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頁
書迷正在閱讀:書生有特殊見鬼技巧、說好的昏君呢、將軍馬上生包子、穿成雄子后我在戀綜里釣老攻[蟲族]、我有一顆小行星、鬼界人間辦事處、爺?shù)淖饑滥?/a>、有龍在臥、我在蟲族直播養(yǎng)崽、美強慘影帝長了一對兔子耳朵
每當葛鬼覺得無聊的時候,就會找個角落里坐下來,一個一個的欣賞著這些被他精心保存下來的視頻。 現(xiàn)在,墻上已經(jīng)特意為這兩個人留下了一個位置,不久之后,他們的死亡過程就會永遠的保存在那面墻上,循環(huán)往復(fù),周而復(fù)始。 只是想一想,他的心中就難掩興奮。 不過一次抓兩個人還是會讓他面臨一個難題。 先殺哪個? 這確實是一個難題,因為這兩個人殺起來都可以讓他產(chǎn)生十足的快感。 他的刀片一會貼過楚衍的臉,一會又游過君忘的皮膚,留下了一道細長的血印子。 楚衍這時候開口出聲道:“別動他?!?/br> 葛鬼的目光落在了楚衍的身上,看起來頗為好奇: “我以為你是冷漠的,不會關(guān)心自己的生死,也不會關(guān)心旁人的命運?!?/br> 因為在他認知里的神明,一直都是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像一個局外人一樣,只會做看客,卻不會插手。 他確實在楚衍身上感覺到了這種氣質(zhì),但是他現(xiàn)在又將這種感覺給推翻。 楚衍目光炯炯的看著他,淡然道:“先對我動手吧?!?/br> 他看起來十分的鎮(zhèn)定從容,仿佛死亡對他來說不過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可天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害怕,多緊張,他被綁縛在背后的手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輕輕發(fā)抖,可是內(nèi)心又強迫自己不可以暴露出一點軟弱的樣子。 不然他會死的更慘。 聽到楚衍主動為他爭取時間,君忘這時候用意外的目光注視著他,眸中浮現(xiàn)出了些許光澤。 他的心中慢慢涌現(xiàn)了一些竊喜。 這是不是說明,這個人其實也很在乎自己呢。 是不是自己也正在慢慢取代那個人的位置呢。 他太快樂了,以至于在這種處境下,他居然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這個笑聲同時吸引了楚衍和葛鬼兩個人的注意力。 在這種時刻居然還能笑出來,不虧是君不臣的弟弟,簡直不是正常人。 楚衍突然意識到,君忘這個人其實也是一個心理上有一丟丟疾病的人,如果不是眼下這個處境,說不定他跟葛鬼還能有一點共同話題。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看見君忘海藍般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然后,在下一秒,令楚衍震驚一萬年的事情發(fā)生了。 君忘,居然,開口說話了! 這不是他一直以來都無法學(xué)會的東西嗎? 這不是他一直都無法克服的難關(guān)嗎? 這不是他怎么教都教不會的技能嗎? 君忘的聲音冰涼而清脆,明明是被綁住的姿態(tài),卻依然可以用上位者的姿態(tài)對葛鬼面無表情地放狠話。 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敢動他,你的下場一定會很難看?!?/br> 楚衍被他的氣場給驚到了。 他以往只是把君忘當成一個涉世不深的孩子來對待,可是現(xiàn)在的君忘卻仿佛一個高高在上的尊者,擁有著與君不臣相仿的威懾力! 葛鬼也被他震懾住了,一時之間不禁有些失語。 他愣愣的看著手中的刀片,似乎被唬住了一般。 這時候,楚衍發(fā)現(xiàn),葛鬼的眸中泛出了一絲藍光,終于想明白了。 這哪里是被唬住了.... 他是被君忘的精神力給控制住了。 ....... 不得不說,為了控制他,君忘耗費了不少的力量。 他渾身冷汗,原本蒼白的面色愈發(fā)的沒有血色,看起來讓人覺得十分擔心。 君忘分明已經(jīng)被脖子上的東西給抑制了精神力,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可見他此刻的實力到底有多么強悍。 君忘為何會突然變得這么強大? 楚衍想不明白,但君忘畢竟是天才,目前這個情況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君忘這時候已經(jīng)將他身上的繩子解了下來,抬起眸來不容置疑的沖著楚衍說著:“快逃,我不確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br> 楚衍愣愣的看著他。 君忘的臉上浮現(xiàn)了痛苦的神色,面目扭曲,好像在極力控制著什么。 楚衍知道自己留下來可能也做不了什么,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快點通知到君不臣,讓他快點來這里拯救自己心愛的弟弟! 可是他還沒有摸到門把,就聽到背后的葛鬼用近乎癲狂的聲音說道:“小東西,你想跑到哪里去?” *** 此時,距離下午的突襲已經(jīng)過去了幾個小時,夕陽將天邊染的血紅,讓人不可抑制的一陣心慌。 君不臣獨自一人來到了在聯(lián)邦主城外圍的荒郊野嶺。 明明是傍晚,溫度也沒有很多低,可是這里居然被深深的霧氣籠罩著,有著一股說不出的凄涼感和陰森感。 這里荒草叢生,遍地是碎石。 在被雜草掩埋的地方,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的白骨,每一個草堆都像是凸起的墳?zāi)?,不知下面掩埋的到底是石頭還是什么人的尸骨。 越是深處,就越是讓人心悸。 倒不是害怕這里的危險和詭異,而是他會控制不住的擔心,楚衍會不會成為這其中的一個受害者。 這種恐懼就像蟲子一樣爬滿了他渾身的血液,刺骨冰涼,讓他幾乎不敢深想。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終于叫住了他。 --