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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一直有人跟著我們?”夏沐書問道。 “當(dāng)時并沒有感受到殺氣,而且人也是很快就走了。不過影韜也聽見了,那就是說當(dāng)時可能不止一個人?”梅影澤這會才有些品出味。 因為梅影韜住在殊慕的隔壁,和自己還隔著一間屋子,他居然也聽到了窗外有人? “還不是因為你當(dāng)時滿腦子只有按按?!毕你鍟藗€白眼:“貪色誤事?!?/br> “你是色嗎?”梅影澤打趣的說道。 “不是說正事嗎?”夏沐書脫了外衣,坐到床沿邊:“你覺得是被抓走的,還是真的有接應(yīng)?” “若是有接應(yīng),那必然是出城的時候就跟著了,但是我覺得,能丟出這個人,再這樣離開,不太明智。 他乖乖的在梅家莊里待著,他的身份反而更容易坐實,離開只會更加不可信。”梅影澤說道。 “那若是他反咬一口呢?”夏沐書問道。 “咬什么?”梅影澤有些不解。 夏沐書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有些人啊,就是大俠做習(xí)慣了,覺得怎么都不會有人對他不信任:“就是他不信你,畢竟若他真的是夏沐書,這么多年都沒有去梅家,其實不就坐實了當(dāng)年的事情,梅家有份?!?/br> “若是有份,我這么多年在做什么?” “表面功夫啊,畢竟你也沒查出什么。”夏沐書認真的說道。 梅影澤一滯,確實說不出反駁的話。 “你那天你說也可能是沐書弟弟,若你是,你信我嗎?”梅影澤拉著殊慕的胳膊問道。 “想聽真話?” 看到梅影澤點了點頭,夏沐書搖了搖頭:“夏家當(dāng)年的情況,能信誰?若有能信之人,可能就不是這個結(jié)果了?!?/br> 看到梅影澤還想說些什么,夏沐書抬了抬手:“夏家主都沒有像梅家求助,也沒有托孤。” 殊慕說的是事實,卻讓梅影澤的一下疼的說不出話,當(dāng)年沐書弟弟死的時候,是不是怪著自己,亦或者恨著自己? “我不知道。”梅影澤坐到了床邊,抱住了殊慕的腰:“我想到沐書弟弟就疼的不行,但是那個小乞兒,我就是不喜歡?!?/br> “他若是真的呢?” “我不信?!?/br> “不信,也沒用,真的就是真的?!?/br> “不信就是不信,真的也不信?!泵酚皾煽戳丝词饽剑骸澳闶蔷秃昧??!?/br> “為何?” “我就能把你鎖起來了?!泵酚皾煽戳搜凼饽降哪_踝說道。 為什么又能說回這么一件事?想鎖著自己的心思到底是怎么出現(xiàn)的?夏沐書有些不解的看著梅影澤。 “睡吧,明日還要趕路?!泵酚皾蓳е饽骄拖胪采咸伞?/br> 夏沐書腰部用力沒讓梅影澤得逞,這樣一起躺下去,總覺得就像夫妻圓房似的。 為了明日能有精神,夏沐書便想著速戰(zhàn)速決,抬手放下床幔,將梅影澤推到了床內(nèi),然后兩人坐著就直接按了起來,一時之間帳內(nèi)熱氣蒸騰。 半柱香的時間后。 “你快點行不行?”夏沐書嫌棄的說道。 又過了一刻鐘。 “我手酸了,你要不自己來?!毕你鍟б旋X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聽到門外的動靜,夏沐書睜開了眼睛,用手揉了下自己的腰,結(jié)果昨晚還是讓那個色痞用了自己的腿。 梅影澤早已起身,此刻進了屋,就看到殊慕坐起了身,眼角微紅,一頭秀發(fā)自然的披在身后,一些碎發(fā)擋著臉頰,整個人顯得又清純又勾人。 尤其是那扶著腰的手,又讓梅影澤想到了昨晚的滋味,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殊大夫?!泵酚绊w直接推門進屋,準備和人說準備出發(fā)了。 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抬頭,已經(jīng)被踹出了門,而房門也在一瞬間就關(guān)上了。 剛剛那是大哥吧?踹自己干嘛? 夏沐書聽到動靜,也有些不解的看著梅影澤。 “你沒穿衣衫呢?”這哪是誰都能看的。 夏沐書歪了歪頭:“都是男人怕啥?你沒和你弟一起洗過澡?” 梅影澤聽到這話,為了顯示出就是不能看,自己轉(zhuǎn)過了身:“你快穿衣吧,外面要出發(fā)了。我給你包了些點心,等下車上吃?!?/br> 夏沐書點了點頭,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人看不見,便又嗯了一聲。 仔細想了想,梅影澤最近確實體貼的緊,確切說,是從出了徙亭城開始,這人就很體貼,似乎自己都可以不用動腦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行了。 代價估計就是按按,夏沐書冷冷的瞥了梅影澤一眼,色痞! 一行人打點妥當(dāng),為了路上方便,又把城中的人帶了一部分,十幾個人護著中間的馬車,看上去似乎像是什么富家公子出行。 夏沐書自己坐著馬車十分的心安理得,畢竟騎馬真的是費腰又費腿,更別說自己的腿間還有些疼了。 看來以后要制點藥涂涂。 夏沐書此刻完全沒有想到,其實最簡單的方法應(yīng)該是直接拒絕。 畢竟之前夏家冢出了事,這次梅影澤也安排了人日也交替守著冢,但是后面還會出背的事情。畢竟當(dāng)年夏家除了人,還一起埋了些東西進去,雖然當(dāng)時的夏家基本都被搬空了。 這也是梅影澤這些年一直不解的地方,夏家的家產(chǎn),搬空絕不是件簡單的事情,當(dāng)年怎么會就沒有人看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