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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軒搖了搖頭:“鳳弈趕馬車,咱們邊走邊玩,又不急著趕路?!?/br> 鳳弈對書云笑著點了點頭,有他在,一定能護龍軒平安。 “那好吧,記得給哥哥寫信。”書云看向鳳弈:“我弟弟雖然皮了一些,但也是我們的寶貝,你好好對他,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br> 鳳弈一抱拳:“哥哥放心?!彼隙〞圬擙堒?。 書云起身扶著龍軒上了馬車:“受了委屈就寫信給哥哥,哥哥去接你回來?!闭f著還摸了摸龍軒的頭。 龍軒點了點頭。 鳳弈趕著馬車慢慢向鳳國方向駛?cè)ァ?/br> 等謝思凡等人回來知道鳳弈和龍軒已經(jīng)走了,無奈的暗暗嘆氣,這兩個人在一起,主意就是正。 黎川也沒想到龍軒走得那么突然,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咱們也回去吧,這鎮(zhèn)子又不大,沒什么好玩得了?!敝x思凡挽著龍忌得胳膊:“這客棧得床睡的我渾身都疼?!?/br> 冷安逸哼唧一聲:“你不舒服,估計跟床沒什么關(guān)系?!?/br> 謝思凡瞥了冷安逸一眼,胡說八道什么,口無遮攔的,他就是睡的渾身不舒服,跟那事沒什么關(guān)系。 “今天天色已晚,就算要走,也得明天了?!睌n宗淡淡道。 小香公公附和的點了點頭:“就是,咱們不要緊,書云和鳳裕該不舒服了?!?/br> “那好吧,我就在湊合一晚?!敝x思凡臉貼在龍忌得胳膊上:“我有些累了,就先上樓休息了。” 本來龍忌打算跟鳳溫嚴喝點的,但是看到謝思凡滿臉疲憊的樣子只能作罷,畢竟伺候媳婦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晚飯,大家都是隨便吃了幾口便上樓了。 冷安逸坐在床邊晃悠著小腿:“時間過得真快,謝思凡要是不說,我還沒什么感覺,在過幾個月,我們都要當(dāng)爺爺了?!?/br> 鳳溫嚴拿著棉布給冷安逸擦了擦腳:“是啊,時間過得太快了?!?/br> 冷安逸伸出手,鳳溫嚴扔掉手里的棉布將他抱了起來:“下輩子,我們還要在一起好不好?!?/br> “好?!兵P溫嚴在冷安逸的腦門上親了親,雖然他脾氣大又難哄喜歡哭,有的時候又十分幼稚,但是他愛他,愛到骨子里了。 冷安逸將下巴抵在鳳溫嚴的肩膀上。 “要嗎?!兵P溫嚴聲音暗啞。 冷安逸點了點頭,腿直接纏住了鳳溫嚴的腰... 早上,冷安逸掙扎著起床,太累了,不得不承認,鳳溫嚴受得了,他也有些受不了了。 謝思凡坐在馬車上看到冷安逸上馬車的姿勢吹了個口哨。 冷安逸等了他一眼,就在他要坐下的時候,謝思凡突然伸出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誰讓他昨天笑話他的。 “滾蛋。”冷安逸沉聲道。 謝思凡吐了吐舌頭。 小香公公忍笑,這一輩子遇到他們,算是沒白來人間一趟。 一路上謝思凡和冷安逸爭執(zhí)個不停,他們互相嫌棄對方起的名字難聽。 小香公公靠在馬車上一言不發(fā),他雖然讀過書,但是起名字這樣得事情還是讓小的想吧。 到了下午,馬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鎮(zhèn)王府的門口。 龍忌扶著謝思凡下了馬車。 謝櫻蹲在地上逗著一條白狗,白狗看樣子是老了,躺在謝櫻腳邊一動不動。 “哥,你們回來了,你說奇怪不,來了一條狗,說什么都不走了。”謝櫻摸了摸白狗的毛。 謝思凡的眼睛瞇縫了兩下,然后走了過去。 白狗看到謝思凡那一刻站了起來,隨后又重重的摔了回去。 “你是來找小驢的嗎?!敝x思凡蹲在白狗面前,伸出手將它抱在了懷里。 這條狗就是跟在哈士奇后面讓他負責(zé)的薩摩。 白狗伸出舌頭舔了舔謝思凡的掌心,謝思凡沒了系統(tǒng)根本聽不懂它在說什么。 “它已經(jīng)走了,走了二十多年了,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不在了?!敝x思凡摸了摸小白的頭。 小白叫嚷了幾聲,隨后蔫蔫的將頭搭在謝思凡的胳膊上,它終究還是沒有把它等回來,當(dāng)初它要餓死了,要不是有它,它早就餓死了。 謝思凡眼淚滴在白狗的身上,雖然哈士奇已經(jīng)走了二十多年,但是他始終沒忘記它,系統(tǒng)說他在現(xiàn)代投胎了,過得很好,娶妻了。 “安心去吧,我會帶你到它身邊?!敝x思凡聲音哽咽。 哈士奇有著人的思想,怎么可能跟一只狗,可是小白不知道啊,傻傻的等了一輩子。 黎川和書云等人愣愣的看著謝思凡,不明白,他為什么抱著一只狗哭的那么傷心,而爹爹竟然沒有上前去哄。 小白在謝思凡的懷里閉上了眼睛。 謝櫻扶著謝思凡慢慢站了起來:“哥,別哭了?!痹缰浪蛻?yīng)該把這條狗扔的遠遠地。 謝思凡擺了擺手,擦了擦眼淚進了院子。 龍忌嘆了口氣,其實他挺感激那條狗的,要不是它,也許謝思凡早就熬不下去了,比較當(dāng)初的他,太不是人了。 黎川看了看書云相對無言,他們以前聽說過,父親有一條特別重要的狗,甚至比爹爹還重要,可惜他們沒見過。 謝思凡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腿,臉埋在腿間哭出了聲,本以為最后哈士奇會回來,他盼了二十多年,可始終沒有等到它回來,當(dāng)他看到小白的那一刻才明白過來,等不到的,就是等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