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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伯很是接受他的語氣,主動拿出一個小玉瓶。 “可以給我看看嗎?” 祁終大為吃驚的樣子,邊說,邊示意沐耘。 “不……”行。 行字還沒脫口,河伯就被迅移至身后的沐耘打暈,松了手中玉瓶。 緩緩放下手,有些愧疚地扶著河伯,沐耘心里數(shù)落了自己一頓,這種背后偷襲的事不可再二。 瞅見他自責(zé)的模樣,祁終無奈想笑:“誒,你只是打暈了他,又不是打死了他,那樣愧疚做什么?!?/br> “走走,再回過去查查真相。” 說著,祁終將玉瓶緊緊握在手心,通過共念又將楚嫣記憶的幻境創(chuàng)造出來,兩人依時間軸的重要節(jié)點而找,最終落在上次的斷片處。 幾年前,賈亥家中。 楚嫣被關(guān)在一間屋子里,望著墻外的天空,無助落淚。一陣開門聲響起,她警惕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是那賈家小兒子賈亥,正滿臉堆笑,不懷好意。 “嘿嘿,美人,你可算是醒了,我這幾天等的花兒都謝了。” “你為什么把我關(guān)在這兒?你到底做了什么?” 楚嫣后退,不想看見此人惡心的面孔。 “美人兒,可是我把你從火里救出來的,你可得好好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啊?!?/br> “你會這么好心。戲樓呢?里面的人呢?你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嗎。說!那火是不是你放的?” 楚嫣雖被困在賈府,可天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那些下人的反應(yīng)和討論早就印證了她的猜測。 “哼,既然知道了,不妨告訴你,戲樓就是我燒的,里面的人都死了,還有你的那個老相好,蠢得要死,看見著火還沖進(jìn)去,可惜他不知道,你早就被我的人救走了,估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燒成灰了?!?/br> 賈亥傲氣承認(rèn),自以為這些招數(shù)聰明過人,便口無遮攔起來。 “哎呀,美人,要不是你被煙嗆了,昏迷這么久,我早就把你收了。不過你放心,外面的人都不會曉得怎么回事,全都說我英雄救美,這下可是名也收了,人也要了。” “啪——” 楚嫣打人的手止不住顫抖,雙眼血紅,氣地整顆心都幾欲墜進(jìn)腹中。 “你敢打我?賤人?!?/br> 賈亥沒想到楚嫣敢蹬鼻子上臉,扇他巴掌。 沖動咆哮:“我告訴你,這柳西鎮(zhèn)沒人敢管我的事,你最好老實點,在這兒待著,過幾天我就跟我爹說,讓你做個填房?!?/br> “你做夢,我死也不會如你心意。” “哼,誰管你愿不愿意,反正鎮(zhèn)上的人都知道我救了你,你知恩圖報以身相許,沒人會懷疑的。哈哈哈?!?/br> 賈亥的話讓楚嫣徹底絕望,連死都不能替自己正名。 “看住她,別讓她跑了?!?/br> 賈亥背著手,風(fēng)光得意地離開,又吩咐小廝鎖好門窗。 …… 楚嫣不吃不喝兩日過去,賈亥氣地亂摔東西,逮著之前替他出主意的小廝就罵得狗血淋頭。 “看看你出的餿主意,現(xiàn)在好了,這娘們兒不吃東西,我娶個死人進(jìn)門???” 小廝撞在門上,鼻血亂流,委屈道:“少爺,這事兒真不賴我啊,誰讓你給她說了事實的真相啊。” 小廝心里哭道,這豬怎么這么蠢啊,威脅人也不是這樣威脅啊。 “你,你還敢頂嘴,我打死你。” 賈亥氣得渾身肥rou都在抖,想要捉了桌上的花瓶砸向他。 小廝也不知往哪兒跑,怕地閉上眼睛?;ㄆ窟€未落下,就聽見外面有人通報。 “少爺,少爺,門外有個乞丐找你。” 賈亥停住動作,不耐煩道:“攆走攆走,我家又不是錢莊,找我?還指望著我給他點錢啊。” “可是他說他叫楊展,還說你之前在找他,而且他還認(rèn)識楚班主。” 通報的下人把話說完,賈亥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又氣怒道:“楊展?我認(rèn)識這么一號人嗎?打走打走,一個乞丐,廢話半天?!?/br> 挨打未遂的小廝,眼轱轆一轉(zhuǎn),趕緊叫住通報的下人:“別趕別趕,快把他帶進(jìn)來?!?/br> “你真他娘找死啊,居然敢忤逆我的意思?” 賈亥一腳踹上去,小眼直瞪。 “哎喲,不是,不是。少爺你聽我說,這人估計就是那班主的老相好,之前你不是還到處搜他來著嘛,現(xiàn)在他自己找上門來,不是正好可以報上次的仇了嗎?!?/br> 這么一解釋,賈亥才動了動腦子,興奮道:“對!就是那小子,來的好,把他帶進(jìn)來亂棍打死?!?/br> “不,不對。少爺不能打死啊,這小子還有用處哇?!?/br> 小廝都要苦惱死了,連忙勸道。 “為什么?你跟他是一伙兒的?”賈亥小眼一瞪,兇惡吼道。 “少爺,這個叫楊展的認(rèn)識楚班主,現(xiàn)在她不吃不喝,真好利用這小子來哄騙啊?!毙P提醒道。 “可他不是被燒死了嗎?怎么又跑出個楊展?” “這,聽說那日官府確實救了個活口,但是燒得半死不活,也不曉得到底有沒有活下來,說不定就是那小子啊?!?/br> “嗯,有道理?!?/br> 賈亥點頭,又啐了一口:“賤命就是賤命,這么大火也沒燒死他。” 沒一會兒,一個跛著腳,穿著黢黑破爛衣服的人,用破布遮了臉容,被人帶進(jìn)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