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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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弦還穿著白色的襯衣,原本剛洗過澡后換了家居服,只是后來臨時要開會,就又換回了白日里穿的正裝。 顯得尤為正經(jīng)。 此刻聽見這個許久不聽到的稱呼,他彎起唇笑出聲。 “嗯,老木頭?!彼恢朗琴澩挠^點,還是只是順著她的話語,重復(fù)了一次去調(diào)侃她。 杜虞不滿地扯著他的手臂,干脆開始耍賴,“你就是!” 杜虞本來已經(jīng)克服了自己心里那點兒為數(shù)不多的羞臊,本身也不是扭捏的人。她想要和傅祈弦黏在一起,特別是受傷的那幾天,一點點疼都能撒嬌讓他抱著自己工作,也不管會不會打擾到他。 傅祈弦也從來都縱容她,只是界限還一直守著,她不過來,他便一直等著。 杜虞不理解他這樣的想法,小聲地嘟囔,“你怎么,一點都不像是喜歡我的樣子嘛?!?/br> 傅祈弦聽見這忽如其來的荒唐結(jié)論,氣得笑起來。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酒窩,“都瞎說什么?!?/br> “前幾天是擔(dān)心你的傷沒好齊全。現(xiàn)在只是擔(dān)心會讓你覺得突兀。”傅祈弦耐心地解釋,兩個人角色的變換時間太短,他依舊是和以前一樣要把她護在玻璃罐子里頭的慣性想法,自然在親密的事情上。 即使欲望已經(jīng)無法抑制地攀爬過神經(jīng),也還是竭盡全力地忍耐著。 杜虞突然有些討厭他對她因為在乎而過分正人君子的模樣,賭氣地說,“那你別親我,別碰我。什么都要我主動,老木頭!” 傅祈弦聽見她這樣直白的控訴,心里頭倒是慢慢地給自己解掉那層厚重的枷鎖。 像是極其掙扎里,選擇了,她也希望見到的,作為一個男人的本性。 他垂眸笑起來,喃喃自語似的,音調(diào)若有似無地晃過杜虞的耳邊。 他說。 “那可不行?!?/br> 杜虞沒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還沒來得及問他,就看著面前的傅祈弦抬手用溫?zé)岬闹构瘟斯嗡拇浇?,隨即又摸了下她的臉頰,“哥哥陪你?” 好似在確認(rèn),一件極為鄭重的事情。 他的語氣低啞而溫柔,緩慢地吐字,好讓她聽個清楚。 杜虞感受到他的變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要說什么。 只是下一刻,她就覺得,這個時候還不趁著傅祈弦松口,早點逼著他把作為哥哥的思維脫掉,換上男朋友的想法。 以后就更加難說的動他。 因此她很快地點點頭,兩只胳膊都掛在了他的肩上,小聲卻又理直氣壯地哼哼,“要。以后也要。” “哥哥,你現(xiàn)在是男朋友誒?!彼嵝?,“不要總是還用哥哥的思維想事情嘛?!?/br> 傅祈弦聽見她沒臉沒皮還全天下她最有理兒似的語氣說出來的話,半晌。 他低低地笑出聲。 傅祈弦的聲音慢條斯理,像是駁回她的話,又像是在哄她。 “魚魚。從你十歲開始做了你的哥哥,到現(xiàn)在?!彼曇衾锏男σ艉苤?,“也有十二年了?!?/br> “嗯,所以呢?”杜虞不解他提及這件事情的用意,“又不是親哥哥?!?/br> 傅祈弦被她逗笑了,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習(xí)慣了把你放在第一位,所以這些事兒,要給哥哥點時間,嗯?” “可是,我喜歡你主動一點,哥哥。”杜虞說,“而且我喜歡你,自然對你所有的親近都是歡喜的?!?/br> 小姑娘的話語簡單明了,直白又沒有彎繞,明晃晃地把自己對他的依賴都說了出來。 “是么?!备灯硐逸p聲,只不過。 他似乎并不是要一個答案,因為她早就已經(jīng)說過了。 傅祈弦摟住她躺好,脫了鞋也上了床。 他伸手摸到床頭柜上一排的燈光開關(guān),五指用力,便把所有的大燈都關(guān)上了,只剩下一盞昏暗的床頭燈,還柔和地亮著昏黃的夜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