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內(nèi)卷炸了師妹的魚塘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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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云舟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剛想動手扭斷他的脖子,身后卻突然傳來一道清冷的女聲。 “這些靈石,夠買你的命了嗎?” “我的男人,豈是你能欺辱的?” 莫名奇妙就成了她的人的顧云舟:…… 目睹全程的系統(tǒng):不……不愧是它選的宿主,有天賦! 剛砸出一大袋靈石的林卿兮:別問,問就是高興。 —— 再后來,林卿兮一力擋在想殺死他的眾修士前,把他護(hù)在身后。 她手持靈劍解決完那群修者之后,緩步走到他面前,踮腳拽著他的衣領(lǐng)面無表情道:“男人,有我在,不會讓他們傷你分毫?!?/br> 他看著少女臉上的傷口,眸中冷光一閃而過。 彎腰伸手輕柔的拂過少女臉上的血痕,不遠(yuǎn)處撐著劍站起來的修者像是被人踩了一腳,脊背下彎,又重重倒下去。 “嗯,多謝兮兮了?!?/br> 第23章 該入寢了 陸斐斐呼吸一滯, 不自覺的后退一步,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近的她幾乎能聞見從他身上傳來的草木的淺香。 “你記錯了, 我不是?!?/br> 葉醞溫的手指輕輕拂過她脖頸的血管,低頭嗅了嗅:“你身上有我的氣息。” 她被脖頸處的冰冷觸感激的汗毛直豎, 硬著頭皮反駁, “我在你屋里待了這么久, 沒有才奇怪吧?!?/br> 她話音未落, 就見葉醞溫彎腰抵著她的額頭, 鴉羽般的眼睫又長又密。 “你我之間,有共生。” 陸斐斐驀地瞪大眼。 共生, 顧名思義,是一種可以讓兩人同生共死的咒術(shù),多用在道侶之間。 但即使是道侶之間也只有不到萬分之一的愿意結(jié)下這個咒術(shù),它深刻于靈魂,哪怕輪回轉(zhuǎn)世后依舊存在, 無法解除, 而結(jié)下共生的道侶往往不得善終。 比起深愛彼此的象征,它更像是一種詛咒,生生世世糾纏不休的詛咒。 可她一個異世之人, 結(jié)個屁共生啊! 葉醞溫似是知道她不信,牽起她的右手摸上他耳后的皮膚, 微微偏了偏頭,能讓她看清那里的全貌。 在他耳后的皮膚上有著一個金色五瓣花的印記, 微微發(fā)亮。 而她的手腕處, 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金色水滴形狀印記也回應(yīng)似的一閃一閃。 陸斐斐呼吸一滯。 葉醞溫輕輕撫摸她腕間的印記, “它很適合你?!?/br> “不適合!” 陸斐斐煩躁的抽回手, 這是結(jié)下共生之后留下的印記,葉醞溫沒有騙她,可她壓根不記得她什么時候和葉醞溫結(jié)下了共生。 “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下的?” 他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那你剛剛怎么說我們之間有共生?” “這種咒法的很特殊,易察覺?!?/br> 陸斐斐盯著他看了半響,葉醞溫的神情不似作偽,看來他是真不知道。 可共生只能在兩人清醒的情況下結(jié)成。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原主沒有沉睡就好了,說不定她會知道。 陸斐斐想到這里更煩躁了,她抓了抓頭發(fā)對葉醞溫說:“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和你結(jié)下的共生,但我們確實(shí)不是道侶。你是玄衍宗長老,我是掌門門下大弟子,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關(guān)系?!?/br> 葉醞溫?fù)u頭,神情篤定,“不是?!?/br> 陸斐斐剛想再說什么,就見葉醞溫指尖一動,把她戴著的玉石項鏈勾了出來。 “這絲線是以金絲花編織而成,是數(shù)年前我從蚩獸那里取得的,這枚紅玉,是我當(dāng)初煉制法器余下的,你腰側(cè)的儲物袋里,是我不久前贈予你的令牌?!?/br> “即便如此,你也要說我們毫無關(guān)系嗎?” “令牌是因為我前一段時日頻繁經(jīng)常出入落靈峰,你暫時借我的。這紅玉是……你只是讓我暫時帶著,這絲線是、是為了方便戴著?!?/br> 當(dāng)陸斐斐想要解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無從解釋。 葉醞溫當(dāng)初把紅玉給她的時候就沒跟她說過為什么要讓她帶著,她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沒多問。 畢竟他們兩個修為相差那么多,葉醞溫要是想害她根本用不著繞這么大的圈子。 可她沒想到有朝一日這人竟然會問她當(dāng)初為什么要讓她戴著。 她這磕磕巴巴的解釋自然不能讓葉醞溫信服。 他嘆了一口氣,勾起她的小拇指蹭了蹭,軟聲道:“之前是我的錯,不要鬧了好不好?” 陸斐斐一副見鬼的表情,大哥,您這道歉我受不起?。?/br> “不是、我、你聽我……” 解釋個毛?。∷抖疾恢?! 陸斐斐被他抱在懷里掙脫不開,只得恨恨的咬了咬后牙槽。 至少要先知道他記憶混亂到什么程度,才能思考怎么解決。 “咳、咳咳,既然你說我們是道侶,那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葉醞溫埋在她的頸肩的頭搖了搖,細(xì)碎的頭發(fā)掃過她的皮膚有些癢癢的。 “很久之前,我沉睡后醒來后第一眼看見的便是你?!?/br> 她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后文,忍不住問:“然后呢?” “我們就結(jié)為道侶了?!?/br> …… 過程呢? “我的意思是,我們之間經(jīng)歷了什么后才結(jié)成道侶的?” 葉醞溫的脊背僵了一瞬,先是迷茫的呢喃,隨后悶哼一聲,聲音顫抖。 “我們是道侶……是道侶……” 他不停的重復(fù)著這句話,手臂也逐漸收緊,好像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浮木,痛苦而急切。 他周身的靈力開始暴動,以他為中心毀壞著周圍的一切,瓷杯碎裂,屏風(fēng)四分五裂,廢紙化為齏粉,四散飛揚(yáng)。 可在風(fēng)暴最中心的陸斐斐卻安然無恙,那些暴動的靈力都刻意繞過了她。 “嘶!”陸斐斐被驟然加重的力道疼得低吟一聲,葉醞溫抱著他的手臂輕輕發(fā)抖,好像陷入了一個痛苦的幻境。 她勉強(qiáng)掙出右手輕輕的拍著他的脊背,向他輸送靈力。 或許是她的安撫起了作用,或許是她輸送的靈力起了作用,暴動的靈力逐漸平息下來,他的身體也不再發(fā)顫。 她沒敢再提起之前的問題,只是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問:“感覺怎么樣?” 話音剛落,陸斐斐驀地一愣,這是她第三次這樣問葉醞溫了。 “嗯。”葉醞溫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尾音有些迷茫。 “對不起?!?/br> 如果她一開始不要求留在這里,那葉醞溫最多就是昏迷一個晚上,第二日便能恢復(fù)正常。 出現(xiàn)如今這種情況,她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 陸斐斐想到這里心里有些愧疚,語氣也柔和了幾分,她指了指屋內(nèi)雜亂的景象說:“我們把它收拾一下好不好?” 葉醞溫沒有動作,可屋內(nèi)的東西卻在一瞬間恢復(fù)原樣,連茶杯都完好無損。 陸斐斐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 不對,少的有東西。 “你先松手好不好?我要去找一個東西。” 葉醞溫直勾勾的盯著她,并沒有松開手。 陸斐斐被盯的頭皮發(fā)麻,“怎么了?” 葉醞溫看著眼前晃動的白嫩脖頸和指尖柔軟的觸感,喉結(jié)動了一下。 想咬。 陸斐斐下意識的捂住她的脖子,驚恐的看著他。 不至于吧,剛剛還說是他道侶呢,現(xiàn)在就想弄死她?! 葉醞溫聲音沙啞:“想咬。” “你想要什么?”陸斐斐疑惑道。 “想咬?!?/br> 你倒是說你想要什么??! “咬了,就松手?!比~醞溫這次多說了三個字。 陸斐斐直覺告訴她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可能讓葉醞溫放開她的誘惑力太大。 大不了到時候直接把他砸暈,陸斐斐這般想道。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