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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祈弦的視線垂落在她的臉龐上。 事實(shí)上,兩個人認(rèn)識的時間愈發(fā)地長,待在一塊兒的時間也在認(rèn)識短暫的空隙后開始一天比一天地多,他從一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停留在她那張,那時候年紀(jì)尚小還沒有完全長開,卻已經(jīng)漂亮又明艷的臉上。 說不出來是什么樣的感覺,讓傅祈弦在一些瞬間里都會覺得,自己那一沓一沓的績優(yōu)表彰都是白拿的廢紙。 因?yàn)樵谒拿媲?,他竟然會胸?zé)o點(diǎn)墨地腦海有一片空白,連一個稍微有文化一點(diǎn)兒的形容詞都想不出來,去形容她的容貌。明明世間有層出不窮夸贊人外貌的詞匯,卻像是碎紙機(jī)里雪花片般的碎片,拼接不起。 而現(xiàn)在,到已經(jīng)可以自如地長時間注視她,且習(xí)以為常,他卻依舊形容不出來。 也許是因?yàn)?,胸腔里的占有欲和?fù)雜的陰暗面,會時不時地在望著她的時候,吞占他的思緒。 就像是昨晚,他像一個愣頭愣腦的采花賊,大半夜的私自進(jìn)入她的臥室。所幸的是她一向?qū)λ疾辉O(shè)防,即使鬧脾氣了也不會鎖上門,讓他少了一道翻鑰匙撬門的工序。 原本只是想要去看一看她的睡顏,卻在意外間發(fā)現(xiàn)她睡著了也在委屈地嘟囔著夢話,雖聽不清楚卻也能猜出是和自己吵架有關(guān)的話語的時候。 傅祈弦在她的床邊坐下。 小丫頭的睡相一貫都不好,他是知道的。 伸手給她把被子掖好的沒幾分鐘,就重新被她用手臂擋開,腿也大大咧咧地大字型張開伸出了被窩,偏生她又喜歡蓋大的被子,這樣下來便只剩下一大卷坨在一塊兒的被子頂在她的下巴。 他有些無奈的好笑,開了床頭的夜燈去給她把被子又拉下來,就看見她紅紅的眼皮,和臉上可憐兮兮的淚痕。 還在哭。 不知怎的能睡覺也哭成小花貓似的,睡了大半夜的還有淚痕,想必是剛才又哭過一次。 說不心疼是假的,可是說不生氣。 傅祈弦也是頭一回覺得自己其實(shí)也很小氣,連看見她硬撐著自己回來被窩偷偷哭,也依舊沒有消氣的程度。 但他也有些無可奈何的情緒,可是那里頭還有很多很多想要教訓(xùn)她讓她乖乖聽話的沖動,以及清楚地知道她不會妥協(xié)的惱怒。 傅祈弦牽著她的手,壞的心思便是想要把她弄醒,瞧她被自己惹惱的模樣。但到了最后也還是幫她把被子和睡裙都拉好,牽著她的手親了親。 小姑娘被他牽著手倒是安分了許多,不再亂動,還似有所感地湊到他的身邊。 她下半夜睡得安靜,傅祈弦坐著只是把目光停留在她的臉蛋上。 理性和感性交織著蠶食他,到了最后。 是堆迭的,要讓她哭著真的意識到錯誤地,深刻地反省的陰暗。 他嘗試控制,可偏偏她還暴著脾氣往槍口上撞。 那似乎,事態(tài)也不需要那樣理性的控制。 既然她沒辦法心平氣和地把道理講懂,傅祈弦選擇身體力行地讓她記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