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誘之 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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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找別的醫(yī)生,那我以后‘救治’你?!鳖櫼嘈炫ゎ^看向他,眼睛亮晶晶的,閃爍著異彩的光:“是這個意思么?我們循序漸進,就像今天這樣,行嗎?” 程奕微有動容。 “想要我不那么在乎你,是不可能的?!?/br> 她輕聲細語,話語卻是完全相反的堅持:“這點我永遠改不了?!?/br> 在程奕面前小心翼翼,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太過重視。 他的喜怒哀樂主導著自己全番身心,沒有辦法不去在意。 側(cè)身歪頭說話時,纖細脖子微仰起,頸部肌rou牽扯,連帶肩頸處拉緊、繃直成一條線,突顯在薄薄表皮層下。 像細弱的骨,按摸上去卻是軟的。 程奕沉默一瞬,抬手壓在那塊似筋似骨的凸起,位置卡得剛剛好,托起顧亦徐下頷,而后低頭深吻。 此刻所有語言顯得蒼白,他默許顧亦徐的行為,因為那不同于威嚴男人身上,那種常見居高臨下、冰冷施舍的同情,而是深愛之人在擔憂憐惜。 · · 近來,親的太過頻繁。 有時氣氛正好,有時感情到位,或者其實什么也不用,他們視線相碰,只是單純地想如此罷了。 好在并不膩味。 吻至中途,脖子開始發(fā)酸,剛分開點空隙,想說換個姿勢時,顧亦徐忽然一怔,感知到身后被咯了下,像是什么東西頂住自己。 她后知后覺,意識到那物體是什么,不禁無奈凝噎:這才多長時間,怎么又…… 程奕像是看出顧亦徐的困惑,他絲毫不掩飾身體變化,反而有意無意蹭過腰臀,惹得顧亦徐更加驚惶失措。 末了,還若無其事地淡然道:“我年輕,你得體諒下?!?/br> 他們換成面對面,顧亦徐坐在盥洗盆旁的臺面上,臉紅耳赤,好不容易做足心理建設(shè),再“體諒”時,程奕卻不動聲色攔住她。 “你再弄,我受不了。” 光是想到眼前這個人,消不下去。 他低笑一聲:“我自己來?!?/br> 顧亦徐原先一直沒看,關(guān)了燈周圍黢黑,近在眼前的臉不足以看清,何況是別的? 但此刻光線充足,該看不該看的,都瞧得一清二楚,顧亦徐低頭時渾身一顫,心間慌亂不已,“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好意思講出口。 她先前撫摸時,頂多感受個大概,因為羞澀不敢留神,腦內(nèi)想得盡是別的東西,以是具象如何,只有個隱約印象。 但在這一刻,顧亦徐才深刻意識到,程奕擁有四分之一白人血統(tǒng),作為混血的“長處”。 她羞憤欲死,想盡快逃離,程奕卻舍不得松手,一直哄著:“別躲,讓我親下。” 天生擅長感知的能力此刻極盡發(fā)揮用處,攫取顧亦徐臉上的每一分信息,冷靜分析之后,再付諸于言行,他特意以蠱惑的語調(diào)循循誘導,顧亦徐很快軟化成一灘水,任由程奕施行。 “……” 最后,她手上干干凈凈。 但腿間隔著層衣物,微涼液體滲透進來。 顧亦徐面上燒得通紅,更禁受不住了。 · · 進入十二月,手上奶茶從冰飲換成熱飲。 鄭丹蕙嘬飲一口新鮮出爐的阿華田,被燙了下舌頭,還沒嘗半口,嘴里卻有了滋味——又痛又麻。 蕙蕙張嘴揮手扇氣:“沒什么好的,盡學了麥當勞早餐豆?jié){那套,燙嘴?!?/br> 顧亦徐一手撐在桌上托腮出神,另一只手搭在紙杯壁取暖,靜看外面風景和過路的人。 “在和你說話呢。” “聽到了,所以我沒急著喝?!?/br> 蕙蕙正視好友幾眼,隱隱察覺出點不對勁。 盡管顧亦徐和以前相比,臉還是那張臉,人還是那么個人??赊マゴ蛐牡赘杏X,就是有哪里不一樣了。 肌膚紅潤細膩有光澤,眉稍處有段艷不自知的動人風情,雙目盈潤似秋波潭水,秋水潺潺,含情脈脈。 一看就像—— 蕙蕙揶揄:“最近遇上什么好事?” 顧亦徐看她。 “見你容光煥發(fā)的,指定心里有高興事?!鞭マズ闷娴刈鄙碜樱骸罢f來聽聽。” “沒有。”顧亦徐失笑,“別瞎猜?!?/br> 連番追問下,顧亦徐不住笑道:“真沒有好事。非要說,大概就是最近過得很順心,沒什么好煩惱的?!?/br> “你確定?”蕙蕙詫異:“月底期末考都復(fù)習完了嗎?” 顧亦徐大受驚嚇,“說好不準提這個的!” 江寧大學向來開學晚放假早,今年春節(jié)在1月底,時間較以往提早不少,各校期末考隨之提前,從12月下旬至1月初的兩周時間,是江大的期末考試周。 期末考試安排提前1個月公布,顧亦徐看過她的那份,課程考試時間安排得密集,集中在最前面幾天,最后一門財政學是在平安夜那天下午考完。 顧亦徐間歇性忽略痛苦的期末考,計劃直接打到結(jié)束后的圣誕、元旦兩個節(jié)日,興致盎然想到自從國慶過后,終于可以好好和程奕過個節(jié),但天不隨人愿,東大期末周比江大晚了足足一星期,意味著顧亦徐空閑下來時,恰好是程奕備考最忙碌的時候。 因此,制定的許多節(jié)日計劃不得不泡湯。 顧亦徐每年不求績點多高,她一沒有升學打算,二來不愁就業(yè),所以一張漂亮成績單并非必要,只求穩(wěn)過及格線足以。 蕙蕙則門門奔著a+去。她是“滿分最好”,顧亦徐只求“及格萬歲”,兩人志不同道不合,干脆商量好與考試相關(guān)一概不談,免得為了冷冰冰的分數(shù)傷了感情。 “出門玩提學習多沒勁。”顧亦徐頓時泄氣,想了想,又頗不甘心道:“我回家就看書,這學期平均成績要是沒有b,罰我吃素一個月。” “這個好?!?/br> 蕙蕙眼前一亮,“就是不夠狠,還差點意思。” 這還不夠? 顧亦徐好奇:“那你發(fā)個給我看看。” “去年就發(fā)過誓了,寧愿以一年不脫單換我年級前三?!?/br> “結(jié)果呢?” “專業(yè)排名第二?!鞭マヂ柤鐢偸郑骸按鷥r你也看到了,今年一朵桃花都沒有?!?/br> 顧亦徐一臉“受教了”的表情,佩服道:“要論對自己狠心,還得屬你?!?/br> “很靈驗是吧?你要不要也來試試,吃素一個月什么的太輕了,神明都不愿意搭理你?!鞭マO力慫恿:“至少得許愿分手一個月,這樣的才作數(shù)?!?/br> 顧亦徐哪敢拿感情作賭注,連忙道:“我隨口說的,迷信不可有?!?/br> 蕙蕙卻不以為意:“盡人事聽天命嘛?!?/br> 她們漫無目的閑聊,講起校內(nèi)各種零碎話題,比如投資項目分析的系主任當初說好代課兩個月,現(xiàn)在眨眼快到期末,宋潔老師的病還不見好,期末改卷的人是系主任,叫學生們光想想就頭皮發(fā)麻。 放置一段時候后,熱飲降到正常溫度。巧克力脂香濃郁,入口溫化,顧亦徐邊喝邊聽蕙蕙講班里八卦。 “哎,你知道嗎?!?/br> 蕙蕙笑道:“譚明言有女朋友了?!?/br> 顧亦徐咬著吸管搖頭。 “就最近談上的,上周校運會他報名1000米項目,女朋友在檢錄處陪他熱身,比賽完后兩人繞著cao場逛圈,大家都看到了。” “那女生是化院的?!鞭マ炐?,“化學與分子工程學院的女生得掰著手指頭數(shù),好不容易有個不輸外國語、傳媒學院的美女當門面,還被咱們經(jīng)院挖走了?!?/br> “譚明言現(xiàn)在是成了化院全體男生的公敵?!?/br> 顧亦徐會心一笑,并不意外。 沒有誰一定離不開誰,在大學內(nèi)男女生表白、戀愛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顧亦徐曾經(jīng)歷過不少男生向她告白,好友蕙蕙同樣不缺追求者,盡管嘴上一直嘲諷自己母胎solo,可若是想脫單那是分分鐘的事。只不過她們對于那種膚淺、流于表面的喜歡無法生出絲毫波瀾——今天他可以心儀自己,轉(zhuǎn)眼又能“愛”上別人。 年輕群體的愛情來得太輕易、太浮躁,又或者說太清醒,看似感情泛濫,實則不走心。 以至于。 慢慢來,成為一種難得誠意。 · “不過我看了。”蕙蕙沖她眨眼:“那女生長得沒你漂亮,譚明言眼光不行啊——” 顧亦徐否認:“不可能。” “真的,騙你干嘛。我覺得你比她好看多了。” “你夸人也要有個度好吧?!鳖櫼嘈炷睦锊恢擂マフf這話時帶著極大濾鏡。 “當我沒上過校園網(wǎng)?”她翻出手機,找了半分鐘后,挑中一張照片:“喏,你自己好好對比下?!?/br> 譚明言女朋友在江大挺有名,因為化院女生數(shù)量稀少,院花之名無可爭議,那女生不算頂漂亮,但也絕對在女生堆里屬于鶴立雞群的那只“鶴”。 蕙蕙瞇著眼仔細端視,咦——好像是比顧亦徐漂亮些。 她只好改口:“行吧,暫且顏值上對方略高一籌?!?/br> “但沒關(guān)系?!鞭マ裎康溃骸罢l讓你姓顧呢?比你有顏的沒你有錢,顧大小姐?!?/br> 自路演結(jié)束后,她得知了顧亦徐的真實家世,著實吃驚了好一陣子,現(xiàn)實擺在眼前,蕙蕙想不接受都難。 她終于明白為何顧亦徐對譚明言這類校級男神的追求完全無動于衷,廢話!——換作是她有這樣的家世底蘊撐腰,找個明星男模還不是勾勾手指的事?哪還看的上譚明言? 蕙蕙原先還擔心程奕長得太招搖,容易招蜂引蝶,可如今看來這兩人沒一個是“省心”的:一個有顏,一個有錢。有顏的那個暫且不提,像亦徐這樣年輕、貌美又溫柔的富婆去哪里找? 想到這,蕙蕙心里那個直癢癢呀,甚至開始嫉妒起程奕“走運”。要不是清楚顧亦徐只喜歡男的,她都恨不得親自挽袖子上! 顧亦徐無奈:“比我有顏有錢的多了去。我爸爸常說人外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