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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誤入樊籠在線閱讀 - 誤入樊籠 第140節(jié)

誤入樊籠 第140節(jié)

    二夫人見兒子開始遲疑,趁熱打鐵,干脆讓人去外面請了個大夫來。

    “你不信那便讓大夫診一診?!?/br>
    沒多久,大夫便請了來。

    那大夫摸了摸,時候尚早壓根沒診出來,但臨行前這位夫人派來的人叮囑過他,他還是照著話說了:“小娘子的脈象的確是滑脈。”

    先前的猜疑都成了真,崔三郎一聽,心里極不是滋味。

    二夫人趁機(jī)又接著勸:“三郎,你不可再糊涂了,不能再被陸丫頭蒙騙了!”

    崔三郎雖愛慕表妹,但也不是毫無底線,表妹消失一月的確是難免讓人說閑話,如今連身孕都有了,他實(shí)在是不能容忍。

    他來回踱步,眉間緊緊地皺著,心里氣急了,一回頭,瞧見那張美貌的臉又猶豫不決。

    耳邊,母親還在長篇大論地勸他,崔三郎煩悶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忍不住打斷了母親:“好了母親,我有些頭疼,你不必說了。既如此,我同她便算了。”

    見三郎終于放手,二夫人松了口氣,卻仍是不罷休:“就這么算了?她剛同你解了婚事,便懷了大郎的孩子,事情傳出去你要外人怎么看你,怎么看二房?從前大房就一直壓我們一頭,若是連你妻子都被人辱了咱們這輩子都別想抬頭了。依我看大郎就是故意與陸雪衣勾搭上的,有意借此來羞辱我們!”

    “母親你又在多想了,大伯母不是這樣狹隘的性子。”崔三郎雖氣憤大哥,卻不愿把他想的太壞。

    “怎么不是?”二夫人被壓了這么些年一直耿耿于懷,“反正我絕不能就這么把人放回去。還有,大郎如今要同盧娘子議親了,陸雪衣偏有懷了身孕,若是放回去,大郎大約會迎她進(jìn)門做個妾室。她先是你的妻,而后又做了大郎的妾,這算什么,這還不是在打你的臉,你當(dāng)真想一輩子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嗎!”

    崔三郎方才救人的時候哪里想到這么多,這會兒被母親一說,愈發(fā)煩惱:“那該怎么辦?雪衣畢竟是我的親表妹,做不了夫妻也還有兄妹之誼,要不你將她……將她遣送回江左吧。”

    “你把她當(dāng)meimei她有把你當(dāng)兄長嗎?”二夫人拔高了聲音,“依我看,便是送回去也須得灌一碗藥,將她肚子里的孽種給打掉,咱們也不能任憑大房欺負(fù)?!?/br>
    “這未免太過,母親,要不還是等表妹醒來后再處置吧?”崔三郎不肯。

    二夫人就是想趁著陸雪衣沒醒把一切都了結(jié),管她肚子里有沒有,總之借著灌藥的時候推一把,說她是自作自受,受不了藥性人沒了便是。

    如此一來,既能給大房一個下馬威,又能守住秘密。

    “不可,此事絕不能就這么算了,否則日后你我二人都抬不了頭。”二夫人催他回去休息,“你若是不忍心看,便先行下去,我親自動手?!?/br>
    “可是……”崔三郎話還沒說完,大夫人卻直接命人去煎墮胎的藥。

    崔三郎心里生了疑竇:“母親,你這般著急,該不會表妹沉船的事情與你有關(guān)吧?”

    “你怎敢如此想我,我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你?”二夫人臉色一沉。

    崔三郎連忙低頭:“兒子不敢?!?/br>
    二夫人不想他再追問,揉了揉眉心,朝他擺了擺手:“你今日也累了,這里的事不必你插手了?!?/br>
    崔三郎還想辯解,二夫人卻直接派人把他帶了出去。

    崔三郎知道這回母親是鐵了心不放過表妹了,只能低頭應(yīng)是。

    但他到底良心未泯,出了門后,被晚風(fēng)一吹,冷靜了些,他想了想還是不能坐看一條人命沒了。

    且他的病是二哥找人來治好的,算是他欠了大房一條命吧。

    如今還給大哥也好。

    于是崔三郎都已經(jīng)回了自己的院落了,正欲進(jìn)門的時候還是調(diào)轉(zhuǎn)腳步拐去了凝暉堂,打算去請大夫人出山。

    他不能坐視母親手上染血。

    ***

    廂房里,雪衣昏睡的時候,迷迷糊糊聞到了一股藥味。

    耳邊還交雜著竊竊私語聲,仿佛有各色的眼光盯著她。

    雪衣最怕這種眼神,夢中也如同被冰冷的蛇信子黏上了似的,頗不舒服。

    她皺著眉囈語了幾聲,想要擺脫這種聲音,可趕也趕不走,反倒聽的越清楚,正煩躁間猛地一睜眼,卻看到了頭頂上的紅羅帳子。

    她又回府了——

    雪衣喘了一口氣,倏地清醒。

    她抱著膝環(huán)顧四周,果然,姑母正帶著幾個女使氣勢洶洶地守在她床邊,那些眼光和嘈雜聲正是從這邊投過來的。

    “醒了?”二夫人搓了搓指甲,吩咐女使把藥端過去,“醒了就把藥喝了?!?/br>
    “這是什么藥?”雪衣心生恐懼。

    “你背著婚約與外男有染,還有臉發(fā)問?”二夫人睨了她一眼,“你說是什么藥?”

    果然是紅花,雪衣光是聞到那股味道便開始不舒服。

    但她猜的也不全對,不同于船上,這畢竟是府里,二夫人不敢直接下毒,給她的除了紅花外,又加了一點(diǎn)曼陀羅致幻,準(zhǔn)備刺激刺激她,好造出意外死亡的假象而已。

    那藥一端過去,雪衣抿著唇不肯張口。

    “不喝?”二夫人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到她身邊,“你不喝難不成還想保住這個孽種?”

    雪衣明白了,一切到底還是發(fā)生了,她站起身想逃,卻被仆婦堵了回來,被逼壓著跪下。

    “你還想逃,你想去找誰?”二夫人冷哼了一聲,“你犯下這等丑事,難不成還以為你那個情夫當(dāng)真會娶你?他不過當(dāng)你是個玩意兒罷了,你還不知么,他此次離府正是去相看去了,相看的是門當(dāng)戶對的郡望之家,何曾把你放在眼里?”

    雪衣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索性也不再同她遮掩:“三表哥好轉(zhuǎn)之后姑母不是早就想毀了婚事了,你不過是尋個借口罷了!”

    “你住嘴!”二夫人被她戳中心事,立馬站了起來。

    雪衣心灰意冷到了極點(diǎn),干脆全抖了出來:“我是不對,但我為何這樣姑母難道不知曉,姑母你騙我來長安沖喜難道便是有理的?三表哥好轉(zhuǎn)后,你要替他另擇貴女,便設(shè)計(jì)鑿了船想置我于死地,你到底為什么這般恨我?”

    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你簡直胡言亂語!你犯下了這等丑事,此刻卻來攀扯我了!快把這紅花給她灌下去,絕不能讓這樁丑事流出去?!倍蛉说菚r怒不可遏。

    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立馬上前架住了她的肩,把藥碗塞到了她唇邊。

    雪衣拼著力氣一把推了開,心急之下搬出了父親:“如今表哥已經(jīng)重新定婚,姑母無權(quán)處置我,我要回江左去?!?/br>
    “回去?”二夫人絕不可能讓這樁事流傳出去,“你父親若是知曉了你犯下的丑事,也不可能原諒你,我看你還是乖乖喝下,莫要讓陸氏和崔氏蒙羞?!?/br>
    雪衣偏著頭去躲,可那婆子掰開了她的嘴,把藥強(qiáng)行灌了下去。

    雪衣疼的厲害,仿佛出現(xiàn)了幻覺一般,從沒有像此刻這般盼望二表哥回來。

    他說了不會出事的,為什么最后還是這樣了?

    雪衣真的很疼,疼了很久,疼到忍不住蜷起身體的時候,二表哥仍是沒來。

    二表哥現(xiàn)在在做什么,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接到了盧娘子吧?

    他們興許正在對月小酌,談笑風(fēng)生。

    可她卻被灌了藥,被迫落胎,在這里痛苦掙扎。

    萬念俱灰之際,雪衣猛地一掙,恍惚間好像被人重重地推了一把。

    又是一樣的結(jié)局,她努力了這么久,果然還是無法避免嗎?

    雪衣心生絕望,眼睜睜看著自己朝那尖銳的桌角撞去——

    ***

    從范陽接了盧家娘子之后,崔珩沒有直接回崔氏,到了西郊的時候,他先安排了人送盧娘子回府,自己則一個人去了道觀找祖父。

    老國公近來身體抱恙,原是打算大郎回來之后便回府的,因著身體抱恙才又在山里小住了一段時日。

    見崔珩過來,他渾濁的雙眼里都放了一點(diǎn)光彩,絲毫不掩飾對這個孫子的喜愛。

    然而知曉崔珩所來為何事的時候,他咳了幾聲,許久才搭話:“江左陸氏,這不是早就已經(jīng)沒落了,你怎會突然提起他家的女兒?”

    “孫兒的確心悅于她。”崔珩淡淡地道。

    老國公沉思了片刻,總覺得這陸家的二女有些熟悉,一時卻又想不起來。

    直到身邊的老仆附耳提醒了他一句,他才想起來,這陸家的二女不就是先前要給三郎沖喜的那個?

    聽說不久前沉船失了事,怎的她非但沒死,反倒被二郎求娶了?

    “是你動的手腳?”老國公須臾便明白了。

    崔珩不答,顯然是默認(rèn)了。

    老國公頓時來了氣,臉色鐵青地呵斥道:“跪下!”

    崔珩施施然跪下,仿佛早有預(yù)料。

    “貿(mào)然求娶一個破落戶,像你二叔一樣不爭氣也就罷了,可這女子還曾是三郎的未婚妻子,你為了一個女子設(shè)計(jì)兄弟,你的仁義禮智信讀到哪里去了,傳出去你讓旁人怎么看你,怎么看崔氏,你是想毀了自己不成!”

    老國公戎馬半生,性情如烈火,抄起手邊的杯子直接砸了過去。

    崔珩肩膀上重重地挨了一下,躲也未躲,只勸道:“祖父息怒。”

    “你叫我如何息怒?”老國公氣得直接站了起來,“我已致仕,你兄長如今也已經(jīng)跛了腿,未來崔氏的重?fù)?dān)全壓在了你身上,你就是這么準(zhǔn)備襲爵的?”

    “此事確有不妥,是孫兒不孝?!贝掮衩蛄嗣虼?,卻仍未改口,“但我如今已經(jīng)無法回頭,還望祖父成全,至于崔氏的顏面,孫兒愿意不襲爵?!?/br>
    “你這是拿爵位威脅我?”老國公怒不可遏,氣得胡子都微微抖著,“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孫兒不敢。”崔珩態(tài)度恭謹(jǐn),脊背卻挺的筆直。

    老國公越發(fā)來了氣,忍著怒火提醒道:“行簡,你一貫聰明,莫要一時沖動,為了一個婦人毀了自己?!?/br>
    崔珩斂了斂眼神:“此事并非是沖動行事,爵位本就該歸兄長,我從前便未曾覬覦過,如今更無此意。兄長既然已經(jīng)歸來,合該歸還于他,好男兒該志在四方,不必居于長安這一府一城,為蠅頭寸利相爭?!?/br>
    “這么說,你是想去西北?”老國公聽出了他的意思。

    “大周與突厥遲早有一戰(zhàn),國難當(dāng)頭,行簡不該再一味避讓,且當(dāng)年的仇總要有人來報,行簡身為崔氏子弟,當(dāng)仁不讓?!贝掮裾Z氣果決。

    “你當(dāng)真想如此?”老國公沉著臉,最后問他一遍。

    “孫兒心意已決,盼祖父成全?!?/br>
    崔珩垂首一拜,以示決心。

    老國公這回當(dāng)真是氣得不輕,站起來來回踱著步,幾次三番想出言責(zé)罵他,可他拿的是家國之道,孝悌之義來做幌子,老國公一時想不到申斥他的理由。

    這個陸娘子只定親,尚未嫁娶,即便奪娶也不觸過飯。

    但國法可逃,家規(guī)卻難饒。

    老國公捋了捋胡須:“崔氏有祖訓(xùn),你可記得第二十一條是為何?”

    “嘗為袒免親之妻,不合復(fù)相嫁娶。輒嫁娶者,男女各杖五十?!贝掮裉谷淮鸬?,“但求娶陸雪衣是我一意孤行,她沒有選擇,還望祖父莫要罰她?!保ㄗⅲ?/br>
    “你明知還故意為之,簡直不可饒??!”老國公重重的拍了桌子,“我再問你一次,你當(dāng)真不悔?”

    “不悔。”崔珩垂眼,徑直解起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