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rua禿了大師兄的貓耳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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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今情況尷尬,倒也不是不行。柳千千剛打算抬手摘下腰間的墜子,手臂就被攔住。 只是這次攔住她的除了師兄的手,還有一只陌生衣袖。 她循著那只深紅的衣袖往右看,就見一位容色極艷的女子正手握團扇半掩著面笑睨她。 那女子也并未和她多言,反倒轉(zhuǎn)臉去沖著老板道:“你個嚴老狗,專盯這樣心地善良的小姑娘騙,早先你一張青稞餅賣給這冤大頭五十文我都夠看不慣了,現(xiàn)在還在這說甜醅五十文,好意思么?” 她說起話來雖聲色鮮亮,卻是慢條斯理,透著股慵懶勁,語調(diào)有種奇異的味道。 “嘿!你拆我臺做什么!”被稱作“嚴老狗”的老板看起來有點氣急敗壞,然而女子根本沒理會他的言語,直至此刻才再次轉(zhuǎn)過頭來挑眉沖著柳千千身后的師兄挑眉道:“這么喜歡當冤大頭?銀錢是大風(fēng)刮來的么?” 柳千千聽著,干巴巴地笑了笑。 聽對方的話,這位美女jiejie說不定連她其實知道這價格不對都看出來了。 這便是在各打五十大板。 不過她還沒想好怎么開口回應(yīng),美人已經(jīng)十分瀟灑地拋了五枚銅錢到老板的桌邊。 “這碗我請了。”紅衣女子沖柳千千紅唇微勾,露出一個頗有韻味的笑容:“兩人看著挺聰明的,怎么這么心善。” 嗯?聰明和心善……也不矛盾吧…… 然而依舊是在她還有些發(fā)懵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似蹁躚蝴蝶一般離開,她的罩袍是深紅繡金線的紗料,在霞光照映之下格外好看。柳千千一路目送她進了隔壁不遠處藏在各色餐點鋪子之后的一間黑漆漆門面。 她抬頭去看牌匾,發(fā)現(xiàn)那是一間……當鋪? “臭婆娘多管閑事……”老板見被拆穿,索性也不裝了,只嘴里還在須子啰嗦地碎言碎語,柳千千和師兄眼觀鼻鼻觀心,全當聽不見。 等端了甜醅碗,特意挑了個離老板遠些的位置坐下,柳千千拉了拉師兄的袖子。 師兄好像到現(xiàn)在面色都有些發(fā)紅,他側(cè)過頭來看她,神情里多少帶了點歉疚:“我都忘了,昨日買青稞餅的銅板還是臨出行賀掌教塞給我的……我的荷包里只有靈石和——” “和什么?”柳千千見師兄遲疑,忍不住追問。 卻是師兄眨了眨眼,他長睫輕顫,神情極不自然,只偏過頭避著她的視線低聲道:“和金條。” 柳千千:…… 她實在忍不住,輕輕笑出聲來。 師兄實在是……太可愛了! 作者有話說: 《無效換匯》 預(yù)告:明天有親親抱抱(doge) —— 請喜歡的小可愛多多支持評論收藏哦(づ ̄ 3 ̄)づ 第27章 “鈞月兄這也太見外了, 這銀子哪還用你拿金條來換嗎,光說為我meimei看病的診金都還沒給你們呢?!?/br> 他們在王府的住處同樣是個小院,也十分安靜, 師兄提前打過招呼不需要伺候的侍人。想來是方才買甜醅的小插曲讓師兄惦記不已, 他主動找紀敏之說起要換銀子的事情。 當下, 紀敏之對著劍心耳語兩句,回來時對方已是帶了個長夾子, 里頭有碎銀和銀票。 “先花著, 診金晚些時候再送過來?!?/br> 柳千千在一旁暗自挑眉, 慨嘆這家伙此刻多金世子派頭還挺足。 不過如今天色已晚,紀敏之難得頗有眼色道今日大家都累了還是先好好歇一歇,這便告辭離去。 等確定外頭沒什么人后, 師兄很快拉起了一個屏障。 “咱們在這還是得謹慎些。”他說著領(lǐng)柳千千進屋坐下,示意她把早上在麓園里見到的再細細同他說一遍。 后頭發(fā)生那么多事情,他們都還沒找到機會好好復(fù)盤奇斑蛛的死。 柳千千點頭,又拿出自己用小袋子收好的奇斑蛛自焚后的灰燼,并上此前從縣主腕上解下的一截纖細蛛絲。 只可惜當時沒有及時反應(yīng)過來, 或許她原應(yīng)在自焚征兆前就將奇斑蛛的卵袋也收起來,里頭說不準會有卵消失的其他線索。 “你說是……自焚?” “我正要同師兄講這個,”柳千千把東西放在桌上, 語氣沉凝下來:“師兄方才也講,當時并未察覺到任何外人或者進攻性的信息,而且結(jié)合靈焰焚燒,我在它死前與它接觸時,能察覺到它身體里似乎有某種法印的印記?!?/br> 法印是靈力輸出最為常見的方式, 其效用表現(xiàn)也分時效, 或者說可以有不一樣的延時生效條件, 她隱約記得《明宗錄》里寫過一種秘術(shù),便是在人死后法印生效,會直接融掉尸體。而這類法印通常需要設(shè)定某些觸發(fā)條件,且會在受印者的識海內(nèi)留下特定的記號。 那時的景象師兄看不見,但她卻是記得清楚,奇斑蛛身上的靈焰從螯肢處冒出來的,它的外殼在燃燒成灰燼前,臟器已經(jīng)燒過一次了。 這靈焰由內(nèi)到外,絕非外傷。 柳千千很快按照自己的回憶將那法印畫了出來,只是她再看覺得眼熟,猛地又想了想,突然意識到,她在那些畫面里見過的白衣人襟前,似乎也見過類似的相似的印記。 像是……一片葉子展開的經(jīng)脈。 師兄搖頭說表示沒有見過這種記號。 “這袋子里是你收好的東西?”師兄見她擺在桌上的袋子問了一句。 柳千千這才想起來現(xiàn)在的師兄應(yīng)也是看不見灰燼和蛛絲的,只她還沒來得及回答,師兄便像是想要將裝著灰燼的袋子拿起來細看。 她方才開了袋子的收口,如今一些焦黑粉末掉下,正好落在了一旁的蛛絲上。 沒想到師兄卻是突然睜大了眼睛。 他盯著那處,像是有些意外地輕輕探手,拈起了那根細長蛛絲。 柳千千自然也是一驚:“師兄現(xiàn)在——” 對方手指上沾了點焦黑的粉末,轉(zhuǎn)眸看她,緩緩點頭低聲道:“似乎蛛絲被這粉末沾染后,我便能看見了?!?/br> *** “明日,我會找個機會傳信回去問問賀掌教?!?/br> “嗯,我也會問問浪浪師兄他們的?!?/br> 他們打算明日再找紀敏之試驗一下,看看是否灰燼可以讓他也看見蛛絲。 秘境生靈死后自焚的灰燼,或許可以讓原本被不明原因隱藏起來不能直接看見的秘境生靈現(xiàn)出蹤跡……再聯(lián)想到奇斑蛛身上的自焚法印和那個古怪洞xue,若是這一切被有心人利用…… 當初下山來時,宗門內(nèi)得到的消息十分模糊,只聽說是有神秘來源放出消息說秘境再現(xiàn),她初時還懷疑這種消息是否捕風(fēng)捉影真實性存疑??蓻]想到自從奇斑蛛現(xiàn)身,他們好像撞進了什么怪圈一樣,事情一樁接著一樁,且都叫人摸不著頭腦。 “至少我們確實解了縣主的病。”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她的不安困惑,師兄坐在一旁輕聲寬慰她。 柳千千抬眸,見師兄望過來。 她剛剛把今日的夢盒給師兄,對方如今已經(jīng)“用餐”完畢,眸光柔和道:“今日的夢似是有點苦?!?/br> 這話猛地吸走她的注意力叫她一下緊張起來,柳千千剛要開口問,卻是師兄輕輕“噓”了一聲示意她別說話。 他只抬手捋了捋她的頭發(fā),溫?zé)嶂讣廨p輕觸到臉側(cè),似夜中螢火。 “不用著急,遇到的事情我們都會一一解決的?!?/br> 那種奇異的安心感再次涌上來,柳千千放松了些,只是她垂頭仍是止不住低聲反問:“真的嗎?” 她真的可以改變上一世的一切嗎? 現(xiàn)在她所有的經(jīng)歷,全是她從未接觸到的,她只覺得…… 師兄沒開口回她這句話回她,轉(zhuǎn)而輕輕牽了她的手,放到自己掌心里裹起來。 腕間的靈契輕輕相碰,生出一點金色的光亮,柳千千覺得自己的心尖似是顫了顫,就像是那圈系在上頭的細線,被小心翼翼地輕輕扯動了一下,似是春風(fēng)和煦間,葉上新露滑落水中,蕩開一圈輕盈波紋。 她有些奇異地睜大眼睛,再抬頭看過去,見師兄唇角微勾,再次露出一個淺淺的笑來:“今夜,你會做個好夢的?!?/br> 柳千千愣愣眨眼。 少年沐浴在窗前月光里,一雙漂亮眼睛專注看她,神情溫柔又認真。 這畫面便也如一束柔光,破開了她心頭的陰云密布。 那一刻,她只覺得胸中溢出什么東西,突然好想好想抱住師兄。 然而最后,她只是暗中深吸口氣,攥緊掌心,克制著情緒道:“今晚……今晚師兄睡覺嗎?” “嗯?”師兄微微睜大眼睛,像是有些奇怪她為何如此問。 柳千千低下頭,抿唇,聲音不自覺變小了:“如果師兄不睡覺,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接著睡在這邊?” 她不想離開師兄,一步都不想。 可不知為何,光是察覺到自己這樣的心思,她心底忽地緊跟著冒出一股未名的微微懸置的酸澀惆悵。 *** 柳千千做了一個有點奇怪的夢。 因為她并不確切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 只是她似乎站在高處,眼前有幾根紛繁的金色枝葉。 這里的環(huán)境也十分陌生,像是一處山谷,在她的位置可以看見大片的草地花田,那些花十分細小,多是鵝黃粉白,像鋪在大片綠意上的一層輕絨。 不過她感受到了一種強烈的熟悉。 盡管她從來沒有來過著,也不曉得這究竟是哪里,但她并沒有感到危險,反是就這么安安靜靜呆在一處,慢慢瞧這里的天光云影。 這心情過分安寧,以至于被吵醒時,她尚覺得有些恍惚。 “小聲些,千千還在睡覺……” “千……什么?!鈞月兄你們住在一個……嗚嗚……別捂我——” …… 她沒太聽明白這段對話,只是朦朦朧朧起身,慢吞吞想起來昨夜師兄答應(yīng)了她,所以她還是睡在了師兄的房里。 等繞過屏風(fēng),她已是看見師兄和紀敏之端正坐在椅子上,神思慢慢清醒過來。 “我去洗漱?!绷Φ?,又說師兄可以給紀敏之悄悄蛛絲的試驗。 只是等她洗漱完回來,瞧著兩人像是已經(jīng)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