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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是有別的用意吧?!?/br> 底下的蟲們將聲音壓到最低,說了兩句后就不敢再說,生怕被尤大人拖去宰了,而韋迦也剛好來這邊辦事,也正好瞧見了這一幕。 “首領(lǐng)!” “首領(lǐng),你來了!”一些雌蟲紛紛打招呼。 韋迦跟他們點了點頭,就迅速走到尤溫身邊。 “帶......他過來錄入?”韋迦猶豫了一下,問道。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喬令初,之前只知道尤溫有喜歡的雄蟲,卻從沒見過,如今看來.......性子還挺安靜的。 想了想,韋迦拍了拍喬令初的肩,“不用太擔(dān)心,不會肆意傷害你們的,現(xiàn)在不過是暫時管控,過段時間就會還你自由?!?/br> 他怕尤溫的雄蟲害怕,嘗試安撫道。 韋迦雖然自小沒得到過雄父的優(yōu)待,但對雄蟲的敵意卻沒那么大,他的心性向來平和也足夠理智,在尤溫當(dāng)初極其厭惡雄蟲時,他也沒什么感覺。 所有有關(guān)制度方面,尤溫都是全權(quán)交給韋迦,韋迦是最不會有私心的。 “......謝謝?!眴塘畛趵涞?。 察覺喬令初的狀態(tài)不對,韋迦多問了一句,“我們這邊有雄蟲管控區(qū),待遇還不錯,你要去那邊待一段時間,還是在尤溫身邊?” 如果雄蟲是自愿的,去尤溫那邊待著也行,但如果不是....... 就算是尤溫,也不能破壞規(guī)則,否則作為一個上位人都無法遵守,根本無法安撫底下躁動不安的雌蟲們。 叛軍里還是有不少雌蟲想要將肆意支配雄蟲,或是憎恨的想要他們付出代價。 但雄蟲的性格和他們做下的事并不完全是因為他們自己,也因為環(huán)境和蟲族本身的規(guī)則,所以大部分是可以原諒觀察的,只待新政策發(fā)行后看他們?nèi)绾伪憩F(xiàn)。 只有個別極為殘忍的會被殺掉。 當(dāng)然,這并不僅僅是針對雄蟲,還有當(dāng)初柯蒂溫蟲體實驗的參與者,那些位高權(quán)重的雌蟲。 總的來說,叛軍會把之前制度下無法處理的惡蟲,全部找出來抹殺。 韋迦清楚這些,所以心底一直都有一個尺標。 尤溫在韋迦問時,就感到了些許不妙。 果然,喬令初略詫異道:“可以不跟他走?” “是的?!表f迦笑了笑,“都是同族,您又不是什么大惡蟲,我們自然不會脅迫您,不過需要暫時接受管控?!?/br> 尤溫擰了擰眉,輕輕拉住了喬令初的手腕。 喬令初抬眸,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沒關(guān)系,我跟尤溫走?!?/br> 韋迦聽此,也點點頭,“可以,如果您想更改主意,可以隨時通過終端告訴我?!?/br> 離開登記處,尤溫忍不住握緊了喬令初的手。 他尋了個暗巷子,迫不及待的將雄蟲摟著,他仿佛有饑渴證一般,總是時時刻刻想將喬令初抱進自己懷里。 “你現(xiàn)在不想靠近我吧,為什么不跟著韋迦走?!庇葴氐偷偷馈?/br> “沒有用?!眴塘畛跆ыo靜地看著他,“沒有用的對嗎,我逃不掉。” 只要尤溫想,只要尤溫不死,只要他打不過尤溫,他永遠都逃不掉。 這只雌蟲,從來都視規(guī)則如無物,他不像韋迦一樣,為了新的規(guī)則,為了讓雄雌蟲們更和平而戰(zhàn)斗,他從來都只是因為自己‘想’。 喬令初毫不懷疑,如果韋迦的新規(guī)則不能給尤溫想要的,觸碰了尤溫的底線,他或許會一只蟲跑的遠遠的,遇到合適的合作者再做一次叛軍也不一定 。 這是一個瘋子。 尤溫怔怔地看著懷里的雄蟲,突然低頭,將臉埋進了喬令初的脖頸,他深吸一口氣,低笑道:“你說的對,沒有用,你是我的?!?/br> “我不會讓你離開?!?/br> 喬令初沉默的閉了閉眼。 這個瘋子。 . 尤溫將喬令初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他摟著雄蟲帶去床上,輕柔道:“在飛行器上你答應(yīng)跟我做。” 喬令初看了眼自己已經(jīng)被扯開的衣服,無言的點了點頭。 他剛點第一下,尤溫就迫不及待親了上來。 急切的仿佛等了幾百年一樣。 喬令初錯眼間掃過尤溫肩膀上的牙印,上面的傷口竟然已經(jīng)愈合了。 喬令初郁悶的不行,在對方低頭吻他臉時,湊過去在尤溫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脖子哪怕對雌蟲來說也是最脆弱的位置。 幾乎瞬間就見了血,血水順著傷口一點點留下。 喬令初依然不松口,狠狠地咬著。 尤溫親吻地動作微頓,然而他只是笑著將雄蟲抱緊,縱容地摸了摸喬令初的腦袋。 心底的怒意隨著源源不斷流出的血跡逐漸飄散,喬令初緩緩回神,卻發(fā)現(xiàn)牙齒陷入了血rou里,張口松開時,仿佛牙上還有一股拉扯感。 口腔里充斥著血腥的鐵銹味,喬令初有些懵了。 然而下一刻,就被尤溫掰過臉去接吻。 唇角的血跡被盡數(shù)舔去,他被緊緊的壓在枕頭上擁吻。 不知多久后。 分離開時,帶出淡淡的絲線,喬令初側(cè)過臉埋在枕頭上,粗粗地喘著氣,白皙的胸口也隨著喘.息不停的起伏。 “消氣了嗎?”尤溫毫不在意地摸過脖子上的傷,那里已經(jīng)血淋淋的一片。 喬令初依舊不想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