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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青心宗很多人都認為,一定是王澤的性格,氣得人家娘倆不想跟他過了,直接走了讓他永遠找不到。 不過不管怎樣,葉茗與王澤是決不可能喜結連理。 因為一個有情,一個卻無意。 “王宗主,我家冷兒只能我來欺負,你,不許你再欺負他?!比~茗終于笑夠了,她揉一下臉頰,差點把臉都笑僵了。 王澤邪魅一笑,附和道:“我哪敢欺負佑靈司大人,分明是他欺負我這個糟老頭子?!?/br> 張言盛喜愛道:“其實佑靈司大人的性格我還是蠻喜歡的,在青心宗里早就傳遍,說佑靈司大人性格雖然放蕩不羈,但又溫柔善良,具有風范之氣?!?/br> “你們看我家,像扶不起的阿斗,別人都說張家在他這一代算是末路了,哎……”張言盛邊說邊搖頭嘆氣。 葉茗來到張義行座過的椅子上坐下,她伸出食指左右搖擺著:“張宗主,有時候應該給孩子鼓勵,這是扶夕經常對我說的?!?/br> “可以借照王宗主的話,八哥兒的嘴巴,讓它們說去吧!”葉茗手一揚又笑了起來,不過比較拘謹一點。 “喂喂喂,小茗,你這是在說我是八哥兒嗎?”王澤聽出葉茗話里有話,但他也只是站了起來,并未做過分之舉。 葉茗挽起雙臂,翹起二郎腿仰視著王澤的眼睛,她輕哼道:“我怎敢說王宗主您呢!我跟我meimei兩人都未必說得過你一人,您的嘴早在青心宗里名揚四海了?!?/br> “看來……”王澤面無表情將扇子合上,他當算坐下來喝口茶再說,不過他拿起茶杯沒有喝又放了回去,因為茶水早已經被他喝光了。 葉茗的方向發(fā)出微微笑聲:“看來連茶水都害羞藏了起來,王宗主你這是得多討人喜歡??!” 王澤:“看來佑靈司大人口吐蓮花,是受你們姐妹倆的影響?。 ?/br> 葉茗:“哪能比得了王宗主您。” 王澤:“慚愧,實在不敢當!” 葉茗:“可別,哪還有您不敢做的事??!” 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不分上下,蘇濟搖著頭很是無奈,突然間他想到一件事情。 “小茗,聽說佑靈司大人救了一位扶夕先生,之后便一直追隨并照顧著你們,怎么不帶來與我們見見?”蘇濟見縫插針地擠進兩人的對話。 葉茗毫不猶豫地回道:“他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您不用理會他?!?/br> 王澤想都沒想,嘆氣直言道:“哎!!!那位叫扶夕的人真不知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真為他感到痛心,別到最后跟冷霜明那般尸骨無存就好。” 明知是不能提的事,王澤卻還是禿嚕了嘴說了出去。 葉茗眼瞳倏然間紅了起來,充滿了憤怒的敵意。在她一旁的張言盛立刻上前,在她身上對著幾個xue位點了幾下。 隨后,張言盛打開一個瓷白色的小瓶子,倒出一顆藥丸放進葉茗的嘴里。 片刻后,葉茗的眼瞳慢慢恢復正常,她用手捂著胸口,順了一口氣道:“多謝張宗主?!?/br> “不必客氣,這本就是我的分內之事,看來消除你身上的怨氣是我接下來的重中之重。”張言盛語氣很是堅定,畢竟他是煉丹世家,如他所言,這是他的責任。 葉茗微笑道:“張宗主不用費心了,冷兒說過這怨氣并不會對我造成致命的傷害,只要控制好脾氣就不會有事?!?/br> 遲疑半晌,張言盛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對于葉茗身上的怨氣,他不敢托大,極有可能治療不得。 “既然佑靈司大人這樣說,那小茗你可要好好學會控制情緒,以免誤傷了他人?!睍r間不多,就算推脫張言盛也會替葉茗另想辦法,他在心里下了決心。 張言盛如此對葉茗,完全是因為葉茗曾幫助他的妻子。若不是葉茗,他的犬子張義行早就死在娘胎里了。 葉茗看向王澤,輕笑道:“這就看王宗主還敢不敢再挑釁了?!?/br> 貌似王澤被葉茗剛才的行為嚇到,連葉茗的嘲弄都不反駁,他盡量保持著平靜擺弄著扇子。 空氣中彌漫著愧疚的氣味,王澤心里有悔,為何自己剛才像是沒帶腦子一樣。 知道不該提起那件事,知道葉茗身體里有怨氣,知道不該與葉茗斗嘴,明明什么都知道卻還是做了,還是說了。 葉茗發(fā)現王澤眼神空洞,知道王澤對剛才的事心里不是滋味,她安慰般的題外話:“王宗主,聽說meimei讓你送來竹子,你可送來了?” 聞言不禁一愣,在王澤看來,葉茗是故意轉移話題安慰自己,他心領神會微笑道:“當然,葉宗主交代的事哪能懈怠?!?/br> 看王澤沒事,葉茗明顯松了口氣。 張言盛突然嚴肅道:“蘇翁,十一年了,佑靈司大人和小茗也都回來了,青心宗要如何安置佑靈司大人?” 葉茗與王澤兩人聽到這話,全都看向蘇濟。然而蘇濟轉著手中的圓融杯,一臉愁容地望著門外。 這件事迫在眉睫,可對于冷暮,他完全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此時冷暮跟在張義行身后,東轉轉西轉轉,沒多長時間就在忘歸海轉悠了一圈,最后二人來到涼亭里坐下歇息。 涼亭四面透風,亭子外面花草樹葉繁茂。尤其地上的梔子花被風拂過后,空氣里更是彌漫著淡淡地沁人心脾的花香。 陽光打在冷暮身上,使冷暮整個人身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和梔子花映在一起,畫面唯美得無與倫比,好像一幅絕世名畫一般,讓張義行一不小心看的入了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