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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義行的聲音,冷暮推開蘇月辰,此時的他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紅。 “我去開門?!崩淠盒邼貜拇采舷聛碜叩介T前。 吐一口氣后,冷暮才打開房門,他笑容滿面道:“行哥哥,你來了,好久不見?!?/br> 那吐氣的緊張感,蘇月辰同樣有,他此時還坐在床上,正意猶未盡摩擦親冷暮鼻子的嘴,笑意掛在嘴邊。 看到臉紅紅的冷暮,張義行擔心地問道:“小暮,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我給你把把脈吧!”他已經伸手要為冷暮號脈,卻沒想到冷暮退后半步。 冷暮撓了撓頭,尷尬笑道:“沒事沒事,我一點事都沒有。” 重復兩次,掩飾表現。 冷暮看一眼已經從床上下來的蘇月辰,又轉回頭看向張義行,他微笑道:“昨晚多謝行哥哥,要不我這條小命就沒了?!?/br> “這是我本應做的事?!笨吹嚼淠旱男θ?,張義行便不再多說什么。 就算有什么問題,有屋里的那位宗上司,哪還有他插手的份。 既然張義行來找自己,冷暮立即急切地問道:“行哥哥,則知與宋宗主怎么樣?則知沒事吧?” 張義行回答了他:“沒事,只不過他們兩個此次射箭比賽恐怕是比不了了?!?/br> “我去看看則知?!崩淠阂恢荒_已經邁出門檻,而張義行卻拉住冷暮的胳膊,他道:“等晚上再去吧!先讓他們好好休息。” 冷暮收回已經邁出的腳,微笑拱手逗鬧道:“謹遵行哥哥的法旨?!?/br> 看著調皮可愛的冷暮,張義行不禁一笑,但很快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散去,神情逐漸凝重起來。 “昨天你生日我本想送你一份大禮,但是已經為救你用掉了,小暮你可有想要的東西?”張義行對此事于心不安,想彌補冷暮的生日禮物。 冷暮拍一下張義行的肩膀,貌似讓張義行不要放在心上,他微笑著說:“我什么都不需要,要不今天晚上咱們兩個喝一杯?” 禮物真的想送,真就不如陪他喝酒,他可是人盡皆知的小酒鬼,最愛釀酒,最愛喝酒。 可是張義行有些猶豫地說道:“小暮,我不會喝酒,父親說酒會傷害到親近之人?!?/br> “沒事啦,我釀的酒都是好酒,而且還不會醉,最適合像行哥哥你這種第一次喝酒的人了?!崩淠旱靡獾仂乓?。 便在此時,蘇月辰平靜地走到冷暮身后。 一點腳步聲都沒有。冷暮猛然感覺到身后帶著冰冷肅殺的氣息,他緩慢回頭看到蘇月辰陰沉的臉,于是笑嘻嘻地撒嬌道:“哎呦阿辰哥,昨天我生日也沒有喝到酒,就今天最后一次嘛,最后一次好不好啦?” “最后一次。”蘇月辰直接走出門外,轉向他自己的屋走了進去。 立即,冷暮跑到門外站住,趴著兩間房間的門框,笑嘻嘻地喊道:“謝謝阿辰哥啦,我就知道阿辰哥最好了?!?/br> 冷暮回頭望向張義行,展顏微笑道:“行哥哥,你應該是第一次來青煙城吧?我?guī)闳タ纯葱『0?,你絕對會驚訝到下巴都掉下來的?!?/br> 于是冷暮拉著張義行的手,兩人很快一起來到院落,然后兩人來到水池旁坐下。 冷暮向右扭過身,他將右腿抬起放在水池邊上,然后伸出手敲打著水池內壁,喊道:“小海,小?!?/br> 水池突然咕嚕咕嚕冒起泡來,小海從水池里跳躍出現,又落到水里,它露出頭發(fā)出空靈的嗚嗚音。 看到,張義行略顯驚訝地往后挪了一下,頓了頓,才說道:“這里居然有藍鯨,難道是剛出生的嗎?怎么這么?。俊?/br> 其實他知道,因為每年他都會隨張言盛來青煙城拜訪葉桐妤??蠢淠悍e極介紹,只得假裝沒來過。 冷暮坐好看向張義行,微笑著解釋道:“不是,它在青煙城外的大海里是很大的,變小是因為這個水池。聽茗姐說父親在里面擺了法陣,只要小海從大海進到這里就會變小,則知小時候就經常與小海一起玩。” 張義行明白似的點了點頭,但想起來昨晚的事,仍然心有余悸,他看著冷暮,開口說道:“小暮,我聽說昨晚你之所以中怨魘術,是因為鄔家人在你父親留下的符寶里下了咒?!?/br> “鄔家人還真是可惡?!币痪涑錆M著憤然從張義行口中而出。 摸一下脖子上的銅錢后,冷暮將雙腿盤起坐好,他將右手掌打開,那舊舊的首飾盒瞬間在他手中顯現。然后他將首飾盒打開放在雙腿間縫隙上,又將現在右手腕上系的手鏈解開放在盒子里,又又將盒子里的手鏈系在右手腕上。 做好這一系列后,冷暮右手的五個手指向手心一縮,首飾盒消失不見被鳳舞收了進去。 有所聽聞,鸞飛自然早就見過,既然是一對,那現在冷暮右手腕上的空間手鐲就一定是「鳳舞」。 “小暮,這是鳳舞沒錯吧?” “恩德,是婍雨阿姨送給我的?!?/br> “難道宗上司想成為你的翊者?” “嗯,我也同意了。” “小暮,你可知鸞飛鳳舞的寓意?” “祥和之意。” 其實非然,鸞飛鳳舞更有夫妻和睦之重意。 略精通文學的張義行,完全看出現在的冷暮與蘇月辰的關系,以及蘇家人的態(tài)度。 只要冷暮開心,他就開心,這個人的笑容可是他的「靈丹妙笑」,他不許任何人破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