套婚服展開,愛不釋手的欣賞一會兒,又忽然回頭,他眉目如初,卻又帶著當(dāng)年未有的秾麗顏色。 他笑“既如此,那我們就再入一次洞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