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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生系列之重樂酒店(21)

    yin生系列之重樂酒店(21)

    2021年6月25日

    評價一個女人可以有很多角度,比如臉蛋和身材、比如性格和態(tài)度,比如魅力和體力、松緊和深淺……

    但這些角度都很難做到客觀公正——個人喜好不同,對“美和丑”的定義自然也不同,即便是只看性技巧、最直接的“松緊”比較,也會因為男性的尺寸、長短、粗細而產生不同感受。

    好在圈子里對這些問題,早就有了統(tǒng)一的標準解答:

    cao屄嘛,最重要的當然是爽!

    cao屄一時爽,一直cao屄一直爽!

    真正的絕世好B,應該做到不管金箍棒還是繡花針,都能讓每個男人爽到飛起,讓每個尺寸都“兵”至如歸!

    這套好屄定義得到了競標者們一致認可,只不過山本俏一郎和西那瓦是覺得理所當然,而克莉絲汀和碧安卡則是一副被打開了新世界的震驚表情。

    唯有宋念蕾卻聳聳肩,有些不以為然道:“以為你能有什么新創(chuàng)意呢!早就有富豪玩這些……誰的妞能夾住牙簽、誰的妞能塞進球棒、誰的妞能讓男人先射出來……這種比拼可談不上公平?!?/br>
    西那瓦不忿道:“誰說的?我認為這個方式很公平!”

    宋念蕾冷笑道:“第一,我們女人的松緊和你們男人爽不爽沒有必然聯(lián)系,有時太緊不是什么好體驗,太松也未必是壞事……這些你們男人應該都有體會,不用我細說吧?”

    西那瓦頓時無語。

    山本俏一郎見狀道:“我覺得,能讓男人先射出來才是真正的技巧!”

    宋念蕾似笑非笑道:“山本君喜歡幾秒鐘就完事?”

    山本俏一郎啞口無言。

    季重樂敲敲桌面,笑道:“所以我設計的規(guī)則正相反——咱們每家出五個男人,輪流cao其他五家的女人,最先被男人射進來的就算輸,不得分,后面依次1分、2分、3分、4分,每個女人出場五次,總分最高的獲勝?!?/br>
    山本俏一郎恍然叫道:“你要比的是誰讓男人射不出來?!”

    “首先,自家的女性不上場,這就避免了合伙作弊問題!”季重樂伴著手指笑道:“其次,先射出來就能讓對手丟分或者少得分,這也直接考驗出了各家男性的水平……男人器大活好不算本事,控制自如才是!”

    克莉絲汀撇著山本吃吃浪笑道:“這樣說來,秒射反而變成男選手的優(yōu)勢了?不如山本親自上場吧!”

    山本俏一郎剛要答話。

    季重樂一本正經地搶著道:“咱們也得給女選手一點發(fā)揮空間……男選手不許事先擼管,插進去立刻就射也屬于犯規(guī)!給自家扣3分!”

    碧安卡問道:“所謂的立刻也得有個時間限制吧?比如30秒?或者1分鐘?2分鐘?”

    季重樂道:“暫定1分鐘好了……大家還有什么補充,現(xiàn)在可以提。”

    “那多久一換人?”

    “3分鐘怎么樣?不管3分鐘內有沒有人射精,都按順序輪換?!?/br>
    碧安卡追問道:“平分怎么算?”

    “小局平就平,總分如果平分就加賽!”

    山本俏一郎環(huán)顧四周打量各家準備參賽的男女選手,目光在王小燕等人身上頓了頓,忽然皺眉道:“我有個疑問……咱們帶來的參賽選手實質上就是男妓和女妓,可季先生的女選手為什么看起來像是良家一樣?沒有風塵氣?”

    季重樂坦然道:“她們都是我在中國的朋友,過來幫忙湊個人數(shù)而已?!?/br>
    “嗖嘎?!鄙奖厩我焕牲c點頭又轉向宋念蕾。

    剛要開口,宋念蕾已經冷冷道:“我是美國人,美國沒有人種!”

    美國是個殖民國家,雖然以歐美裔為主,其實屬于全球血統(tǒng)大融合。眾人看看宋念蕾身后的黑白黃三色人種同時無語,仔細想想無從反駁,就算默認了。

    山本俏一郎轉向克莉絲汀,笑瞇瞇問道:“米德維奇財團沒有什么補充嗎?”

    “我們俄羅斯人打架前從來不廢話!”克莉絲汀抬眼望著天冷冷道:“不管床上還是床下,先打了再說?!?/br>
    山本俏一郎碰個軟釘子,不再說話了。

    **********************************

    眾人又規(guī)定女選手每場所采用的姿勢體位必須統(tǒng)一,比賽開始,眾女寬衣解帶,準備上場。

    季重樂來到王小燕面前幾番欲言又止,最后道:“小燕姐,辛苦你了?!?/br>
    王小燕邊脫衣服打量著其他各國的參賽選手,一邊笑道:“和外人cao屄不能叫辛苦,應該叫委屈才對……不過換個角度想,幫圈里的朋友屄戰(zhàn)群雄、艷壓天下,這可是難得的體驗……我還得謝謝你呢?!?/br>
    “那我們先幫小燕姐探探路……”季重樂也招呼孫長勝、許白和兩名酒店男服務生過來,高聲道:“諸位,那就從我這邊開始吧!”

    眾人自無異議。

    一共六場比試,按照規(guī)則算起來每位女選手都要出場五次,所以第一場不參與的女選手最吃虧,因為這意味著后面連續(xù)五場得不到休息。至于男選手雖然是一波流,但晚點出場也能增加觀察的機會,盡量挑選有把握或體力不足的女選手,完成射精。

    本來打算抽簽決定順序,沒想到季重樂會主動站出來。

    山本俏一郎大感興趣地道:“季先生要親自上場,對自己的性能力這么有信心嗎?”

    “這事要什么信心?”季重樂和孫長勝等人來到場中,各自選了個女人擺好姿勢等待著裁判計時,嘿嘿笑道:“早點射出來就能打擊對手,射不出來也能享受各國美女……左右不虧的好事,為什么不上?”

    山本俏一郎眼前一亮,躍躍欲試。

    王佐益不情不愿地圍繞賽場轉了一圈,板著臉按下計時器吹響哨子。各國美女推開雙腿,五個男人應聲而動,挺腰頂胯,墻壁上的計時器隨之閃爍起來。

    季重樂等人選擇的是正入,女選手仰臥在床邊劈開腿供人站在胯間插進。

    眾女神色皆是冷冰冰的面無表情,她們目標是讓男性不射或者晚射,沒必要媚態(tài)畢現(xiàn)的激起男人興致——所以各個都像絲毫沒有感覺的木頭人一樣。

    “噗哧,噗哧”的cao屄聲不斷響起,隨著時間推移逐漸加快……

    “精”是需要沖出來的,除了早泄患者,正常男人都需要足夠的預熱和刺激才能射精,也就是射精前的沖刺過程。既然比賽,幾人都不會大意,簡單適應一下就開始了沖刺,試圖盡快射出來。

    季重樂選擇的是碧安卡派出的意大利妹子,剛插入時彈性十足、曲徑通幽,但隨著速度加快,腔道里逐漸變得松松垮垮,摩擦快感不斷降低,好像jiba捅進了個寬口熱水壺一樣。

    意大利妹子察覺到季重樂在觀察她,挑釁地朝他眨眨眼。

    “犯規(guī)了啊……”季重樂忍不住小聲嘀咕一句,心里卻不由松了口氣。

    這種放松肌rou,降低男性快感的方式在圈子里是屬于違規(guī)的——你不讓我射可以,但你得讓我爽?。?/br>
    但圈里男人對這種情況也不算太在乎,說起來很多女性在加入圈子之前都是夜夜笙歌,屄里松弛的很。調教期間難免遇到,也都習以為常,有各種解決辦法……例如按住、然后換個角度就解決了。

    果然意大利妹子被季重樂按住了兩側大腿根改為斜挑后頓時微微皺眉,嘗試著調整幾次體位,始終不能讓他沒有快感后,只好改為夾緊yindao口,用外緊內松的方式延遲季重樂射精。

    這就是圈里常見的方式了,季重樂繼續(xù)沖刺,圈里男性雖然不都是天賦異稟,但經驗累積下的自控能力也很充足,平時玩幾個小時無所謂,需要時cao快炮兩三分鐘內沖出一發(fā)也屬于常規(guī)cao作。

    三分鐘轉瞬即逝,許白幾乎掐秒吼了一聲,挺直腰桿壓住泰國美人開始注射工作——這廝體質特殊,射精方面的經驗在圈里一騎絕塵。

    “泰國選手0分!下場休息?!?/br>
    王佐益一絲不茍地示意許白抽出jiba,給眾人展示沿著屄口淌出來的jingye,同時示意其他人交換位置。

    “啪!”地一聲,卻是西那瓦對出賽女選手最先下場非常不滿,狠狠扇了她一記耳光,用泰語大聲訓斥著。

    泰國女選手被扇倒在地,有些惶急地捂住臉說著什么,雖然大家聽不懂泰語,但也能猜到她在保證下一輪會竭盡全力。

    季重樂和孫長勝對視一眼,默契地與湊數(shù)的兩位酒店員工交換,分別cao上了日本妹子和俄羅斯艷女。這樣正好是把各國選手cao了一遍,回頭和許白交流信息,就可以對她們的水平有個直觀了解。

    日本女選手被季重樂的大jiba震撼一下,微微顰眉后想了想開始收攏雙腿讓自己的yindao極為緊致干涸,抽插起來晦澀難行,無法提高速度……又是個圈子里不常見的“緩降方案”,卻難不住經驗豐富的圈里人。

    季重樂將手按在女選手的陰蒂上輕輕揉搓、刺激她加速分泌,指法如雨打芭蕉,片刻之間就弄得日本女選手秀目一瞪,臉蛋潮紅、難以抑制地呻吟起來,雙腿不知不覺分開,任由季重樂輕輕松松地完成射精。

    “八嘎!”裁判的宣告聲中,山本俏一郎也氣急敗壞地怒罵起來。

    湊數(shù)酒店員工之一帶來驚喜,在美國黑妞選手體內完成第三個射精。隨后是孫長勝第四位射在俄羅斯妹子屄里,勝負已定,不需要等到男人射精,意大利美女選手直接得4分。

    射精這事雖然需要主動cao作,但其實屬于被動技能——圈子里的延長時間或停止射精都需要男女配合,除非體質特殊或借助外力(藥物、器械),正常男性并不存在無限延時或者秒射的情況。

    就算極品sao貨的停止射精技術也得男性配合才可以生效,否則最多就是讓男人射的“費勁”,而不是射不出來。對季重樂等人來說,在全心全意出貨的要求下,也就是三分鐘和六分鐘的區(qū)別。

    回到選手區(qū),季重樂和孫長勝、許白交流幾句,松了口氣道:“小燕姐應該穩(wěn)了,平均水平也就是外圍……”

    孫長勝笑道:“必須的,我估計娜娜上都能贏。”

    季重樂坐到椅子上請常娜過來幫自己清理,點頭道:“我估計也是?!?/br>
    對面的山本俏一郎見狀提高聲音問道:“季先生在幫選手熱身么?”

    “這位才是出戰(zhàn)的選手?!奔局貥分钢竿跣⊙?,笑道:“她們比賽,咱也不能干看著啊……我不是讓你們帶兩位女選手么?”

    “嗖嘎,原來多出來一位是自己用的!”

    山本俏一郎連連點頭,立刻學著季重樂的樣子坐在椅子上,讓己方的二號女將口舌侍奉。西那瓦見狀哼了一聲,也大刺刺地脫光衣褲讓人伺候起來。

    碧安卡、宋念蕾、克莉絲汀三個女人對視一眼,齊齊翻個白眼。

    王小燕觀戰(zhàn)一局,對幾位對手的水平也大致了解,信心十足地朝季重樂點點頭,邁著六親不認地步伐走下場去,隨后果然一路通殺!

    “中國選手4分,下一輪!”

    “中國選手4分,下一輪?!?/br>
    “中國選手4分,下一輪……”

    日本、泰國、美國、俄羅斯、意大利,五國男人輪番轟炸,把那jiba捅得都快摩擦起火,依舊未能得逞。為了節(jié)省時間,每場的前四名男性射精后,第五位直接判停,結果就是王小燕五輪戰(zhàn)罷,滿分20,屄里清清爽爽,除了自己的體液外一滴精都沒有。

    滿座皆驚!

    西那瓦勃然大怒,對著自己的女選手拳打腳踢,瞪眼叫道:“你這廢物,氣死我了——換個男人上都比你強!”

    日本女選手也被狠狠扇了一記耳光扇,捂著臉誠惶誠恐地彎腰鞠躬,不停朝著山本俏一郎道歉。

    王佐益正要宣布比賽結果,忽然聽見一陣喧嘩。

    “不許動!”

    “舉起手來!”

    泳池外的大門被某種器械轟然震開,碎片如雨。兩隊穿著作戰(zhàn)服、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持械警察/士兵從天而降,仿佛從空氣中突出現(xiàn)身,出現(xiàn)在眾人身邊,黑洞洞的冰冷槍管幽光閃耀,對準眾人,明顯處于上膛狀態(tài)!

    “我cao!什么情況?”

    孫長勝怒罵一聲,剛要動作,已經被人用槍托狠狠砸著肩膀壓倒在地。

    與此同時,西那瓦猛然怪叫一聲,跳起來光著屁股就朝外面跑去,距離他最近的兩個警員不知被什么手段攻擊,各自朝兩側倒飛出去。

    “呯!”

    槍聲驟響!

    一顆子彈射穿了西那瓦的大腿,鮮血飛濺,強大沖擊力讓他直接撲到著滑行出去……原本還有幾個躍躍欲試的黑幫份子聽到槍聲,同時僵在原地,再也不敢動彈。

    季重樂見狀,連忙拉著常娜、王小燕還有看戲的陳媛陳靜等人蹲下。

    宋念蕾這邊也沒發(fā)生沖突,她帶的人少,看見槍械就立刻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算起來黑幫都少不了和警察打交道,應對這種場面的經驗格外豐富,有了西那瓦的例子在先,并沒有出現(xiàn)警匪片里激情對戰(zhàn)的情景。

    日本人和意大利人都有小sao動,立刻被狠狠地壓制下去,槍托砸臉已經算是柔和客氣,更有幾名黑幫成員瞬間就被硬底軍靴毫不客氣地踩住了脖子。反而是脾氣火爆的俄羅斯壯漢們面對這種突發(fā)情況保持了冷靜,竟然沒有產生肢體沖突……可能對直面槍管已經習慣了。

    “你們是什么人?”王佐益處變不驚,用英語和中文重復問道:“負責人是誰?”

    “是我……我們是ICPO(國際刑警),懷疑你們這里有非法的恐怖組織集會,同時涉嫌走私人口、虐待婦女、強迫賣yin……”一位華裔警察摘下面具,用中文回答道:“請你們保持緘默,等待問詢。”

    王佐益愕然道:“開什么玩笑,這里是拉斯維加斯??!我要見你們的長官!”

    華裔警察指指躺在地上、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泰國女人,冷冷道:“法律可以保護合法的妓女,但不一定包括你們!”

    西那瓦翻身按住腿上的傷口,瞇起眼睛陰狠地道:“我教訓自己的手下,需要找你們備個案么!”

    “是不是手下,以及是不是教訓,我們自己會判斷……”華裔警察的目光在西那瓦、山本俏一郎等人身上劃過,冷笑道:“諸位,這么多在檔案室里有名有姓的大佬們聚在一起,總不是為了開yin亂趴吧?”

    王佐益皺眉道:“警官先生,我是賭協(xié)代表——你現(xiàn)在看到的不是什么yin亂趴,而是一場比賽,這場以性技巧為主題的比賽進行過賭協(xié)報備,在法律層面上符合內華達州的各項規(guī)定?!?/br>
    華裔警察不耐煩地道:“你說的這些自然有人調查……把人帶走,審訊!”

    “放手,我自己會走!”

    “我要見律師!我要見律師!”

    “我cao你們媽——你倒讓老子穿條褲子??!”

    一群人頓時呱噪不休,最終還是在槍管下被迫屈服,列隊進入樓下的酒店房間里,等待被初步鑒別、審訊……男女隔離關押,季重樂、孫長勝、許白三人連衣服都沒穿上,就被推進一間客房,關了起來。

    ***************************************

    “他媽的,說好的自由民主人權呢!”孫長勝一邊拽下床單圍在腰間,一邊罵罵咧咧地道:“我就知道跟這

    些黑幫攪合沒好事……那泰國二愣子肯定有案底,不然沒有真憑實據(jù),就算國際刑警也不敢隨便開槍??!”

    許白慢了一步,只好把浴室里的浴巾圍在身上,低頭曬道:“剛才槍響的時候我騰一下子就硬了……現(xiàn)在還沒軟,真特么刺激!”

    季重樂左看右看也沒有遮身的東西,繼續(xù)光著身子坐在床上,沉吟道:“應該是誤會吧……這么多黑幫人士聚集,難免引起關注?!?/br>
    “唉……”一聲長嘆自門外響起,用十分失望的語氣繼續(xù)道:“你啊,總對現(xiàn)實抱著各種不切實際的幻想……我以為你離婚后能轉性了,怎么還是這樣?”

    季重樂的身體驀然僵住。

    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緊身西裝、氣場十足的中年女性邁步而入,干練的短發(fā)、柳眉櫻唇,高高的鼻子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鏡片之后的目光格外深邃。西裝下凹凸有致的身材成熟豐滿,雙腿修長,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噠噠有聲。

    眾人皆愣。

    中年女性目光一掃,在赤身裸體的季重樂身上停留幾秒,嘴角微微揚起。

    “阿……蘇阿姨!”孫長勝最先反應過來,連忙伸手裹緊床單,轉念一想季重樂還光著,于是再松開床單雙手拉著將兩人胯下一起擋住,這才結結巴巴地吃吃問道:“你,你怎么來了?”

    原來這女人正是季重樂的母親、王家“私生女”——蘇潤如。

    “哦,聽說我兒子被人欺負了,就過來看看……”蘇潤如順手打開冰箱,拿出罐可樂打開,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才悠然道:“幫他出出氣。”

    季重樂抬起頭,揚眉問道:“你怎么幫我?”

    蘇潤如反問道:“你還記得媽是做什么工作么?”

    “街道辦婦女主任?市婦聯(lián)主席?省紅十字協(xié)會秘書長?”季重樂接連說了好幾個頭銜,淡淡道:“反正都是那一掛,解放傳統(tǒng)女性的急先鋒嘛!”

    蘇潤如放下飲料無奈道:“就說你一點也不關心mama,居然連我升官了都不知道……唉,男人就是靠不住……生兒子還不如養(yǎng)條狗呢?!?/br>
    季重樂頓時無語。

    孫長勝連忙緩和氣氛道:“阿姨,您這打擊面太大了……男女平等??!”

    “平等個屁!男人都是女人生的,女人就是比男人高貴!沒有女人,你們早就絕種了!”

    “汗……那沒有老公,你們自己也生不了??!”

    “沒有老公,還可以借種嘛!男人那么多,又不可能死絕……”

    “夠了!”季重樂爆喝一聲,抬起頭怒道:“要吵出去吵,我不想聽那些女權主義和性解放的論調!”

    蘇潤如悠然笑道:“好兒子,嘴上不想聽,可你的身體卻是很誠實嘛!我記得正常賭術都是用撲克用骰子,怎么我兒子學成之后青出于藍,和一群黑社會用jiba和jingye賭上了……yin亂趴,玩得開心么?”

    季重樂皺眉道:“是王佐益告訴你的?”

    “沒規(guī)矩……就算你不想叫舅舅,起碼也該喊聲師傅??!”蘇潤如吸了口氣,撐得胸口膨脹欲破后徐徐吐氣,輕聲自語道:“算了,親生的!親生的!親生的!”

    “啪嗒……”卻是許白看見乳溝手一軟,浴巾掉在地上,露出胯下猙獰聳立的大jiba,趕緊手忙腳亂地彎下腰去。

    蘇潤如目光一掃,風情萬種地翻個白眼,淡淡道:“你看,這都能硬!我可是你朋友他媽……就說男人不是好東西吧!”

    許白捂著檔道:“阿姨你誤會了……我是剛才一直硬著沒軟……”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蘇潤如無奈道:“我已經讓ICPO那邊等你們完事再上場了,沒想到年輕人恢復這么快……”

    季重樂、孫長勝和許白同時驚呼道:“什么!是你讓國際刑警來的???”

    蘇潤如若無其事地道:“是啊?!?/br>
    季重樂深吸一口氣,問道:“你又怎么跟ICPO扯上關系的?”

    “剛才不都說我升官了嘛!”蘇潤如微笑道:“你媽我現(xiàn)在是WIDF的執(zhí)行委員了,同為國際組織,他們當然要給我一點面子啦?!?/br>
    季重樂重復道:“WIDF,是什么?”

    “Women’sIionalDemocraticFederation,全稱國際民主婦女聯(lián)合會,簡稱國際婦聯(lián)……”蘇潤如嘆了口氣,滿臉哀怨道:“你這不孝子,不關心你媽也就算了,連國際婦女組織的英文縮寫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我連國內婦聯(lián)的門朝那邊開都不知道,為什么要知道國際婦聯(lián)啊!”季重樂抓狂道:“再說就算都是國際組織,他們憑什么要聽你的?”

    蘇潤如眨眨眼,笑道:“那當然是因為你媽我長袖善舞、魅力無窮,裙下之臣無數(shù)……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乖兒子你的臉都綠了!”

    季重樂板著臉不說話。

    蘇潤如見狀無奈道:“嗨,媽逗你的啦……這次我真沒給你爸戴綠帽子!”

    “那你怎么做到的?”

    “舉報啊!佐益把你的情況一說,媽就知道這事你搞不定……”蘇潤如不屑道:“對付小混混可以用錢砸服,也可以用拳頭打服,怎么可能因為你jiba大、cao女人厲害就服你?”

    “他們不

    是小混混!我也沒和他們比誰jiba大……”

    季重樂一口老槽不知從何吐起,只好苦笑道:“所以你就從國際婦聯(lián)通知到國際刑警,讓他們過來抓人?難怪那個警察說什么走私人口、虐待婦女、強迫賣yin……問題是這些罪名都沒法坐實??!”

    “哦,罪名無所謂……”蘇潤如擺手道:“抓都抓了,ICPO肯定不能輕易就把人放走,總得和上面有個交待嘛。反正他們屁股都不干凈,隨便查查也夠判個三年五載的?!?/br>
    季重樂再次抓狂道:“他們里面還有我的朋友呢!而且我要的是收服這幫人,起碼也得在一起合作——全抓起來了,我找誰合作去?”

    “俄羅斯的污點證人嘛,已經幫你安排了!”蘇潤如皺眉抱怨道:“不是媽說你啊兒子,這老毛子的女人也就年輕時候能看,過了40歲老得特別快。那個克莉絲汀雖然保養(yǎng)的不錯,但最多也就能再維持兩三年……就算你心理變態(tài)、有戀母情結,那也不能找她??!”

    季重樂勃然大怒道:“誰變態(tài)!誰他媽戀母啦!”

    蘇潤如一愣,頓時花枝亂顫地咯咯嬌笑起來,斜眼壞壞地道:“哎呀,我大兒子害羞了……圈里混一陣子,開始對親媽有想法了?”

    季重樂如遭雷噬。

    **********************************

    房間里的氣氛突然尷尬起來。

    許白貓著腰,來到孫長勝身邊輕輕拽了他一把,遞過浴巾。后者連忙放開床單,把浴巾圍在腰間,跟著許白一起蹲到沙發(fā)后面假裝自己是隱形人,繼續(xù)看戲。

    許白悄聲問道:“樂哥他媽……也是圈里人?”

    “我不知道?!睂O長勝搖搖頭,想了想又道:“看這架勢,八成……”

    許白接道:“有戲?”

    孫長勝再次搖頭道:“夠嗆,樂子對他媽……心理陰影老大了?!?/br>
    許白興奮道:“啥情況?”

    “阿姨要是圈里人,我可就不幫樂子保密了!”孫長勝也有點莫名興奮,小聲道:“那陣她風評不好,總有人在樂子和他爸背后指指點點的,弄得樂子特別抑郁……后來有次阿姨喝醉回家,好像強行把樂子給辦了……”

    “我靠,阿姨這么猛!”

    “也不算真干,應該是擼一發(fā)或者口了一管……樂子沒細說,反正就落下陰影了?!睂O長勝感慨道:“后來樂子就一直躲著她媽,有多遠跑多遠,等到了歲數(shù)就用結婚當借口,直接搬到B市來了?!?/br>
    “???樂哥結婚了?”

    孫長勝曬道:“結過,又離了……他那綠茶婊老婆sao就算了,主要太賤,就是個坑貨!樂子如果早點認識圈里人,肯定不能娶她!”

    許白笑道:“對啊,圈里的妞,個個都能當老婆。”

    “不是這意思……我是說樂子之前見識短,沒看穿那女人的本質……”

    孫長勝和許白的交談聲音很小,但屋子里很靜,還是一字不落地傳到了蘇潤如和季重樂母子耳中。

    季重樂幾次欲言又止,始終不能開口。

    “原來你真的……對媽有想法!”蘇潤如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道:“也難怪你學壞,圈子里混久了,早就不把luanlun當回事了吧?”蘇潤如頓了頓,有些苦惱地繼續(xù)道:“這可怎么辦……問題是你媽我也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圈里女人吶!”

    季重樂愕然道:“啥!你不是?”

    “唉……你就不能多關心關心mama么!”蘇潤如秀目圓睜,嗔怒地道:“我是女權主義者,信奉男女平等,性自由和性解放!和圈子里那些喜歡當泄欲工具的墮落賤貨完全兩回事好嗎!”

    ************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