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漂亮道君互演深情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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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大宮主公認的天賦異稟,尤其前不久一招敗退尤玨,以化神期的修為和不到十七的年紀問鼎合歡宮真正的年輕弟子第一人。 而晏明煦滿心滿眼,依舊只有他的師姐蘇嬈。 他從小就什么事都跟在蘇嬈屁股后面,仿佛蘇嬈的話就是天道。 到了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這么一位完美出挑的絕品男人,容貌修為都獨一無二,絕倫超群。 可他牽著蘇嬈的手,被蘇嬈稱為“道君”,清冷眼眸里偶爾流露出來的溫柔都只屬于蘇嬈一個人。 為什么蘇嬈就這么好命?這是合歡宮所有女弟子想不明白的堵心問題。 而那些男弟子們則沒這么多的郁悶,他們只是一臉恍然大悟。 有人告訴蘇嬈,“還以為你和晏明煦的修為忽然突飛猛進,是因為你們二人一起那啥了呢?!?/br> 蘇嬈完全當(dāng)是聽了一個笑話,可還未笑,就感覺到牽著自己的漂亮道君手心一緊。 她扭頭關(guān)心著秦霽,自然沒注意到不遠處的山坡上,尤玨正滿身戾氣,神情陰沉地望著這一幕。 同樣沉浸在灰暗情緒里的,還有晏明煦。 他曾遭到蘇嬈委婉的拒絕,他何等聰明,所以才更難受。 如今看到秦霽臉上的魔焰消失,蘇嬈牽著他大搖大擺在眾人面前炫耀,晏明煦更是不知該如何自處。 他只能沉默地望著,羨慕著,心痛著。 忽然,黑袍出現(xiàn)在他身邊,任風(fēng)吹得影子模糊,長袍鼓動。 它幽幽的嗓音粗而啞,“難受了?” 晏明煦悶聲不吭,似乎沒聽到。 黑袍并不氣餒,繼續(xù)老神在在地說道:“沒關(guān)系,我替你把她弄來?!?/br> 晏明煦終于有所反應(yīng)。 他表情冰冷地看過來,咬字無比清晰,對黑袍一字一頓道:“你要是再敢碰她一下,我就讓你徹底消失,你信不信?” 望著晏明煦眼角眉梢的少年戾色,黑袍只字不發(fā),再也不敢胡亂說話。 - 蘇嬈帶秦霽回到歡山。 山頂?shù)囊慌拍疚萑嗡暨x,可他偏偏選中了她住的那一間。 “以前我們都是一起住的?!彼挠牡乜粗?,黑漆漆的眼珠又乖又干凈,像在控訴她曾經(jīng)的無情。 借他修煉過后,便翻臉不認人,連屋子都不肯和他住一間了。 蘇嬈哪敢承認,忙哄了他幾句,把他帶進她住的屋子里。 其實蘇嬈的屋子和其他屋子也沒什么不同,除了有一股淡淡的合歡花香,其他私人物件都是放在她儲物袋里,從來不會擺出來。 因為她師父一向奉行心無旁騖地修煉,所以對于吃穿用度都崇尚簡單節(jié)儉,卻是干凈清爽越有助于修煉。 秦霽進門后,便輕車熟路地坐到床上。 趁蘇嬈在轉(zhuǎn)身點燈,他特意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口,像以前那樣故技重施,露出蝴蝶般精致白皙的鎖骨。 都說小別勝新婚,他很愿意幫助她修煉。 蘇嬈一抬眼,就看到他直勾勾的眸子,其中涌動的暗色意味,十分明顯。 那是她那一晚,在他眼底探尋過無數(shù)回的。 都已成年,又已經(jīng)這樣那樣追逐過極致歡愉,蘇嬈哪能不懂他的意思。 她了然笑了笑,合歡宮弟子從來不會因為這檔子事害羞。 坦然享受,樂于此道。 她正要走過去,卻忽然響起敲門聲,“師姐?有事找你,出來一下。” 一瞬間,秦霽的臉沉得嚇人。 第61章 蘇嬈聽到晏明煦補充了一句“師父的事”四個字, 便連忙推門走了出去。 甚至都沒回頭看一看秦霽那張快黑得像鍋底的臉。 到了外面,蘇嬈才知道晏明煦叫她出來,是想與她商量如何尋找?guī)煾傅氖隆?/br> 關(guān)于師父為何會去仙界, 又在仙界哪里, 大宮主一定知道。 現(xiàn)在他們需要做的,就是從大宮主嘴里套出消息來。 兩人還算是合歡宮弟子, 想要留在合歡宮里打探到更多事情, 就不能撕破臉,而是要好好留下來。 而大宮主必然是不會親口告訴他們的, 要是他愿意說,早就說了。 所以, 他們只能從幾個副宮主身邊著手,一層層往里滲透。 兩人一番合計, 不知不覺就說到天光大亮才分開。 蘇嬈重新推門進屋,卻是腳步一滯。 師父的事太重要,她一心惦記著,竟然把秦霽給忘在了屋里。 他等了她一夜,什么都沒說, 只是那雙會說話的漂亮眼睛這么直勾勾地盯著她,漆黑瞳眸里似乎有朦朧的水霧彌漫, 怎么瞧著都叫人心疼。 蘇嬈只能責(zé)怪自己不好,連忙出聲哄他幾句。 他以前一直很好哄,隨便說點什么,便能陰天轉(zhuǎn)晴,陰霾盡散, 露出體貼懂事的表情來。 但他到底不是她體貼黏人的漂亮道君了, 他是能彈彈手指就夷平一座山頭的主兒。 蘇嬈早就知道, 也頭疼他不再那么好哄。 她好言好語說了一大堆,他的表情依舊繃著,唇瓣抿得死緊,眸光幽幽地望著她。 蘇嬈望著他的臉,耐心已算罕見,但幾乎也快見底。 這時候秦霽見差不多了,總算開口,語氣仍像含怨,“你是不是有他了?” 蘇嬈一愣,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秦霽口中的“他”是晏明煦。 她好氣又好笑,睨他道:“你胡說什么?” 秦霽嗓音低悶,語氣比什么都酸,“他們都傳,他是你的道君?!?/br> “誰說的。”蘇嬈順勢拉住他的手,在他肩上蹭了蹭,“我不都帶你出去轉(zhuǎn)過一圈,那難道還不算昭告天下?” “可與你共度一晚的是他……”秦霽往旁邊挪開,破天荒讓她腦袋落了空,他拉長著失落的尾音,“不是我?!?/br> 蘇嬈越發(fā)好笑,她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望向他漆黑深邃的漂亮眼珠,“一段時日不見,你倒學(xué)會拈酸吃醋了?” 秦霽緊抿唇瓣,一副他很委屈但他不說的樣子。 盡管他表現(xiàn)出了強橫的修為,但大部分情況下,依舊給蘇嬈一種他還是她乖巧柔弱的漂亮道君的感覺。 見到他這模樣,蘇嬈心一軟,朝他許諾道:“定是昨日出去見到的弟子不夠多,他們還不知道我有了你這樣的漂亮道君,這樣,我以后每日都帶你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如何?” 他其實還是好哄。 得到蘇嬈的承諾,又立馬乖得不行,任她這樣那樣,怎樣都不反抗。 他知道她喜歡什么,所以只要擺出迎合她的姿態(tài),就能得到他想要的反饋。 - 可很快秦霽發(fā)現(xiàn),她的答應(yīng)并不能代表什么。 她的確每日都帶著他出去轉(zhuǎn)一圈,但到底是為了昭告還是滿足她炫耀的虛榮感,不得而知。 這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她除了履行承諾帶他出去走這一遭外,其余時候都和晏明煦混在一起。 她與晏明煦早出晚歸,出雙入對,完全將他拋在腦后。 她要么徹底夜不歸宿,要么回來很晚,倒頭就睡,連話都與他說不上兩句。 不過把他當(dāng)枕頭抱一抱蹭一蹭,他完全像是她用來恢復(fù)靈力的工具。 秦霽原本與蘇嬈和好時飄在云端的心情,一天天地沉下去。 他不是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也很清楚她師父在哪里。 其實,只要她問一問他,只要她愿意告知她的難處,向他尋求幫助,而不是找那個廢得幾乎沒什么用處的晏明煦。 他完全可以幫她,甚至直接把她師父帶到她面前來。 可她始終沒有,她只不過把他當(dāng)外人,做最親密的事,卻任何事都不愿意分享的外人。 …… 秦霽又待了幾日,終于忍不住,和蘇嬈說要去看望自己的好友,暫時離開幾日。 在他意料之中,蘇嬈果然沒有留他,只不過讓他路上小心,就又急匆匆跟著晏明煦離開。 晏明煦還回頭朝秦霽耀武揚威地笑了笑,實在氣盛。 他們走后,秦霽雙眸沉著清冷,一拂衣袖上青天。 他這回沒撒謊,真是去找他的好友景仙王。 秦霽沒去仙界,因為天上一日人間一年,他說好只離開幾日,要是去了仙界,就算喝盞茶的功夫也不知蘇嬈要等他多久。 他邀景仙王到某處虛空飲茶。 景仙王早已到了,仙發(fā)飄飄端著茶盞,笑道:“怎么,又要我給你煉什么手鏈?” 秦霽隨意坐下,淡淡扶著座椅,瞟他一眼,卻沒說話。 景仙王和秦霽年幼時便是好友,對他是什么性子,自然了解得十分透徹。 再加上景仙王本就是風(fēng)月場上的老手,所以他一下就看出來,“碰壁了?” 秦霽眸色沉沉,神情姿態(tài)全無波瀾,卻引得景仙王前俯后仰地笑起來。 “難得,難得啊,我可是頭一回看到咱們這光風(fēng)霽月的高嶺仙尊頭一回這副模樣?!本跋赏鯎嵴拼笮?,眼角都快笑出淚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