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關于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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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那年暑假,傅祈弦去酒吧把人撈上車以后。 杜虞在傅祈弦懷里窩了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催情藥的作用,讓本來酒量挺好的她開始覺得有些暈,像是醉了。 傅祈弦抓著她的肩膀和手腕把她攏在懷里,時不時低頭看看她,沒過多久也發(fā)現懷里的人臉蛋和頸脖都紅了。 他皺了皺眉,指節(jié)很輕地觸碰她的頸側,低聲問:“過敏了嗎。” 男人的指骨分明,指腹的熱意似乎比她身上更guntang,杜虞搖搖頭,但說,“哥哥,我好像醉了?!?/br> 傅祈弦愣了愣,隨即微微勾起唇來。 以前他帶她去旅行的時候,杜虞每次去小酒館不管是真醉假醉都絕對說自己酒量好得很,走得晃晃悠悠的也非要說自己能走直線還問他是不是,要是傅祈弦說了否認的答案她還鬧。 還是第一回聽她說自己醉了。 傅祈弦嗯了一聲,低頭看著她。 杜虞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尾有點脆弱的紅,眼神有些渙散地到處飄,渾身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挨著他。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就在傅祈弦覺得她下一刻就要閉上眼睛睡過去的時候,她忽然舉起了手。 下一瞬,傅祈弦便感受到她軟軟的指腹大膽地停在他襯衣外的喉結上。 輕輕蹭了蹭,一下,兩下。 像是小狐貍撥毛球。 傅祈弦忍了忍。 只是喝醉了又被下了藥的meimei似乎并沒有就此收手的打算,指尖作弄完了他的喉結,還往下尋了尋他在襯衣里的鎖骨。 就在傅祈弦要伸手阻止她的時候,這姑娘手往上往他的肩上一搭,腦袋一歪,直接整個人趴在了他的身上。 呼吸綿長地睡過去了。 不過到底藥效太過難受,杜虞睡了會兒,在被傅祈弦抱下車的時候還是醒了過來。 已經等在家里的私人醫(yī)生給她打了一瓶吊針,又讓她吃了片藥,杜虞只覺得渾身都像是累得筋疲力盡,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傅祈弦在和私人醫(yī)生過問清楚了杜虞的事兒以后,轉身回臥室就看見她歪著腦袋在枕頭上睡覺的模樣。 平時她有些潔癖,討厭外頭帶回來的煙酒味兒,斷然不肯就這樣睡。只是沒有人能幫她洗澡,今晚也只能這么屈就著先過。 傅祈弦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進浴室里洗了一條溫毛巾,給她擦了擦裸露在外的手臂,還翻出卸妝的行當靠著以往的記憶來給她卸了臉上的妝。 唇上原本剩下的唇膏顏色就并不多,卸妝水擦過后,更露出原本蜜桃一樣的唇色。 她的唇很飽滿,上唇的唇峰明顯,和漂亮出眾得甚至帶些攻擊性整體五官觀感極為映襯。 傅祈弦眸色很深,手搭在床頭柜上,重新拿起毛巾下眼給她擦細嫩的手心。 過了會兒。 陰影覆下女孩兒白凈的臉龐,一枚很輕的吻落在她唇角邊的肌膚上。 人總是貪得無厭的。 傅祈弦閉了閉眼,想要直起身來,到底還是沒有掙扎過心底只是撕開一條縫便翻涌而出的欲望。 杜虞似乎是睡得不太安穩(wěn),小聲嚶嚀著扭過腦袋。 只不過,是向著他的方向。 是他一低頭,就可以將唇壓在她毫無防備的嘴唇的位置。 傅祈弦低頭看了她半晌,唇落在她的額角。 很輕很短的一個觸碰,他克制住所有的想法強迫自己直起身來。 他坐回床邊,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很輕地自嘲般笑了一聲。 也想把吻能夠落在她柔軟的唇上。 可是他憑什么? 這樣趁她在病中的睡夢里偷取堪堪能夠讓自己繼續(xù)遏制不顧后果占有她的欲望的觸碰,用唇感受到她臉頰的溫度,都已經卑劣至極。 兩年。 再忍兩年。 他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