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比較(顧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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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疏本以為,以自己的能力,找到那女孩也不是什么難事,結(jié)果卻被現(xiàn)實“啪啪”打臉。 事實上,他提供了她的信息,但私家偵探幫他調(diào)查,卻一無所獲。 顧疏忽然想到那個人渣,既然女孩兩天都跟他在一起,或許他認(rèn)識她。他通過朋友詢問那家伙的聯(lián)系方式,結(jié)果從朋友口中得知,那混蛋竟然死了。 醫(yī)生判斷是隱疾發(fā)作加上違禁藥物或者酒精作用,所以才忽然暴斃。 反正知道他平時什么德性,大家包括他家人都不意外。 甚至有看不慣他的人說他壞事做太多遭報應(yīng)了。 反正他家人已經(jīng)為他辦了喪事,不過這么巧他家還電路起火引起火災(zāi),被燒光了。 顧疏覺得這種垃圾死了是好事,甚至慶幸這樣她就不會遇到這人渣了。 他一門心思就在找人上,一心想要抓緊時間拯救誤入歧途的少女,甚至顧疏只要想到她為了尋找地方睡覺不知道又上了哪個男人的床,他這顆心就如同放在火上烤,讓他寢食難安。 顧疏也想過,她無處可去,可能會主動來找自己。 畢竟倆人相處應(yīng)該挺“愉快”的,但是她就這么從他世界里消失了,甚至他動用人脈關(guān)系,從警局調(diào)檔案,都沒找到她。 當(dāng)顧疏正到處找顧離的時候,她正跟他的外甥搞在一起。 沒錯,體弱多病的顧毓又“生病”了。 所以顧離剛回組織沒兩天,就被閻王派去給他“沖喜”。 為了迎接她的到來,顧毓甚至找了個借口把言羅給支得遠遠的。 顧離推開他臥室的門,令她有些意外的是,顧毓看起來還挺精神抖擻,見她出現(xiàn),他放下手里的書。 “過來。”他言簡意賅地命令道。 顧離立馬就沒空糾結(jié)這次他裝的什么病了,因為他站起來,將她壓到了桌子邊,他動作熟練地拉下她外套的拉鏈,將她的小背心卷上去,一手揉捏著她的嬌乳,一手拉下她的運動褲和內(nèi)褲。 “我想你了?!?/br> 他貼著她的耳邊輕語道。 與此同時,他的roubang已經(jīng)在她光溜溜的腿縫間摩擦,躍躍欲試。 “屁股抬起來?!?/br> 他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顧離明白了,他這次不是發(fā)“病”,是發(fā)情了。 不過她一點也不反感就是了,畢竟在她眼里,顧毓就像只嬌弱的小兔子一樣,不管他怎么蹦跶得歡,只要她想,她單手就能捏死他。 況且,他還長得這么好看,是只可愛的小兔子。 顧離雙臂撐住桌面,依他的話將屁股撅起來,她身體很放松,姿態(tài)隨意,當(dāng)顧毓的roubang慢慢地擠入她的xue里時,她的手指探到腿間,不停揉著自己敏感的蕊珠,讓自己濕得更快一點。 對于她自慰的舉動,顧毓在她耳邊輕笑了一聲,張開唇含住了她的耳珠,濕滑的舌頭在她耳廓上舔弄,溫暖濕潤的氣息吹入她的耳孔,他輕咬了一口。 “嗯……” 他咬她耳朵的時候,那柄rou刃猛地整根撞入她的花xue里,插得極深,顧離的甬道里微濕并未完全濕濡,所以硬入帶來的摩擦感格外強烈,她的花xue被擴張撐開,酸脹感伴著澀疼感,讓她有些難受,又有些舒服,但顧毓并未停頓分毫,雙手扣住她的腰,就開始加速頂弄起來,顧離的身體很快適應(yīng)了他的入侵,花xue里分泌出汁水,讓他抽送得愈發(fā)順暢,倆人rou體撞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顧毓的手扣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朝他掰過來,顧離立馬迎了過去,倆人唇舌激烈地糾纏在一起。 過了會兒,她就轉(zhuǎn)過身來,坐在了桌子上,雙臂環(huán)住他的肩膀,雙腿勾上他的腰,正面迎接他的抽插。 顧離抱住顧毓,心想這么一比較,這對舅甥的身材對比更強烈了,但倆人這事兒上的風(fēng)格卻跟身材簡直是極大反差。 這個身體嬌弱得跟兔子一樣,cao起來卻跟狼一樣兇狠。 那個明明是擁有八塊腹肌強健臂膀結(jié)實腿肌的成熟男人,拼體力她都不一定占優(yōu)勢,他卻溫柔體貼如紳士。 不過顧毓雖然一開始兇猛似餓狼,但很快體力劣勢就顯現(xiàn)出來,速度慢了下來,明顯心有余力不足,額上滲出汗來,喘著粗氣。 “到床上去?!边@次換顧離引導(dǎo)了。 這方面顧毓倒沒有所謂男人的自尊心要維護,他轉(zhuǎn)身走到床邊,往后一倒,上半身就躺在了床上,不過雙腿垂在床外。 顧離手臂撐在他身體兩側(cè),騎跨到他身上,她也不敢太用力,只能勻速搖擺晃動。 “我給你打出來吧?!?/br> 顧離在他身上扭了一會兒,還是放棄了,他這小腰細(xì)得,她都怕給他坐斷了。 她心里有點遺憾,倒也不算太遺憾,反正在顧毓這里,她很少得到滿足過,好在她之前睡到了他的完美替身。 顧離剛要起身,顧毓摟住她的腰忽然坐了起來,他的手抓住她的一側(cè)椒乳,低頭就含住了,用力地吸吮。 “嗯……” 顧離受到刺激,不由抱住他埋在她胸前的頭,這時候他嘴巴叼著她的乳,腰胯發(fā)了狠地往上頂,數(shù)下戳弄,終于射了出來。 她抱著顧毓,手指插在他的發(fā)絲間,摸到一手的濕潤。 他真是出了好多汗…… 她一滴汗都沒留,真是難為他了,看來果然是憋壞了。 倆人擁抱在一起躺倒在床上,顧離側(cè)了下身,沒有將身體壓在他身上,怕自己的重量把他壓暈了。 “你怎么了?”她問。 其實顧離感覺到顧毓的情緒跟以往不太一樣,他的放縱更像是一種情緒的釋放和宣泄。 他的胸膛翻涌著某種醞釀已久的情緒,他似乎做了什么重大決定。 就像一位拖著孱弱之軀即將奔赴戰(zhàn)場的士兵,他做好了以命相搏的準(zhǔn)備,與她這場性事,是他上陣之前,最后一次的肆意宣泄。 “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這次,我準(zhǔn)備跟他來個魚死網(wǎng)破……” 顧毓沉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