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逃(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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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嗓音被濃重的情欲熏得喑啞,語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的,像極了以前教訓(xùn)她的時候。 “我沒,沒有逃···”杜虞小聲地抽了抽鼻子,聲音哭得有些沙啞,鼻音又軟又乖,下意識地否認(rèn)了他安下來的罪名。 不過這正中傅祈弦的下懷,他彎起眉眼笑,虎口掐住她的細(xì)腰重重地往下按,邊低聲溫柔地哄她:“好,魚魚沒有逃?!?/br> 杜虞被他隨即得一下又深又重的cao弄頂?shù)脺I眼模糊的時候,大腦才迷迷糊糊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又被傅祈弦套路了。 本來還想著躲一躲,現(xiàn)在自己說了沒有逃,就得乖乖挨著了。 思索間水淋淋的roubang已經(jīng)從她的身體里抽出來大半,失去撫慰的軟rou一下便又變?yōu)榱丝仗摰母惺?,急切地想要把他炙熱的性器重新吞吃進(jìn)去,她扭了扭被男人的大掌握住的小屁股,下一瞬就被掌住腰往下按。 噗呲一聲的聲響,漲大的roubang再次盡數(shù)沒入了彈性柔韌的xue道里。 她嗚咽著咬住他的肩膀,一只手摸著他背部因為發(fā)力而緊繃起的流暢堅實的肌理線條,也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嗯啊···哥哥···啊哈嗯···啊嗯···” 食髓知味的男人一下一下地壓著她的腰肢往自己的方向扯,還時不時不知饜足地擺動腰腹向上挺動,guitou次次都快要頂開宮口蹭進(jìn)最柔軟的地方。 甬道深處的那塊軟rou已經(jīng)不堪重負(fù)地酸麻不已,過于強烈的快感很快就讓杜虞丟盔棄甲,她呻吟都快沒聲兒了,只有點兒力氣縮著小腹想要阻撓他的動作,只是被發(fā)現(xiàn)后就又是更為深重的cao弄,杜虞哭得像個小孩子一樣上氣不接下氣的,“嗚嗚···嗯嗚···嗚···輕,輕一點嘛···嗚嗚嗚···不要,不要再進(jìn)去了···嗚嗚···哥哥···” “求你···嗚嗚嗚···”她說什么都不管用,只好胡亂地揀著話語來試圖讓他心軟,“求求你嘛···哥哥···嗯啊···嗚嗚···” 只是這種小貓撓人似的求饒絲毫不能起到本身的作用,只能反其道而行之地讓男人的動作更為張狂,傅祈弦低下頭去含住她圓潤小巧的耳垂,輕笑著壓著她的背脊讓她靠近自己的懷里。 耳邊被舔弄耳垂的細(xì)細(xì)水聲讓她的下身更為敏感,杜虞沒幾下就又繃著腳背到了高潮,渾身哆哆嗦嗦的,甬道一股一股地往外噴著水液,把他的恥毛和腹肌都沾濕得厲害。 剛被送到小高潮里的甬道收縮著緊緊咬住xue道里的roubang,挽留他的抽離,軟乎濕潤的媚rou不舍地攀附在他的性器上,讓抽出來的時候就像是被無數(shù)張小嘴用力吮吸。 快感電流似的傳到傅祈弦的神經(jīng)里,他悶哼著讓自己漲得發(fā)疼的roubang只在她的xiaoxue里留了一個頭,把她窄小的甬道口撐大到極限,隨即在她小聲的抽噎里快速地摁住她的扭動著想要逃離的腰和臀往下坐,不讓她跑。 啪嗒一聲,密密麻麻的飽脹和酥麻讓杜虞呼吸都斷開兩半來,五臟六腑都快要被cao得移位的錯覺讓她真的小小地哭出了聲,“嗚嗚···嗚嗚···哥,哥哥···真的會,壞掉的嗚嗚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