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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尾巴狼季博宇聽話伺候穿衣服。 剛穿好里衣徐芳英道:不要這件,我要那件石榴紅的外袍。 季博宇聽話的把石榴紅的衣裳找出來,伺候著穿上,又聞聲問:折騰了一早晨餓不餓。 徐芳英早都餓的沒知覺了,他道:喝粥吧,再再添個木耳和蛋羹兒子愛吃. 好嘞,得命令的季博宇虎虎生風(fēng)的就出了屋。 徐芳英看著廊下闊步的背影,又氣又惱,卻又拿那人沒有辦法,不過總歸是如了他得意。 正在州府案牘勞形的季正則,接到消息的時候都有點(diǎn)哭笑不得。感情州府的書記官登基婚書還要□□。 不過他這大哥跟徐芳英扯了這么久,才算是修成正果就沖這個,偶爾讓他走個后門也無妨。 晚上回去他跟自個媳婦說的時候,阿英才還詫異了一下,感情他哥不是不愿意嫁人,是不樂意季家大哥提的太晚啊。 五個月的胎動尚不算明顯,季正則寬大的手掌放置腹部,感受著肚皮下面小家伙一股股的動作。 阿英倚在他肩頭,阿正哥,大哥他們婚禮咱們是去不上了,那該送些什么給他們好。 廢帝三年孝期還沒過,咱們兩家都是鐘鼎世家,這個時候爺爺催促婚禮,也就是想給兩家人一個交代,季正則道擰了擰阿英的鼻子道:你還真以為,他們能回京辦婚禮啊。 啊徐聞英瞪圓了眼睛,他哥哥成親辦婚禮,他自然也向往。 雖說季正則對他千好萬好,但他恢復(fù)記憶了,想起京城里的那些世家大族婚嫁場面,雖說不是特別羨慕,但一想到如果騎在高頭大馬上來迎親的是他的阿正哥,他當(dāng)然也是希望能有個屬于自己的儀式。 季正則親了親阿英頭頂,聞聲道:我已經(jīng)很爺爺他們?nèi)バ?,待孝期一過,我就迎你過門。 旁人有的,我的夫郎只能比他們多不能比他們少。 不管到什么時候,這個人總像是能看透自己的心一樣,覺出自己所想。 徐聞英一想到自己也會有在眾人祝福下出嫁的那一天,就不好意思的偷偷摳了摳手指。 阿正哥,徐聞英抬頭看著那熟悉的輪廓。 季正則知道他這小夫郎又開始撒嬌了,嗯? 阿正哥,徐聞英又換了個姿勢,繼續(xù)黏糊糊的念著。 他念一聲,季正則就應(yīng)一聲。 孩子都快倆的人,跟個小孩子似的樂此不疲的叫來叫去。 另一頭裴鈺自打白天被人說身上有味,就鉆進(jìn)澡堂子里跑了整整一個下午。 如果馮玉山不來找他喝酒,他估計都要搓掉一層皮。 裴鈺對著鏡子看了自己半天,洗了個大澡臉上是白凈了不少,他摸摸剃干凈的下巴,想到那個膽大的小哥兒。 哼,還敢說他有味。 他今天可是用了從京里帶來的香皂,明個一早他就要去醫(yī)署堵著,他倒要問問他到底哪里有味了。 卻說這馮玉山自打成了親之后,簡直跟從前判若兩人。 馮玉山是從小兵實(shí)打?qū)嵉目硽⒌?,今天這個位置的。因此他也格外的感謝徐家的提攜之恩。 從前他就是個泥腿子,今天脫下的衣服明早還不知道有沒有命穿,身價性命都在褲腰帶上,日子自然也就過的亂七八糟。 現(xiàn)在不打仗了,他從相中縣衙的哥兒,到娶進(jìn)們統(tǒng)共用了不到一個月。 可自打娶了蘿兒進(jìn)門,他這才知道什么叫老婆孩子熱炕頭,每日放職回家都有熱飯,晚上也有人暖被窩,更別提他那夫郎比他小了十多歲。 那小模樣和身段,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日子比作神仙也不為過。 喝酒的時候馮玉山見他心不在焉,道:裴將軍,想什么呢。 裴鈺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怎么在小哥兒那找回面子,馮玉山巴拉巴拉說的啥,他根本沒細(xì)聽,他道:老馮,你說怎么才能讓哥兒心服口服。 聽他這么說馮玉山一口酒沒噴出去,他都想摸摸裴鈺的腦門,你個大老爺們跟個哥兒較什么勁,還想論個心服口服。 馮玉山道:跟哥兒還有理可講? 他想起自家夫郎為數(shù)不多鬧別扭的時候,對著那樣眼淚汪汪的眼睛,還講理,講個屁,什么都是你錯了,賠禮道歉哄就完了。 娶回家,往炕上一扔大被一蒙,馮玉山嘿嘿笑了,不什么都是你說了算。媳婦讓你叫祖宗你都得心甘情愿。 裴鈺一點(diǎn)沒發(fā)覺自己可能被好友坑了。 一想到那個小圓臉蛋要是成了他夫郎,他非得治的他幾天幾夜下不來床不可。 那張不饒人的小嘴,他非得給堵上要是能讓那眼里再弄出淚珠跟自己叫哥哥就更好了。 就是不知道他要求親,新來的唐大人答不答應(yīng)。 唐煜模樣長的就小,估摸著歲數(shù)也大不到哪去。 這個想法一露頭就徹底止不住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堵了季將軍的被窩,季博宇自然是跟季正則一個宅院里住著。 只不過季正則那個家伙,他多一眼都不想看。 徐芳英昨日跟他鬧別扭,季博宇哄了半宿才算是哄好,要早知道他媳婦跟別人的一樣,專喜歡聽寫甜言蜜語,他早都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