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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握緊的拳頭和咬緊的牙關(guān)很明顯就說明了他的心情并不如他的表情一樣平靜。 任誰知道自己的對象不是人,都不可能平靜的了好嗎。 如果光看到男朋友在水里自由行走,那還能說是自己眼花, 但這個氣泡呢? 闕淼撫摸了一下透明的氣泡壁, 軟軟的,很有彈性, 但它出現(xiàn)在車里, 那真是怎么看怎么詭異。這根本就不是現(xiàn)在的科技能夠制造出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么問題就來了, 他男朋友, 到底是什么人呢, 或者說, 他男朋友到底是不是人。 闕淼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已經(jīng)開始崩塌了, 前二十多年受到的教育好像都是虛假的, 唯有眼前這一切才是真的。 …… 等侯勵逃掉之后, 白和蘊才轉(zhuǎn)過身,結(jié)果這一轉(zhuǎn)頭, 就對上了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闕淼的眼珠偏上, 眼白占了眼眶的一大半,本身這種眼型的人看起來就要凌厲一些, 再加上白和蘊本來就心虛,所以他更加害怕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后, 就突然聽到闕淼說道:“過來?!?/br> 他的聲音并不大,但白和蘊就是聽清了。 意識到避無可避之后,白和蘊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傾倒的懸浮車前。 兩人隔著車窗相望,皆是沉默不語。 好半晌, 闕淼才說道:“先讓我出來。” 白和蘊咬了一下嘴唇,然后手一揮,水流就挾裹著闕淼一起出了懸浮車。 他嘴唇動了動,想要說點什么,但很快又意識到現(xiàn)在不是解釋的好時候。于是攬上闕淼的手臂,然后小聲道:“我們先上去。” 接著兩人便飛快的游了上去。 通訊手環(huán)雖然進水了,但還能用,所以闕淼之前就發(fā)消息出去了。算算時間,這會兒應(yīng)該差不多要到了。 殊不知岸上的人也沒想到,他們正打算派人下去撈呢,正主就出來了。 大家也沒問他們是怎么出來的,因為兩個人很明顯都受傷了,所以這會兒還是送醫(yī)院要緊。 肖一霖收到消息就趕緊趕了過來,生怕闕淼出什么事。 畢竟闕淼不止是他的好友,也是他的錢袋子啊。 他懸浮車一路開到最大速度,最后自家醫(yī)院的救護車還被堵在路上呢,他就已經(jīng)到了。 因為白和蘊整個背部都是血,而且臉色蒼白,腳步虛浮,所以一來肖一霖目標就直奔他了。 將自己的小醫(yī)藥箱打開,趕緊先給白和蘊簡單的處理一下之后,肖一霖才開始查看闕淼的傷勢。 結(jié)果這一看,闕淼的手也不太好,骨頭好似斷掉了。 但沒有拍片子,肖一霖也不敢確認,只能先給他夾板固定一下,然后才把兩個人帶回醫(yī)院。 …… 勤勤懇懇工作的鐘助理正在公司等待著老板回來上班呢,結(jié)果卻突然被告知了不幸的事。 老板的懸浮車跟人家撞上了!老板掉進河里了!老板受傷了! 夭壽了!那公司咋辦? 鐘幸哭喪著一張臉,然后將一些能推的都推掉,剩下實在推不了的就只能押后處理了。 將工作分配給自己手底下的幾個助理,然后再去給白和蘊請了個假,鐘幸這才趕往醫(yī)院。 闕淼的手拍了片子之后,確定就是骨折了,不過幸好沒有錯位,所以就用了夾板跟石膏固定。 但是令肖一霖驚奇的卻是白和蘊,按照闕淼的描述,白和蘊當時應(yīng)該是擋在他面前承受了大部分的襲擊,如果這樣看的話,白和蘊的傷勢顯然是要更加嚴重的。 可是不然,通過檢查以后,肖一霖卻發(fā)現(xiàn)白和蘊除了體表的皮外傷,其他都健康的很。 別說內(nèi)傷了,就連骨裂都沒有。 肖一霖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歸功于運氣。 人生在世,總有一些東西是科學(xué)所不能解釋的。 闕淼的石膏是肖一霖找了個有經(jīng)驗的老醫(yī)生親自打的,至于白和蘊,則是肖一霖親自動手,選用了最細的線,縫線整齊美觀,務(wù)必要使白和蘊的背部不留疤痕。 雖然后期疤痕也可以處理,但能在前期做的好的話,后期就會簡單很多。 …… “好了,真漂亮。果然是我的手藝,一點兒也沒有退步?!毙ひ涣乜p完了針后,就十分得意的自夸了起來。 白和蘊的背部用了麻藥,因此他一點也感受不到痛處,但是卻能清楚的感受自己的皮膚被拉扯。 怎么說呢,那個感覺,真是令人頭皮發(fā)麻。 聽見了肖一霖說好了以后,白和蘊就問道:“是縫合好了嗎,那我可以起來嗎?” “唉,別動?!毙ひ涣刂浦棺×税缀吞N的動作,邊脫手套邊道:“我讓護士送你回病房吧,你現(xiàn)在可不能亂動。” “那我可以要單人病房嗎?”白和蘊主動申請。 肖一霖驚詫了一下,道:“吵架了?” “沒有?!?/br> “年輕人居然還嘴硬?!毙ひ涣負u搖頭,然后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道:“夫妻嘛,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的,雖然你們還沒到那個地步,但戀愛這種事,都是一樣的啦?!?/br> 說完后,他又不等白和蘊開口,直接單方面決定道:“等下我就把你們放在一起,也好就近觀察。” 白和蘊無力反駁,只能將自己身體放松,整個人平攤在小床上,散發(fā)出一股咸魚厭世的氣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