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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也不是蔚藍星域的了?!背o提醒道。 青龍頓時露出了懊惱的表情。 雖然對于它那個巨大的腦袋來說,這份懊惱的表情顯得有點恐怖。 楚辭倒也不是在給青龍找不痛快,他隨即關掉了播放器:“既然你覺得可以,那么就將它送到蔚藍星域去吧!” “你不聽完嗎?”青龍有點遺憾。 它還想再聽一遍。 或者說,聽多少遍都可以。 楚辭卻不這樣覺得。 倒不是不喜歡,即使用藍星那個五音不全的身體來聽,也聽得出這是個美妙的曲子,但用人魚的身體來聽就有點危險了。 它從第一個音節(jié)開始,就讓人魚楚楚的嗓子癢癢的,想要唱歌。 雖說原本也有這個效果,但那一次楚楚還忍得住,可是面對柯梵小姐創(chuàng)作的這一版,楚楚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忍耐力沒那么強了。 ——從這個角度來說,它肯定是一首好曲子。 楚辭是披著楚楚的外皮在驗收曲子的,所以他不敢聽完。 “你覺得可以,應該就可以了?!背o道。 青龍依然有點舍不得就這么將成果交出去:“我以為你會等整個作品完成。” 楚辭也就跟著嘆了口氣: “完成品當然更好,但是我有點擔心……我們的特使大人等不了那么久?!?/br> * 科德勒特使何止等不下去了,他幾乎萌生出了想要自盡的念頭。 “荊棘家……我回去以后,絕不會放過荊棘家!” 科德勒特使低聲詛咒道。 他一邊詛咒著,一邊絕望的望向了星艦周圍的珊瑚。 在他看來,這些珊瑚就宛如最堅固的牢籠一般,將他鎖死在了這片原始海域當中。 是的,在楚辭折騰音樂這段時間,科德勒特使一直待在了珊瑚海。 這當然是非自愿的。 不過也并非出自珊瑚海領主的授意。 只是科德勒特使在看見領主尾巴上的花紋后昏迷了三天,醒來以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停靠星艦那塊區(qū)域已經(jīng)被珊瑚包圍了。 “這些珊瑚是蔚藍星域的特產(chǎn),”調查系統(tǒng)用機械的口氣說道,“制造它們的珊瑚蟲以能量殘渣為食,而星艦排放的廢料是它們最中意的食物,所以貿(mào)然降落到蔚藍星域的星艦,有百分之八十七的概率會被這些珊瑚困住?!?/br>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不提醒我?或者讓星艦起飛?”科德勒特使問道。 “沒有必要?!毕到y(tǒng)冷硬的說道,“這里的領主無意迫害你,他和瑟優(yōu)閣下也沒有談崩,我們有百分之六十七點九的可能性得到他的幫助。我判斷,在此等待是最佳選擇?!?/br> 這種時候,AI們就會展現(xiàn)出“工作比主人更重要”的冷酷一面。 科德勒特使很想罵街。 他也那么做了。 據(jù)統(tǒng)計,所有的群星人一天至少會咒罵自己的隨身系統(tǒng)十次以上。 不過這對糾正系統(tǒng)們的獨斷獨為毫無用處。 科德勒特使只能自己想辦法。 他一開始向珊瑚海的領主反應問題,希望可以解決掉這些該死的珊瑚,結果領主表示“這樣的小事,你們也要我處理?”并不配合。 其他的水族大多數(shù)看起來沒什么智商的樣子,有智商的也像是原始的猴子一樣,只圍著周圍看熱鬧,并不在乎來自群星的特使大人的窘境——其中一部分看起來甚至想要趁火打劫,拖一兩塊夾板回去啃的樣子——嚇得特使躲在星艦里不敢出來。 既然外交方式無法解決,特使罵罵咧咧的讓部下清除珊瑚,給自己打掃出一條逃離通道。 可惜這些珊瑚太能“長”了。 通常這邊還在切割,那邊就“長”出來。 “因為您攻擊的時候,就是釋放能量,”調查系統(tǒng)冷漠的分析道,“這對珊瑚蟲來說簡直是天降的大餐,只會招來更多的珊瑚蟲,促進這個區(qū)域珊瑚的增長?!?/br> 特使怒了,對部下命令道:“丟一枚導彈下去!” “您會炸到自己的,而且這種行為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七九的可能性被該海域的領主視作是攻擊性行為!” “那又怎么樣……”科德勒特使沒什么底氣的說道。 他想起了自己昏倒前看見的蛇尾上妖冶的花紋。 光是回憶,就覺得鼻血要再涌出來了。 他無法想象自己丟了導彈或者采取了其他破壞海域的行為,在徹底得罪這個領主以后,在雙方陣營因此宣布開戰(zhàn)之前,自己有沒有辦法順利逃生。 多半……逃不掉的。 于是這位倒霉的群星特使被困在了這個原始的珊瑚海域,每天的娛樂內容從咒罵自己的系統(tǒng)擴大到了咒罵荊棘家的長子,并且籌劃怎么給荊棘家找麻煩,還采取了一定行動。 科德勒特使覺得自己跟那個任務妄為的大少爺交好簡直是人生中最錯誤的決定——即使在一個月前,他還一副恨不得和那個少爺認親的樣子——如果不是對方,他一定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不過因為那個少爺已經(jīng)被流放,還在外宇宙的荒星的緣故,想要報復也沒辦法,所以只能對他的家族實施一定壓力了,讓他盡快和珊瑚海的領主溝通。 可荊棘家和死了差不多,竟然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在熬過了宛如一生的半個月以后,科德勒特使才接到了盼望已久的通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