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之戰(zhàn)斗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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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餓…… 是哪個餓死鬼膽子這么肥敢附在我身上? “妙妙??!你醒了!嚇死我了嗚嗚嗚?!?/br> 徐喬一把撲在丁妙妙身上:“你再不醒,我都快上網(wǎng)瞅瞅現(xiàn)在最流行的壽衣長什么樣了?!?/br> 丁妙妙抬手看著手背上的留置針:“我這是…怎么了?” 她剛剛,不是飄到了原來的世界? “凌晨給你發(fā)消息,以為你睡了所以沒回復,誰知道一上午都聯(lián)系不到你,我連忙打車回來,發(fā)現(xiàn)你趴在桌子上睡覺,怎么叫也叫不醒。” 徐喬給她看看腕子的淤青,委委屈屈:“真的嚇死人了!你看,為了把你送醫(yī)院,我還被電梯門夾了。” “餓…?!倍∶蠲疃亲永锓路鹧b了個無底洞,“喬喬,你要是現(xiàn)在能再給我弄碗飯,我下輩子結草銜環(huán),給你當牛做馬?!?/br> “好了好了,以后啊,我就是你救命恩人,見我得先磕叁個響頭?!毙靻虖拇差^柜拿起一個保溫桶,“我讓張媽特意煮的粥,啊——,張嘴?!?/br> 小狐貍皺著一張臉,接著絮絮叨叨:“你啊你,我早說走高考的路不靠譜。你要是累死了,可沒人給你掉一滴眼淚。” “誰說的,這不是有你嗎?” 還有…陳棲。 “餓了一天,吃慢點?!?/br> “喬喬,那你集訓怎么辦?對不起,豈不是耽誤你追仔?” “陳棲中午給你打電話,我?guī)湍憬恿?,說你在午睡。待會吃完記得給你的親親男朋友回一個?!?/br> 想到許默,徐喬聲音逐漸暗下去:“我不準備去集訓了,正好在醫(yī)院多照顧你兩天?!?/br> 丁妙妙捕捉到徐喬聲音里的顫抖:“喬喬,昨天,出什么事了嗎?” 徐喬一五一十地把她和許默“上床睡覺”的事敘述了一遍。 “所以,你們倆,孤男寡女,在一張床上蓋著棉被純聊天?” 徐喬連忙糾正:“不,準確地說,我們只蓋了被子,連聊天也沒有?!?/br> “真的是許默邀請你上床?不是你霸王硬上弓?”畢竟原身丁妙妙就是“強占”了陳棲這個“良家少年”。 “哎呀妙妙,真的不是?!毙靻陶苏碜樱拔椰F(xiàn)在,走的可是優(yōu)雅矜持路線?!?/br> 許默在原書里好像一次都沒出現(xiàn)過,作者對他連只言片語都吝嗇。 他就像這個世界可有可無的存在。 丁妙妙回憶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和許默相關的一星半點東西,年齡、家境、興趣愛好,后續(xù)劇情發(fā)展,包括性取向,通通沒有。 “妙妙,你說,許默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這個我也不好說。對了,那天晚上,他下面有反應嗎?” “什么反應?” “就是…生理反應…”丁妙妙無奈地看著徐喬。 說徐喬是老司機,她又天真爛漫,說徐喬是純凈白茶,她那龐大的理論體系和滿屋子的收藏讓丁妙妙也自愧不如。 “可是,我們都裹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見啊?!?/br> “笨蛋,看不見,就用摸的唄?!?/br> 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幾名觀眾輪流獻上花束。 “丁教授,您的新作《追仔十八式》一經(jīng)問世,便好評如潮。請問您是怎樣總結出如此精辟的追仔套路呢?” 丁妙妙扶扶并不存在的眼鏡:“這一切,還要多虧了我那個笨蛋閨蜜……” “妙妙,我決定了,我現(xiàn)在就回去集訓?!毙靻绦埕耵?,氣昂昂,已經(jīng)準備殺回附中。 “正解,好好學習才是王道。”丁妙妙欣慰地點點頭。 “不是,我要去摸一摸,實踐出真知?!?/br> ???剛才不是還說要照顧她兩天。 “丁大師,醫(yī)藥費就當我給您的學費。學生走了,勿念?!?/br> 丁妙妙從徐喬手中接過粥碗,算了,年輕人的愛情游戲,她這個老年人就不多參與,還是填飽肚子比較重要。 “喂?陳棲,你現(xiàn)在下課了嗎?方便接電話嗎?” 陳棲嘴角裂開幾個口子,不停地往外滲血,食指關節(jié)已經(jīng)變形,快要抓不住手機:“妙妙小懶貓,是不是又睡了一下午?” “哪有!我,我那是用腦過度,零件運轉太快,肯定得多歇歇。你感冒了嗎,怎么聲音有點不對勁?” “沒事,我可能是吹了空調,多睡會就沒事了,那我先回酒店啦。” “好好好,你快去休息,明天我要查崗哦,要是還沒好,我就馬上去附中,趁虛而入,榨干你的精氣?!?/br> 和陳棲分離的第一天,想他想他。 只是通幾分鐘電話,丁妙妙就感覺充滿了電,辦完出院手續(xù)后,回家連寫了兩大張試卷。 嘖嘖嘖,愛情的力量。 “怎么,還接著打嗎?”掛斷電話,陳棲半躺在墻角,指著太陽xue,笑著問劉鶴軒,“朝這里打,能一擊致命,我保證不還手?!?/br> 劉鶴軒如惡靈附身,拳頭握緊,隨時保持進攻狀態(tài)。 “你說,我這種人死了,草席一卷,沒人在意。但是劉鶴軒,你的父親劉振南,堂堂公安廳副廳長,他老人家能容許劉家出一個殺人犯兒子嗎?” 陳棲舔舔嘴角的鮮血:“你說,他為了仕途,是大義滅親把你送進監(jiān)獄,還是先斬后奏,給意外身亡的兒子風光大葬?” 那天在醫(yī)院,劉鶴軒偷拍了丁妙妙和陳棲在樓道親熱的畫面。他在二樓衛(wèi)生間快速擼動,想著丁妙妙酡紅的小臉和軟滑的小舌頭,射了出來。 負罪感,愧疚感,和快感。 如果和妙妙交纏的人,是他就好了…… 衛(wèi)生間的門直接被陳棲踹開。 擼管的聲音他聽的多,正當需求,沒什么可指摘。 但是他聽到,那里面播放的是丁妙妙嬌嫩的音調和黏滑的喘息。 不出所料是劉鶴軒。 禍害遺千年,他必須做出一個了結。 他壓住暴怒,佯裝進攻。 破門之前,陳棲快速用鑰匙串和手表撐住手機,找到了一個最佳的錄像角度。 背德的秘密被戳破,脊背被寒冰砸中。 羞愧、震驚和憤怒讓劉鶴軒沖昏了頭,他看到陳棲的拳風似乎要扇過,也本能地進行攻擊。 一拳,兩拳,叁拳…… 陳棲抱著手臂只護住要害,承受著刺骨的苦楚和鉆心的疼痛。 他現(xiàn)在太過弱小,只能用這種方式對抗劉家滔天的勢力。假以時日,他要看著劉振南從公安廳副廳長的位子上滾下來,為他兒子的行為磕頭認錯。 陳棲用手背擦了一下鼻血,播放著劉鶴軒在衛(wèi)生間打人的錄像:“劉公子,偷拍么,可不是個好習慣?!?/br> 劉鶴軒已經(jīng)嚇呆,如果視頻流出去,最想讓自己消失的,就是家里那個閻羅王。 陳棲撐著墻,站起身,把劉鶴軒的手機一掌奪過來,猛地扔在地上,用腳碾碎。 屏幕碎片飛濺,像破碎的冰刀,射向癱軟的懦夫。 “我要這個視頻的所有儲存信息消失。”陳棲彎下身,撿起摔出來的內存卡,然后在喪家犬前晃晃手機錄像,“要不然,我們劉大公子的颯爽英姿,就要在全國人民面前展現(xiàn)了。我啊,真是期待劉廳長親自掃黑除惡的場面?!?/br> 從洗手池邊扯了一大串衛(wèi)生紙,陳棲把手機仔細清理干凈。 透明手機殼里是和小貓接吻的照片,那是少年為之戰(zhàn)斗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