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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楚昭臨撲過來給我療傷,按住我手上經脈,臉上笑意已然消失無蹤,半晌才冷冷道:“……我一定早日打開龍骨鳳髓池?!?/br> 我急促呼吸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卻按住他手,慢慢問道:“……你們究竟準備做什么?你們對妖族的計劃……” “總不過一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師兄現(xiàn)在這個身體,還cao心那么多做什么?”楚昭臨把我抱起來放在軟塌上,又來給我喂水。 我終于緩過來了,懶怠著又要睡著,而楚昭臨撿起那一地的玉簡,一邊攬著我,一邊又開始處理正事。 我看他一眼,到底也振作起精神,拿出通訊玉簡,開始一封一封寫信。 ——妖族的事,從楚昭臨這里問不出來,只好去問別人了。 我先給徐長老寫,再給云蓼寫,最后給南宮玉寫。 徐長老被來自各門各派的、打聽我事情的修士長老們煩得不行,最終把門一摔,也出去云游了。他第一站就去了堪梧書院,說那里清風明月更勝往昔,可惜就是棋圣不在,看不到最新的棋圣棋局。 順便他還說,他告訴了陳平我的真實身份,陳平嚇得大驚失色,直接連夜跑路,如今他也不知道陳平在哪里。 而妖族?妖族的事他不知道,只知道這次應當是來了許多人,就連閑云野鶴的堪梧書院都走得半空了。 徐長老不知道,我再去問云蓼。云蓼雖然因為不帶他一起而有些低落,但我走前給了他傳訊玉簡,他便重新高興起來。 只是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居然沒回,倒不是前些日子日日守在玉簡前的時候了。 最后剩下一個南宮玉,我想著他重傷初愈,本不想打擾,誰知南宮玉主動傳了信來。 他先是對云蓼酸了幾句,說我對他也太好,而后話鋒一轉,要我一定在黑風城多加小心,尤其小心紫朱目和青墨河。 “這次妖族事事關重大,我也只是聽到零星幾句??倸w好在,鬧再大大家也不想把大師兄牽扯其中,所以他們并沒有告訴青墨河師兄已經回來的事情。這個消息對外一直死死瞞著,除了三門六派內部隱約有點風聲,其余誰也不知道。” “但也難說……青墨河是真蠢,可紫朱目不蠢。這妖族長老天生擅長蠱惑和預言,一點蛛絲馬跡,她也能抓住機會,正中軟肋?!?/br> “師兄就是我們的軟肋。雖然有楚昭臨在身邊,但師兄還是一定一定要小心?!?/br> “知道了,我又不是沒和紫朱目交過手?!蔽倚α诵θ粲兴迹拔也粫x開楚昭臨半步,只是,你們到底準備怎么處置青墨河?” 以我所知,青墨河魔化程度非常高,就算知道我回來了,他還能回頭嗎? “都是他自己選的路,大局當前生死不論,這不一直是師兄的信條嗎?”南宮玉很冷漠地回答,“當然,妖族不會看著他死。長平山一戰(zhàn)徹底驚動妖族,幾個常年裝死的老怪物都出來了,不會看著他出事的,師兄大可放心?!?/br> 南宮玉在信上說,“話雖如此,青墨河也是真的蠢,蠢透了。那么大動靜,各門各派來那么多人,不是為了大師兄還能是為誰?別人不說他自己就沒察覺到哪里不對?” “但他又很瘋。妖修性子記仇而暴烈,瘋起來六親不認。我不想再看到大師兄在黑風城出事,所以師兄你一定要小心。” 這個“再”字……我眼前閃過一點片段,頓了頓,卻又回過神來。 我低頭看著南宮玉的字——“記仇暴烈,六親不認”。 一時若有所思,想起當年那個總罵罵咧咧救我的青墨河,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南宮玉,我有沒有給你說過,我曾經把睡著的青墨河整條塞進酒壇子里?” 南宮玉的玉簡許久都沒再亮起來,我都站起身了,他才回一封信: “……沒有。” 我望著這兩個字好半晌,忽然扶額笑起來。再無奈坐下拿起另外一枚玉簡,摩挲半晌,卻什么都沒說。 而這枚給賀天南落月雪的玉簡也一直都沒亮起來。 我等著等著,終于還是睡著了。再醒來時楚昭臨把我抱在懷里,輕聲問:“師兄手又疼了嗎?” “……沒有啊。”我勉強拿過一邊的暖手爐抱著,暖著自己僵硬的手,對他笑笑。 楚昭臨對我的嘴硬不置可否:“沒疼就去吃點東西吧?師兄這一趟什么都不必想,就吃吃喝喝睡睡,有空了親親我?!?/br> “哦對了,還有挽春劍?!背雅R一下子想起來,“我曾去邙山下找到了挽春劍,可惜回去時遇上了青墨河。他發(fā)動兇煞符強行搶走,但是如今看來,挽春似乎也不在他手上,也不知去了哪里?!?/br> “要我想,也許是挽春劍見主人身死不再愿意出來,又也許是被誰再次搶走了也不一定。” 不愿出來?我一下子笑了,正搖頭時,楚昭臨卻提醒我:“大師兄忘了?你給挽春劍淬煉過許多次,尤其最后一次,用上了神品妖晶靈石?!?/br> “那石頭邪得很,再加上大師兄日日把挽春帶在身邊,若有神智,也不是什么太稀奇事?!?/br> 我無法反駁,又陷入沉思,楚昭臨卻提醒我:“別想了,明日再想,現(xiàn)在大師兄應該去吃點東西。” “……不,我不吃?!蔽蚁肫鹧宓拇硇允称贰R天南喜歡的烤獸尾,堅決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