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漂亮道君互演深情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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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嬈走出來, 一眼望見漫天遍野的雪焰,燃得驚艷美麗, 瞬間讓她屏住呼吸, 怔怔地望著。 小時候的記憶再深刻,也隨著時日推移而漸漸模糊。 到了今日, 她重新見到雪焰奇觀,這鋪天蓋地的雪焰玲瓏剔透, 動人心魄,立馬將她那些久遠的記憶都拉回。 太美了。 原來, 立在滿天雪焰下,竟比她記憶里想象里還要壯闊美麗。 蘇嬈抬手接住一朵雪焰,和她腕間的雪焰手鏈交相輝映,襯得她肌膚勝雪,眸如點星, 像極了神話故事里最美的畫面。 她的心很輕很輕地動了一下。 而秦霽,深深望著她, 深邃清雋眉眼沒有波瀾,眸光亦只因她而動。 蘇嬈靜靜抬頭,仰望澄空,默數(shù)雪焰,站了許久許久。 雪焰仿佛永遠不會熄滅, 映在她漂亮的眸子里, 每一個屏住呼吸的瞬間。 她轉(zhuǎn)過視線, 看向秦霽,唇瓣似櫻桃般綻開。 她終于笑了。 自師父消失后,她好久都沒這么真正開心又放松地笑過。 數(shù)不勝數(shù)的雪焰不僅讓她大飽眼福,也像是治愈了焦躁不安的心靈深處,撫平那一抹被燒灼焦黃的廢墟。 這次,蘇嬈再沒有錯過。 她拿出留影晶石,將這一幕永遠留下來,以后再不會在記憶里變得模糊。 雪闊天空,云程萬里。 茫無邊際的雪焰剔透美麗,綿延天地之間,無數(shù)朵雪焰波紋里映著她和秦霽的身影,兩人站在歡山山頂,就像站在世界之巔。 - 就這樣過了好久好久。 直到冰雪消融,這一場雪焰奇觀到了盡頭,蘇嬈才舍得開口說話,打破萬籟俱寂。 “謝謝?!彼茌p地說。 秦霽側(cè)身看她,欲言又止。 他不知該說什么。 他一向沉默寡言,不擅長表達自己,尤其到了這種時候。 景仙王教他的話,也全忘了。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了,原本的目的仿佛都無所謂了。 看到她笑,他發(fā)現(xiàn)那才是讓他無比滿足的時刻。 兩人相對而立,視線交錯,像一對璧人佳偶天成。 偏偏這時候,有人來打破這美好一幕。 大宮主蒼老的聲音傳過來,含著和藹的微笑,“蘇嬈?方才這些雪焰,是你道君弄的?” 他打量秦霽的背影時,閃過一絲忌憚。 這場奇觀中的力量內(nèi)斂,深不可測,讓他越發(fā)覺得蘇嬈這個道君十分不簡單。 蘇嬈已經(jīng)知道大宮主不是什么好人,因此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反問道:“大宮主,您來找我是為了問這事嗎?” 大宮主微怔過后,旋即笑道:“不過順口問問,我今日來,是為另外一件重要的事?!?/br> 他伸手從袖中掏出一物,正要拿給蘇嬈看,卻又看了看秦霽。 蘇嬈懂他的意思,讓秦霽先進屋,她則留在外面繼續(xù)與大宮主說話。 見秦霽進去,大宮主覺得心頭間那股無形的威壓都消散不少。 他奇怪多疑地盯著緊閉的房門,忽然被蘇嬈打斷思緒。 “大宮主?”蘇嬈一直在喊他。 想起正事,大宮主也不由站直身子,將袖中的東西拿出來。 竟然也是一本功法。 “蘇嬈,你近來修煉神速,我很欣慰?!贝髮m主摸著花白的胡須,感嘆道,“你找了一個好道君啊?!?/br> 多少合歡宮女弟子都知道,靠自己修煉遠遠不夠,最關(guān)鍵還是在找道君這件事情上,下足功夫。 最近蘇嬈更是為大家證明了這一點。 大宮主撫了撫手里這本功法,聲音幽深而神秘道:“這本乃合歡宮的不傳之秘,你如今已是化神期圓滿,快要邁入合體期,正好是修煉此輔佐功法的絕佳時期?!?/br> 蘇嬈不明所以地接過,又聽到大宮主在她耳邊叮囑強調(diào),“定要好好練習(xí),把握時機,切莫荒廢?!?/br> “弟子謹遵教誨?!碧K嬈表面態(tài)度極好,和善乖巧地點頭應(yīng)下。 大宮主見她沒有任何異樣,這才滿意離去。 等大宮主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蘇嬈轉(zhuǎn)身進屋。 她隨手把那功法放在桌上,一邊坐下喝茶,一邊翻了幾頁。 蘇嬈忽然坐直身子,神色無比凝重,緊緊盯著這功法上的一行行字。 ……這功法竟然和她師父留下的那本功法一模一樣! 蘇嬈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電光火石的念頭,好像有許多快要捕捉到的線頭,但是又一閃而逝。 她意識到什么,連忙起身,去找晏明煦。 遇到師父的事,兩人一直是共同商量。 可今日也是奇了怪了,她找遍了山頂?shù)氖畞黹g空屋,卻根本找不到晏明煦,不知他去了哪里。 平時一叫他就應(yīng)聲,今兒卻是怎么都叫不出來。 蘇嬈只好找大黃,揉著大黃毛絨絨的腦袋,努力讓它睜開惺忪睡眼。 “大黃,你看見明煦了嗎?” “汪!”大黃懶洋洋搖動尾巴。 蘇嬈一瞧它尾巴所指的方向,正是晏明煦所住的屋子。 “他不在這里面啊?!碧K嬈拽起大黃,拉著它進屋,“你再好好想想,他到底去哪了?” “汪!”大黃著急地立起身子,前爪搭在桌上扒拉幾下。 蘇嬈的視線順過去,才看到晏明煦在書案下壓了一張小紙條。 關(guān)心則亂,她剛剛急著找他的人,根本沒發(fā)現(xiàn)這么細致的地方。 更何況,他不給她傳音,非要用這么絲毫沒有靈力的法子留下痕跡,又是為何? 蘇嬈一頭霧水,打開那紙條,晏明煦龍飛鳳舞少年氣濃烈的字跡映入眼簾,語氣也一如既往的驕縱。 “師姐,我找人算賬去了?!?/br> 就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句,蘇嬈把紙條翻來覆去地看了一番,腦子里的疑問更多了。 他到底去哪,找的是何人,為何不和她當(dāng)面說一句。 而且,他是在大宮主來之前還是來之后離開,是不是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不能告訴她,所以單槍匹馬地走了。 那他會有什么危險嗎? 蘇嬈越想,眼皮子跳得越離開。 忙活一大圈,只拿到一張晏明煦留下的紙條。 她給他發(fā)了幾條傳音,全都如石沉大海。 他以往只要看到她就會回音,看來如今要么是忙得沒空理會,要么就是不想理會。 無論哪種,都讓蘇嬈心里沉甸甸的,總覺得晏明煦是發(fā)現(xiàn)危險,不愿讓她去冒險,所以瞞下她,獨自離開。 她和晏明煦,都能為對方做到這一步。 蘇嬈心不在焉地回到屋里,秦霽已等她多時。 這回,他竟是連脾氣都沒了,就那么心甘情愿地等著,心境并無波瀾。 因為,他想通了。 何必和她過不去,又何苦為難自己。 于是,在看到蘇嬈如同霜打的茄子般出現(xiàn)時,秦霽知道她有了難處,便徑直開口問她。 “有什么我能幫忙的,你只管說。” 蘇嬈搖搖頭,拎著那本功法,嘆氣道:“我們合歡宮的功法,你不懂?!?/br> “不試試怎會知道?!鼻仂V堅持的語氣沉甸甸的,含著一抹堅定人心的力量。 蘇嬈抬起雙眸,仿佛抓住希望似的,拽住他的衣袖,把功法攤開在他面前,甚至嗓子眼里的蹦出的字都有些忐忐忑忑,“那、那你看看?” 其實,她是在怕。 怕最后的希望湮沒,她只能眼睜睜地望著線索斷掉,無能為力。 幸好,秦霽沒有讓她失望。 他薄唇微啟,神色鎮(zhèn)靜,說出了她從來不知道的事情。 這本功法,只有女子可練,而且必須是她們合歡宮的女弟子才可練。 看似它是輔助功法,可其實,它才是合歡宮的核心功法。 合歡宮五座山門,所修功法不同,可最終都歸于一處,竟然都是為了進入化神期,修煉這門功法,殊途同歸。 而這門功法的用途,也出乎蘇嬈的意料。 可以說,簡直石破天驚。 合歡宮的女弟子修煉這門功法,竟是為他人作嫁衣。 準(zhǔn)確來說,五大山門所傳各女弟子的功法,都像在體內(nèi)打造一鼎丹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