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情敵見面 snJiǔsнǔwǔ.ⅵ#8471;
016 睡得迷糊間,初祎感覺到床的另一側有些微陷,她知道簫霈上來了,便就順勢翻身抱住他,大腿纏上他的腰,用力夾了一下。 簫霈的欲望很強,他們只要住在一起,除非她生理期,否則他們每晚都會做,有時候早上起床,他抱著她的身體,感覺來了,也會在上班前來一次。 初祎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手在棉質內褲里忙活著,已經快將內褲拉下來,手卻忽地被簫霈按住。 簫霈將她攬入懷中緊緊抱著,聲音低沉沙?。骸昂芡砹耍残乃??!?/br> “幾點了?”初祎像貓一樣,往他懷里拱了拱,調整了個舒服的位置。 “四點多了,睡吧?!?/br> 連續(xù)兩個“睡吧”,說明簫霈其實很累了,初祎也注意到他工作到四點多。她打了個激靈,伸手在黑暗中摸到簫霈的臉,溫軟的唇剛輕碰到他生冷的唇,很快又被他躲開。 這是簫霈第一次拒絕初祎的吻,再想到昨晚的種種,初祎敏感地察覺到了他的反常。 她下意識想到,是不是自己在X市與顧曜的荒唐事被簫霈發(fā)現(xiàn)了?但這個猜測很快又被她推翻了,簫霈連她去X市見什么人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她與顧曜做了什么。 或者是簫霈在加拿大發(fā)生了什么事? 或者是他工作上遇到什么難以解決的事? 初祎后來再沒睡著,簫霈倒是沉沉地睡著了,還罕見地打起了呼嚕。яòūweиwū.иeт(rouwenwu.) 他是真的累了吧? …… 簫霈起床時,初祎已經去上班了。 餐桌上的保溫鍋放著初祎熬好的皮蛋瘦rou粥,還有幾樣他平時喜歡的小菜,都是初祎親手做的。 洗衣房外頭的陽臺曬好了早上洗好的衣服,有他昨晚換下的衣服,還有幾件從加拿大帶回來的臟衣服,看來初祎連他的行李箱都整理好了。 看到自己的內褲與初祎的內衣挨著掛在同一個內衣架上,簫霈情緒復雜。 一想到初祎可能會離開他,他甚至覺得今早這些稀松平常的小事都是彌足珍貴的。 他了解初祎,她對顧曜若沒感情,不會為了顧曜特地去一趟X市,更不會在酒店里與顧曜做那些事情。 雖然早知道初祎心里并不是只有他簫霈一人,但真正親眼見她與初戀做那些親密的舉動,他還是覺得很心痛。 …… 初祎正與助手在外面吃午餐,接到簫霈的電話。 “祎祎,我有事要離開Z市兩天,我不在的時候,你回娘家住?!?/br> 初祎正想問他要去哪里,那邊電話就掛了。 簫霈去了X市,他約了給他提供視頻的人——顧曜口中的老狐貍。 趙總是顧曜父親的朋友,盤下那個倒閉的溫泉酒店后,拉來顧曜父親的投資,于是與顧曜成了合作伙伴。 年過五十、經歷過改革開放與經濟環(huán)境轉變的趙總,自然看不慣顧曜年輕、沖動、較真的行事風格,特別是顧曜這次帶著初祎做的股權分配計劃書在會上與他公然叫板,這讓他更加篤定顧曜這個不懂事的世侄需要吃點教訓。 昨晚一接到簫霈要“碧湖號”監(jiān)控的電話,趙總頓時就明白了幾分,再親自過目過監(jiān)控內容,趙總不得不感慨,真是無巧不成書,顧曜帶來的那個幫手竟然是簫霈的女人。 雖然已大致明白這其中的關系,趙總在接到簫霈時,仍是假意好奇地問:“視頻里那姑娘是?” 本以為簫霈會愛面子地澄清那只是朋友的朋友或者其他什么無關痛癢的人,誰知簫霈卻爽快地回道:“是我女朋友?!?/br> 這下?lián)Q成趙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干干笑了幾聲后,問:“所以簫老弟這次大老遠從Z市過來,是為?” “這個顧曜是什么情況?”簫霈丟了一支雪茄給趙總。 趙總笑瞇瞇地接過,瞥見雪茄紙上一行英文字,笑道:“Gurkha Blabsp;Dragon,好貨啊!” 簫霈側頭給自己點燃雪茄,卻不吸上,只夾在指間,任由它每分每秒燒著人民幣散發(fā)出獨特的香味。 他看著窗外,遠處是初祎與顧曜那一日住在一起的“碧湖號”,別墅前面有一處很大的天然湖。 趙總吸上雪茄,瞇著小眼睛看簫霈,思考著該怎么簡短有力地讓簫霈了解顧曜的情況,而又能產生一些自己想要的效果。 忖度了半晌,他笑道:“我聽老顧說,這顧曜年底要結婚了?!?/br> 簫霈瞬時挑眉看過來。 仿佛知道簫霈想要什么答案,趙總停頓幾秒,又道:“這媳婦人選啊,是老顧往上頭找的。” 簫霈沉著臉不說話,但心里其實已經猜到初祎和顧曜以前、現(xiàn)在和未來是一個怎么樣的情況。 趙總自然不能白抽簫霈的雪茄,加上他還想借簫霈之手教訓顧曜一頓呢,只說那倆句怎么夠。 “那姑娘前后待了兩天,在‘碧湖號’ 住了一晚,負責為他們服務的別墅管家說,那天晚上的一點,姑娘打電話要服務員去收走她和顧曜倆人的臟衣物,而隔日負責打掃別墅的服務員清楚記得,沙發(fā)弄得那個臟呀……嘖嘖嘖……” 簫霈正捻著雪茄的手指一頓,想起監(jiān)控中,初祎和顧曜進了別墅后,久不開燈的原因。 思及此,另一只正把玩著打火機的手就在趙總眼前狠狠握成拳。 趙總將簫霈的反應看到眼里,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抬手招呼站在不遠處的侍者過來點單。 …… 簫霈心情不好,并不好酒的他多喝幾杯,雖然腳步有些虛晃,但人還是清醒的,以至于與趙總一起走到樓下時,一眼就認出了正要從外頭進來的顧曜。 他與顧曜僅有一面之緣,但卻一眼認出彼此。 顧曜臉上的表情亦有些奇妙,跟身旁的下屬低聲說了幾句,很快笑著迎了上來同簫霈握手,“這么巧?” 簫霈咬著后槽牙沒說話,站在一旁的趙總上前來打圓場:“顧總和蕭總認識?” 顧曜脫口而出:“他是我同學的領導。” 他是知道初祎和簫霈什么關系的,但他就是不想提,他巴不得初祎和簫霈真的只是上下級關系。 可就算是這樣,他又能怎么樣呢? “喝兩杯?”簫霈道。 因為初祎的關系,顧曜亦想跟簫霈談談,見簫霈主動提出邀約,欣然應允。 他們去了趙總為簫霈安排的豪華套房。 趙總知道簫霈有錢,喝得起好酒,特地要人在套房里多放些價格高昂的洋酒。那些洋酒,因為顧曜的到來而派上用場。 酒過叁杯,顧曜膽子越發(fā)大起來,紅著眼睛直盯著簫霈,“聽說你離婚了?” “所以?” “打算娶初祎?” 簫霈笑笑,抿了一口洋酒,“如果她愿意的話。” 聽到這句話,顧曜放下心了。 Z市民風傳統(tǒng),同為Z市人的簫霈,離過一次婚,是不可能再大cao大辦自己的第二次婚姻,而初家又十分傳統(tǒng),怎么可能讓唯一的女兒像跟人跑了似的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就把自己給嫁了。 所以初祎怎么可能嫁給離過婚的簫霈? 顧曜唇角不知不覺就揚起了近乎勝利的微笑。好似初祎不嫁給簫霈,就能跟他在一起似的。 簫霈清楚他在想什么,也不是沒有沖動揍他一頓。 只是不想初祎難做。 “聽說你年底要結婚,恭喜你?!焙嶖?。 倒是顧曜有些錯愕,“初祎告訴你的?” 簫霈不答,盯著酒杯兀自說著其他事:“如果你真的在意初祎,那就收斂一點自己的行為。今天我可以坐在這里跟你喝酒,為了初祎收好本應賞給你的的拳頭,對你好言相勸。改天,若換做其他男人,你不一定能有這樣的待遇?!?/br> 這一串句子太長,喝得有些微醺的顧曜腦子轉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剛想問簫霈突然說這些是為何,話沒說出口,被幾聲“嘩啦啦”的玻璃破碎聲嚇了一跳。 簫霈右手掌心滴著血,面無表情地盯著桌上那一堆混著血跡的玻璃渣,陰沉著臉說:“我只警告你這么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顧曜站起身,瞇著眼睛看簫霈,惡狠狠道,“你以什么身份對我說這些話?” 簫霈抬眸看他,眼神陰鷙,右手還滴著血。 明知道簫霈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危險,隨時可能揮出拳頭,情緒上頭的顧曜還是快速從兜里翻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后,開了免提。 電話被接通,接起電話的女人懶懶地問:“什么事?” 顧曜看著簫霈,唇邊勾起一抹冷意,對著電話道:“我那天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什么事?”女人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跟簫霈分手,跟我!” 電話那頭陷入久久沉默。 簫霈滴著血的右手緊握成拳。 —— 大家猜猜初祎的答案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