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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鴻正要收攤,紀清寧又一把抓住他的攤子邊緣,不讓她收進空間戒指里。 “師叔,一手交靈石一手交貨?!?/br> 輕鴻心里暗罵一句小狐貍。 “師叔在心里罵我呢?” “沒有,師叔怎么會呢。” “我改主意了,五千靈石有點不夠,我得多要一千來彌補心里創(chuàng)傷。” “你彌補個狗屁的心理創(chuàng)傷!這就開始坐地起價了?莊秋他娘的要是見了你這模樣,肯定要替我揍你一頓!” 紀清寧捏著攤子的手用了幾分力,聲音里加了點威脅的意味:“七千?!?/br> 眼看著神音就到面前,紀清寧要喊了,輕鴻心一橫,把一個靈石袋扔到了紀清寧的懷里,然后直接把攤子扯回了空間戒指里,又順手把紀清寧懷里那本書也拿走了。 紀清寧沒反抗,他去數(shù)靈石了。 好在性命攸關(guān)的時候,輕鴻師叔沒?;^,錢給的還是夠的。 紀清寧分了三千五給魔尊,笑道:“封口費?!?/br> 莊秋接了過來,聲音里壓著點笑意道:“輕鴻,還寫書嗎?!?/br> “寫,怎么不寫,我非要把我虧掉的錢賺回來不可?!?/br> 但是細看輕鴻倒霉的哭喪臉,隱隱能看出八個大字。 寫話本子——死路一條—— 神音一早就看到了輕鴻,只不過他不太敢認,又覺得認了也實在沒什么話好講。 看著輕鴻旁邊站著的玉寒逍,神音也知道輕鴻對玉寒逍做了什么。 神音是不贊同輕鴻的。 父債子償那已經(jīng)是老黃歷了,如今父是父,子是子,玉寒逍父親做下的錯事,為什么要讓玉寒逍來承擔,更遑論是玉寒逍死了,玉寒逍的父親會難過這種狗屁道理。 玉寒逍是無辜的,他沒有選擇權(quán),也沒立場,最后便只能犧牲了自己。 只不過神音也能理解輕鴻,那樣深的仇恨,埋了四百年,在四百年的報仇無望后,終于有了報仇線機會,她就只能牢牢的抓住,只有這樣才能安慰自己——看,我活在世上,并非是什么都沒有做的。 神音想,這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他慢吞吞的走到了紀清寧的面前,同魔尊打了個招呼。 “尊主也來逛燈會?” “正是。” “我方才見你們在爭論什么,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紀清寧抿嘴一笑道:“輕鴻師叔說許久未見我,非要給我些靈石做見面禮?!?/br> 紀清寧把裝著靈石的袋子在神音的面前晃了晃,神音掃了一眼,看到里面靈石的數(shù)量,有些驚訝道:“輕鴻,你什么時候這樣闊氣了?!?/br> 輕鴻呵呵的笑著,道:“畢竟我是長輩嘛,理所應(yīng)當、理所應(yīng)當?!?/br> 這么幾句話,把幾人之間的氣氛活絡(luò)的沒有那么尷尬了。 沒見面之前,眾人都覺得尷尬,不愿意碰見,可是真碰到了,把話說開,其實也沒什么。 閻魔不在,組局的人就變成了紀清寧,他隨便挑了一個看起來干凈明亮的茶館做了進去,點了幾杯茶,然后挑開了話頭。 “這都過去了一百年了,我們還是頭一次碰到吧,師叔你這些年都去哪了?!?/br> 輕鴻摸了把冷汗道:“也沒在一個地方待太長時間一直在躲著,后來實在是躲不過去了,就來了魔界?!?/br> “憑你的本事,還沒辦法說服那些魔修放你進魔界?!?/br> 輕鴻:神音一如既往直率的想讓人揍他。 “我是托了朋友?!?/br> “哪個朋友,妖王么。”神音的眼神突然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 這不怪神音,畢竟八百年前的獸潮,就是妖王一手策劃的,而太玄劍派最精英的一代幾乎都在獸潮之中隕落。 無論是蕭逸還是神音,肯定都是恨透了妖王。 但是輕鴻又沒參與,對她而言,妖王就是一個可以幫助他的前輩,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情感。 縱然她知道妖王曾經(jīng)害過太玄劍派,那又怎么樣呢,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妖王和她沒有深仇大恨,而且也只有妖王能幫她。 眼看著氣氛有些僵持,紀清寧道:“師叔總有自己的人脈,總不會混到了化神期連個朋友也沒有?!?/br> 神音也意識到自己有點咄咄逼人了,他放軟了語氣道:“你的智商在妖王面前不夠數(shù),他只會利用你,在你不知不覺的情況,你就已經(jīng)替他辦好了事?!?/br> 輕鴻不甘道:“我有你說的那么蠢嗎?!?/br> “你不蠢怎么會著了他的道,但凡你不把恨埋在心里,能被他利用讓花間派與太玄劍派為敵?” 輕鴻心想著,這件事情的確是她理虧,她后來也想過,為什么妖王會幫她。 她跳出來整個局才明白,妖王并非是幫她,而是借了一把她的手,順勢讓太玄劍派成為眾矢之的。 除了利用她讓花間派仇視太玄劍派,神烽堡搶奪太玄劍派龍脈,他也可能參與了。 妖王在暗,他們在明,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八百年前妖王折在了太玄劍派上,恐怕現(xiàn)在又想拿太玄劍派開刀。 不過他大概沒有料到,莊秋舍身取義,蕭逸壯士斷腕,太玄劍派花了一百年又重新崛起了。 輕鴻默默道:“對不起,這件事情是我錯了,是我魯莽。”但是我沒后悔。 她就這一個心愿,其他事情都可以讓,唯獨這件事,她非常自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