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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走的那個賊偷走的是價值連城的血參,理應(yīng)當(dāng)被林虎奉為座上賓,可我?guī)е怂驯榱硕诱?,卻是一無所獲,這山洞正是在林虎藏著珍珍奇異寶的倉庫里找到的。既然在地上找不到人,我就想著那賊是不是躲在了地下,就帶著人來探查一番?!?/br> 梅韶挑了挑眉,南陽侯的人看著還是有些真本事,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摸清二層,想必也是費了一番功夫。 費永昌說完了自己的一部分,笑看著梅韶,似是等他說些什么消息來做等價交換。 “我是在一層寨里發(fā)現(xiàn)這條密道的,現(xiàn)在看來它貫穿一二兩層的?!泵飞乜戳艘谎矍懊娴姆植砺房冢盅a充了一句,“想必這其中也是有一條通往三層的,明面上用石梯連接的三層寨子,暗地里都以這條暗道通連?!?/br> “這里頭的路可不是這么幾條,死路不少,梅侍郎看看我這身后兄弟們的傷就知道了,這密道的暗器可更是不長眼睛。” 梅韶這才注意到費永昌身后跟著的人中,是有幾人捂著手臂,看著傷得不輕。 “我也不和梅侍郎打啞謎了,林虎住的三層我也上去過。他的后花園里可是藏著一個兵器庫,那里的兵器可比滄州官服衙門的要多得多?!?/br> 費永昌眼中顯露出一點真誠:“我知道梅侍郎潛入威虎山是想做什么,這兩層的構(gòu)造,看守的分布和交班路線我都可以給梅侍郎,這些是我的誠意?!?/br> “你想要什么?” 費永昌毫不保留地和盤托出自己所有的底牌,讓梅韶直覺上意識到他方才都只是試探,他早就知道這條密道通向哪里,假意和自己做些信息交換,只是為了引出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合作?!辟M永昌瞇了眼,他毫不掩飾地爆露出自己的算計心思,“滄州的兵馬就在外頭,威虎山已是梅侍郎的囊中之物,我想要的,不過是借梅侍郎之力,幫我捉住那個小賊,讓我好向侯爺復(fù)命?!?/br> 他頓了一下,目光微動,話中帶了幾分無可奈何,“還有,保我這幫兄弟的命?!?/br> 看了一眼費永昌后頭負(fù)傷的人,梅韶眼中浮出一點嘲笑,“費將軍應(yīng)當(dāng)知道,你能查探到的消息,我也一樣能夠靠自己得到,只不過要費點時間罷了,可保住你們,還要附帶抓賊,花費的就不僅僅是一點時間,這樣的買賣劃不來。” “我說過,這后頭的路機關(guān)重重,梅侍郎真有自信可以毫發(fā)無損地過去嗎?” 梅韶沒有說話,只是絲毫未減眼底的嘲笑,無聲地表達(dá)著拒絕。 “就算侍郎有這樣的本事,也過不去了?!辟M永昌做出破釜沉舟的姿態(tài),亮出了他最后一張底牌,“因為那條路已經(jīng)被我堵死了?!?/br> “我方才在林虎的后花園里暴露了蹤跡,才帶著人躲進(jìn)這密道里的。此時他正翻遍山頭找我,過不了多久,他就會想到這條密道,順著路找過來。現(xiàn)在前路后路都被堵了,梅侍郎,我們是一條道上的人了,你別無選擇?!?/br> 第74章 蓄勢發(fā) 梅韶有些慶幸自己方才答應(yīng)了費永昌的交易條件。 看著在前面帶路的費永昌的后腦勺,他生出這樣感嘆。 密道越走越窄,前方已經(jīng)隱隱有光亮,這是到了另一個出口。 雨勢并未歇,豆大的雨珠垂簾般地落在洞口,梅韶扒著洞口往外看了一眼,雨滴順勢落在他的脖頸上,激得他瑟縮了一下。 洞口外是一片荒地,可以看清寨子里的高崗和屋頂,在大約六七百步的地方。 費永昌窩在洞口的一邊席地而坐,等到探頭的梅韶縮了回來,在自己對面坐下,才開口道:“我沒騙梅侍郎吧,這條路才是通往三層最安全的路?!?/br> 費永昌對這里的熟悉,實在是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他帶著梅韶從洞中折返,避過了所有暗器,并且這條通往三層寨子的路,并不是他言說的那條靠近武器庫的。 他一點一點放出的信息,顯露出來的,從來都不是自己真正的底牌。若是今日沒有遇到梅韶,費永昌想必也是能全身而退的。 感覺到自己是被戲耍了,梅韶咬牙道:“費將軍的嘴里還有哪句話可信?就算沒有在下,將軍也能擺脫林虎的追擊?!?/br> 知道梅韶有些氣惱,費永昌指向身后跟著自己弟兄,話中帶了些誠懇,“狡兔尚有三窟,我和梅侍郎的相比,如今自然是處在弱勢的,怎么敢那么輕易向侍郎交底?我確實能擺脫林虎的追擊,可沒有大人的助力,卻走不出威虎山,只要林虎守好寨門,我和這幫兄弟就會被困死在這里,這點,梅侍郎應(yīng)當(dāng)很是清楚?!?/br> “大人如此惜命,難道就沒有替自己在外頭留一張底牌?”梅韶的眼中聚集起陰沉的風(fēng)云,似是已經(jīng)忍耐到了極點。 答應(yīng)了費永昌的合作,跟著他來到這里,梅韶和他已經(jīng)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掙脫不得,可面前這人還在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實在讓人氣憤。 看出梅韶的不耐煩,費永昌卻絲毫不慌不忙,“我和侍郎既然已經(jīng)是一條船上的人,自然應(yīng)當(dāng)坦誠,我?guī)淼娜讼?shù)在此。軍侯封地里,外兵不得入,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我?guī)资畟€人在外頭接應(yīng)也于事無補,索性都把人帶了進(jìn)來?!?/br> 梅韶的眸光微動,落在費永昌的眼里,他捕捉到了那點訊息,未等他開口,就自己接著解釋道:“我確實是個惜命的人,可侯爺手下從來不留廢物,沒能完成侯爺交代的任務(wù),活著回去和死了回去并沒有什么分別。在南陽軍的心里,侯爺?shù)拿钜任覀冏约旱男悦匾S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