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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行哥哥,我會一直微笑下去的,保證每次你見到我的時候,我的臉上都掛著笑容?!标柟庥成湓诶淠旱哪樕希疚Ⅴ镜拿碱^逐漸松開,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好在有這么一個人來守護自己,還有什么闖不過去的呢!」 二人由高聲笑談逐漸變成輕輕耳語,足見相談甚歡,十分投緣。 “月辰——”葉茗從蘇月辰身后出現(xiàn)。 原來蘇月辰躲在一旁一直看著冷暮與張義行,但是聽到葉茗的聲音,他很淡定地轉身準備離開,就像沒看到葉茗一般。 葉茗無奈地搖頭道:“月辰,你沒必要刻意疏遠冷兒,他可是……” 蘇月辰停下腳步背對著,打斷葉茗接下來的話:“就因為他是佑靈司大人,我已經給足了面子?!?/br> “忘歸海是清凈之地,茗姨,不用我再說您也該明白,在塵集之后早些離開為好。”說完,蘇月辰便離開了。 「月辰,我是想告訴你,他可是你的杳兒??!」 葉茗站在原地細想想,隨后沖蘇月辰的背影喊道:“月辰,你是躲不開冷兒的,無論你怎樣去對他?!?/br> “你是逃不掉的?!边@句話葉茗用強硬的語調說出。 本來葉茗想說出真相,卻被蘇月辰的話擋了過去,或許這是命中注定的錯過吧! “冷兒沒說一定有冷兒的理由?!比~茗也明白冷暮不說的想法,那就是結果未定無法言表。 葉茗看著與張義行在一起如此開心的冷暮,在心里暗下一個決定,她喜滋滋的轉身也離開了。 黃昏將至,一輛車早早停在一旁準備著離開。 張言盛對冷暮行禮道:“多謝佑靈司大人照顧我家犬子,看他開心的模樣便知不枉此行?!?/br> 冷暮微笑道:“張宗主不必客氣。還有一件事我要向張宗主您說明一下,行哥哥定會是您最引以為傲的優(yōu)秀繼承人,您多給予他一些鼓勵,假以時日行哥哥定有一番作為。” 張言盛掃一眼身旁的張義行,然后拱手道:“借佑靈司大人良言?!?/br> “等一下。”張義行轉身走到車旁將車門打開,俯下身拿出一袋椰子糖,他歡悅地跑回冷暮面前,拉起冷暮的右手將椰子糖放在冷暮的手中。 張義行不舍地說道:“小暮,這包椰子糖留給你,有時間你一定要來九溪塢玩,我們那里靠溪水四面環(huán)山,比忘歸海還要美?!?/br> 張言盛怒斥道:“義行,佑靈司大人的名諱不可直呼。” 張義行低著頭,不敢言語。 冷暮抬起左手,輕輕拍幾下張義行的右肩,在安慰張義行不要害怕,然后他沖張言盛微笑道:“張宗主您不要生氣,是我以佑靈司的身份讓行哥哥這樣喚我的。” 聽到這話,張言盛不再多言。 冷暮舉起右手中的椰子糖,開心地說道:“椰子糖我就欣然收下啦!如果有時間我定會去找你,到時候行哥哥可要好好介紹你們的那里的美食哦,我可是名副其實的吃貨一枚呢?!?/br> “好,我定會拿出九溪塢最高的禮節(jié)歡迎你。小暮,你一定要來,一定呦!”張義行的語氣帶著堅毅,生怕冷暮不去九溪塢。 “我一定會去的?!崩淠簣远ü麛嗟拇饝⑿粗鴱埩x行那可愛的臉龐。 “義行,向佑靈司大人與你茗姨告辭,我們該回去了。”張言盛口吻一如既往對張義行的冷淡。 張義行對葉茗和冷暮行禮,起身后揮著手,他用不舍的眼神望著冷暮。 “再見茗姨,再見小暮。”張義行說這話時,幾乎一直盯著冷暮,完全沒看向葉茗,他生怕這一眼之后,再也見不到冷暮似的。 盡管坐在車里,張義行也不舍地趴在車窗看著冷暮,即使車已經發(fā)動了,他的眼睛也未離開冷暮半分,直到再也看不到冷暮的身影。 張言盛看到張義行手中的葡萄,語氣嚴厲道:“義行,哪來的葡萄?” 張義行身體哆嗦了一下,被張言盛的嚴厲聲音嚇了一跳,他支支吾吾地說道:“是……是小……是佑靈司大人給我的?!?/br> 張言盛轉了轉眼睛,笑瞇瞇道:“義行,如果你想與佑靈司大人更加親近,就必須讓青心宗世家的人看得起你,只有你自己足夠強大,才不會被別人踐踏。而且只有你自己強大起來,才能守護你想守護的人?!?/br> “是,父親?!睆埩x行緊緊攥著葡萄用力地點點頭,像是暗自下了決心一般。 張言盛將張義行手中的葡萄搶來,張義行驚恐的看著張言盛,仿佛那顆葡萄是他的生命一樣。 只見張言盛拿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盒子,上面被紅色符文的黃符包裹著,他將黃符解開打開盒子,然后把葡萄放在里面并蓋上蓋子。 “給,三日之后它將成為極品丹藥,送給佑靈司大人作為生日禮物吧!”張言盛將盒子放在張義行的手中,而解下來的黃符,瞬時在張言盛的手中化成灰燼消失。 張義行微笑道:“謝謝父親,我會努力的?!?/br> “父親,佑靈司大人還未有正式的翊者,我是否可以……”張義行越說聲音越小,心里一點底氣都沒有。 張言盛看著張義行逐漸低垂的腦袋,他扭過頭望向窗外,冷言道:“你的主要任務是繼承張家,翊者之事與你無關?!?/br> “是,父親?!睆埩x行失望地看著手中的盒子不再言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